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研究了一刻鐘,元庭激動得滿麵紅光:“是真跡,是真跡,宛桃啊,你真了不起,這副畫我垂涎不知道多久了,你可真是爺爺的小福星!”
見元庭高興成這樣,宛桃有些咂舌,跟著一起笑:“爺爺高興就好。”
元琪目瞪口呆。
本來以為宛桃是個鄉下丫頭,沒啥見識,更沒銀子,肯定要出醜的了,結果她伸手就拿出了讓爺爺這麼激動的東西,風頭都被她給搶了。
她氣得不得了,跟代氏嘟囔:“娘,你看那個野丫頭!”
代氏看著宛桃和元景,目光幽深起來。
元景對宛桃倒是挺上心的,還陪她去挑畫,也沒見他對琪兒和珠兒這樣,就是不知道,他對那個野丫頭的娘,是不是也一樣的上心。
趙奕然的鼻子已經不流血了,隻是鼻子旁邊還有些紅腫,儘管如此,也沒能影響他的俊美。
他送上的是一副千鶴朝歲圖。
是畫藝精湛,寓意美好的一幅畫。
元庭也喜歡得不得了,隻是這畫上麵的落款讓他有些困惑:“這是哪個名家的真跡?”
趙奕然恭敬地行了一禮:“是晚輩自己畫的,獻醜了。”
元庭一陣驚訝,再仔細瞧一眼那幅畫,看向趙奕然的目光就帶了幾分欣賞:“你小小年紀在畫作上已經有此成就,以後定將前途不可限量。”
趙奕然笑道:“元爺爺謬讚了,隻要您不嫌棄就好。”
元庭看看趙奕然,再看看自己那個整天隻知道傻樂嗬的孫子,和他鬼畫符一樣的字帖,心裡苦啊。
元景不成器也就算了,元戰也這麼迷糊,幸好趙老頭沒跟著一起來,要不然自己這可怎麼抬得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