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春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今天看到阿尋,我覺得,我覺得,這樣的男子,我給他做妾都願意。”
不知道為什麼,聽嚴春花這麼說,她心裡莫名有些不快。
宛桃淡淡道:“他身份不一般,娶的妻子自然該是長安的貴女,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嚴春花咬著嘴唇:“我也不是異想天開想做他的妻子,即便讓我給他做妾,我心裡也是情願的。”
宛桃將寫壞的那一張紙揉成團,道:“你今日來尋我有什麼事情?”
嚴春花這才暫時從阿尋身上移開目光:“我差點忘了,今天早上起來,我發現我的簪子舊了,上麵黏著的小花都快掉了,我想著反正今天無事,我們就一起出去看看如何?”
要是她不去,估計嚴春花一整天都要待在這裡,那她的眼珠子估計就安在阿尋身上下不來了。
想到這個的時候,宛桃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在意。
她隻是想,她跟阿尋自小熟識,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估計是自家院子裡的白菜被豬盯上了的感覺。
她隻是護著他。
宛桃想了想,道:“行,我先去換身衣服。”
彆人出門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宛桃卻不同,若是出門逛,她基本上就穿一身短打,很男性化的裝扮。
宛桃容貌出眾,這幾年間,附近的男孩子能過來搭訕的都搭訕了個遍,硬是把林大樹那麼一個老實憨厚的人逼成了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
即便在擁擠的人群中,她也是讓人一眼就瞧見的那個。
為了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宛桃都是儘量讓自己顯得普通些。
等宛桃收拾好,跟嚴春花一塊出來,阿尋抬頭一看,頓時愣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宛桃打扮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