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桃想了一會兒,走過去道:“你不記得了?你之前跟小姑姑一起玩,結果鬨矛盾了,還打了小姑姑幾下,從那以後我們倆家就不怎麼往來了。”
田勤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躲在後麵的林小苗:“我,打了林小苗?這怎麼可能,這根本不可能啊!”
林大樹也蒙圈了,林竹則握著拳頭壯士氣,他知道自己不聰明,所以一向聽宛桃的,宛桃說什麼都是對的,宛桃說田勤打了小姑姑,那一定就是打了小姑姑,沒啥好說的。
宛桃用眼神示意林大樹不要說話,林大樹便也決定跟林竹一樣,老老實實地守在後麵不吭聲。
“什麼不可能?”宛桃惱了,“我告訴你,姓田的,你一個大男人輸不起欺負女孩子,而且還不敢承認,我真看不起你!”
她扭頭看林小苗:“是吧?小姑姑?”
雖然不知道宛桃葫蘆裡賣什麼藥,她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頭。
田勤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他痛苦地揪著自己的頭發:“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好像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娘還說那天早上我昏迷在你們家門口,但我什麼都不記得,我這是不是真的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啊。”
宛桃攤手:“那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總之你打了小姑姑,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兩家既然絕交了,那以後你也就不必再來了。”
田勤連忙朝躲在林竹身後的林小苗解釋:“小苗,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肯定不是我打的,肯定是附在我身上的那東西乾的,那真的不關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