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風吹著,室內的溫度卻在攀升,江潮覆上那撅的老高的小嘴,不斷研磨著。這回他的動作很輕,很柔,隻是在表麵淺淺的吻著。他動作越是溫柔,就越像是拿羽毛往她心頭撩著,安溪渾身難受,像是有十萬隻螞蟻在咬她。
她忍不住攀上他的脖頸,自覺的去加深了這個吻。安溪的學習能力很強,隻一次的深吻,她就像是無師自通了一樣。
江潮錯愕於安溪的主動,眼角帶著深深的笑意。很快,他就轉被動為主動,安溪唇上被他舌尖掃了一遍又一遍。
濕潤的舌頭撬開了貝齒,一路長驅直入直到她口中,與她的小舌頭糾纏著,戲密的舔過口腔內的每一寸肌膚。
喘息聲不時輕溢出聲,她的意識是清醒的,所以更能感受到兩人唇舌交纏間的那種濕潤觸感。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
她沉迷於這種男女之間的情愛裡,比她想象地要更甜一點。她從不知道,原來自己對愛情的渴望會這樣深,那可能是長久壓抑之後的反彈。
安溪雙腿緊緊勾著江潮的腰,由著兩人在這場深吻裡共沉淪著。
在不知道幾輪的唇舌糾纏後,江潮總算不舍的將紅唇放開,那小嘴微張著,喘著氣,在兩人糾纏間早已紅腫不堪。眼睛是迷蒙的,帶著水氣,唇角處還落著兩人未乾的唾液。
那副樣子,讓江潮眼神暗了暗。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輕啄了兩下,把她嘴邊的唾液舔乾。
安溪臉上一片微紅,她眼睛瞥向一邊,不敢再去看他眼中倒映出自己的樣子。她不會想承認江潮眼中那個被情.欲支配的人是她。
“江潮,你快起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安溪推了推身上的人。
江潮一臉不情願的在她臉上啄了一下,“現在在外麵不合適,回家我再好好疼你。”
“誰要你疼了”,安溪瞪了他一眼,自以為很有威勢的一眼,留給江潮的卻是一眼風情。
把江潮推開後,安溪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他側躺在床上,頭撐著腦袋,看著她在一旁忙碌著,準備著東西。
那抹深色的身影在他麵前晃來晃去,安溪身上那件棉衣是新做的,有些大了。棉衣穿在她身上沒有臃腫的感覺,反而顯的她的骨架更加瘦小。他想著,估計風一吹就能把人吹跑了。
趁著安溪收拾的空當,江潮跑到外麵去借了一把剪刀。剪刀是用來剪布料的,不算太鋒利,他把剪刀放在床上,才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今天弄來的那尊佛像。
“江潮,你在做什麼?”安溪見江潮認真地用剪刀在一個黃銅佛像上磨著,很快在地上多了許多的金屬碎片。
“我在驗證一場賭注的輸贏。”
安溪不由也來了興趣,她守在旁邊,看著他磨。想要將銅像磨去一層皮,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耐性。
那另人期待的一層遲遲不出來,江潮臉上沒有半點不耐煩的樣子。安溪頭枕在被褥上,不由看入了迷,江潮專注做事的樣子很有魅力,尤其是那雙眼睛最是出彩,仿佛得天獨厚。正經起來看不出一絲輕佻,可不正緊起來,卻能值把人的心勾走。也難怪會有那麼多人喜歡他。
想起剛才唇舌間的糾纏,濕潤的觸感像是刻在她腦海裡了一樣,驅也驅不散。安溪不由臉上一蕩,她捂著臉,越發感到羞恥。
“安安,我贏了”,是江潮帶了點喜悅的聲音。
“贏什麼了?”
順著視線望去,安溪不由一陣錯愕,那是……
江潮拿著那著的那尊佛像,有一塊地方被磨出了一塊,這一塊地方與旁邊的顏色很不一樣,亮閃閃的,閃著金色的亮光,一下將旁邊暗淡的黃銅給襯了下去。
“江潮,這是黃金嗎?”安溪不大確定地道。
“是”,江潮勾起了笑,哪怕定力如他,這個時候也難以保持冷靜,這一單生意可以說是他這幾年最成功的一次,付出和收益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
他掂了掂手心的重量,大概估摸出有個三四斤的樣子。
看安溪那傻樣,江潮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在她臉上輕啄了一下。
安溪臉一紅,又占她便宜。
“這東西,你是從哪來的”,安溪也不由有些激動,佛像將近手掌的高度,如果裡麵全是黃金澆築的話,那得有值不少錢,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一塊黃金的,眼裡不由全是驚奇。
“安安,我可能要像你坦白一件事。”江潮緊了緊手心,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