不一定。
他借著去衛生間的借口悄悄地站在休息室的門口,想要聽月野宙說的什麼,可是等他靠近的時候卻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安室君好像對我很感興趣的樣子。”月野宙已經打完了電話,“懷疑我嗎?”
安室透一驚,但他麵上卻沒表露出來,反而奇怪的問月野宙:“什麼?我隻是來上衛生間的。”
“我是東京警視廳的警視長。”月野宙仗著彆人聽不見,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們甚至還是大學和警校的同學,甚至一起去當了臥底。”
他頓了頓,“我太了解你了,你懷疑我是貝爾摩德之類的人吧。”
平行世界這個借口實在是太離譜了,像是榎本梓和柯南這樣的人能相信,卻根本說服不了降穀零,在他看來,這就是月野宙糊弄人的借口。
哪怕月野宙說的是實話。
和這種人相處其實重要的還是直接,與其和他們在這裡彎彎繞繞的你試探我我試探你,還不如直接開門見山開成公布的談一談。
果不其然,在月野宙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安室透終於扭頭看了過來,隻是他依舊不承認:“您說什麼呢?”
“降穀零,你和我那個世界的降穀零一模一樣,完全沒變。”至少在多疑這方麵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聽到降穀零這個名字,安室透的表情依舊沒變,月野宙都不禁感歎他對於情緒的把控,也怪不得能在酒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哈哈哈,降穀零是誰,我完全不認識。”安室透還是裝作不知道,但兩個人都明白,這隻是表麵功夫罷了。
月野宙懶的和他糾纏不清,回到了房間裡,隻留下安室透一個人在外麵。
可安室透的心裡遠不如表麵上那麼平靜。
月野宙說的那些話……
過了大概幾分鐘,月野宙這才從後麵出來,他已經換上了一身衣服,還穿著黑色的大衣,手裡拿了一個網球包,看上去要出門。
“月野先生,你這是……”
“我要出門一趟。”月野宙說道,“店裡就麻煩你了,如果有一個個子很高看起來很健壯的男人過來找我,就跟他說我去澀穀了。”月野宙對榎本梓*說道。
“是甚爾先生嗎?”榎本梓抬頭問道。
甚爾這段時間經常被早紀抓著來店裡幫忙,所以榎本梓是認識他的。
“對,不過如果是早紀他們的話就不要讓他們進店了。”月野宙懷疑這家店就是兩個世界連接的樞紐,所以沒什麼戰鬥力的早紀還是不要來這個世界了。
他的耳朵裡麵戴著一個耳麥,裡麵是伏黑甚爾的聲音。
“這個世界一樣有咒靈和咒術界,禦三家沒倒,五條悟依舊在通緝榜上,不過這個世界的我已經死了,夏油傑也是。”伏黑甚爾言簡意賅的從黑市那些亂七八糟的帖子上組織著情報。
而月野宙現在去澀穀就是因為伏黑甚爾在黑市上看到了“夏油傑”招攬詛咒師的帖子,讓他們在今天去澀穀參加一場彆開生麵的“萬聖晚會。”。
用頭發絲想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你給七海打電話打通了嗎?”伏黑甚爾問。
“打通了。”月野宙坐上了出租車。“怎麼,是哪個七海建人接的?”伏黑甚爾問。
“這個世界的。”月野宙擰眉,明顯很不爽:“他還以為我是電信詐騙,給我掛了。”
雖然知道有可能被拒絕,但是被當成電信詐騙的騙子還是讓月野宙很不爽。
那邊的伏黑甚爾發出了驚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彆吵了,快點繼續。”月野宙惱羞成怒的。
“我可以打通早紀的電話。”伏黑甚爾說,“但是惠的打不通。”
他們兩個在休息室的時候就驗證過一次,得出了一個不算好的結論。
月野宙隻能打通來到這個世界的人的電話,也就是說,惠有可能來到了這個世界。
這也是為什麼月野宙會直接往澀穀跑的原因,他沒辦法賭伏黑惠會不會被叫去澀穀和那些詛咒師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