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的臉頓時憋得通紅,立刻梗著脖子道:“我乾活的時候注意不行啊,你一個從來沒下過地的人,你憑啥對我指指點點的。”
杜氏淡然:“我就是問問而已,你何必這麼激動,要是你覺得我的質疑不對,那我就去問問娘,娘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秦氏惱怒:“你動不動就搬娘出來,你有本事彆在中間挑撥離間啊。”
杜氏歎道:“我說你也是的,不知道吃錯了哪門子藥,你要是覺得哪裡不服氣,就找娘,咱們在娘麵前評評理,省得你平時還要絞儘腦汁指桑罵槐的。”
秦氏氣得直跳腳:“我在教訓自己孩子,關你什麼事,你憑啥說我在說你。”
杜氏冷哼道:“我可沒說你在說我,隻是你朝著三房這裡喊,實在容易讓人誤會,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覺得不平,不妨說出來大家好好討論討論。”
她是懶得跟秦氏計較,可秦氏不知收斂,越來越過分,她就隻能給秦氏一點教訓,這種人就是屬黃瓜的,欠拍。
秦氏頓覺杜氏不好對付,一時間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怎麼聽了那張寡婦幾句話就熱血上頭,來找杜氏麻煩了呢,這下可怎麼收場,要是現在認慫,那多丟人啊,但要是繼續鬨下去,杜氏也不是善茬,況且老太太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最近更加偏心三房起來。
秦氏猶豫了一會兒,想著反正林大樹不在家,老太太也不在家,再怎麼樣,這杜氏也不可能跟她打起來不是,於是扯著嗓子道:“那我就說清楚,都是媳婦,憑啥你不下地?就算你不會做,那誰還能一生下來就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