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之間的交流因為經理的到來而中斷,不過關於江潮的交流從來沒有停止過。畢竟女人對他或多或少都抱有一點幻想。說不定哪天就被他看上了呢!
門哢噠一聲開了,安溪正坐在桌子前麵整理材料,臨近畢業,她導師建議讓她留校。在經過思考過後,她選擇了采納導師的建議。這段時間又要忙著畢業論文和答辯,又要忙著關於留校的各項事宜,她隻恨不能把自己劈成兩半。
台燈的光線很溫柔,安溪深情很專注,桌子上攤著不少白紙。江潮走到桌子前頭,靜靜地看著她。這場麵像是有一種魔力,把他在外麵躁動不安的心撫平了下來。
安溪吸了吸鼻子,手上的筆頓了一下,頭也不回地道:“江總,今天又在哪個溫柔鄉過的。”
江潮摸了摸鼻子,往身上嗅了嗅,他明明在外麵吹了好久的風才回來的,“安安,我保證連女人手都碰過。”
安溪轉了身,朝他勾了勾手指,江潮自然地把腰彎了下來,和她眼睛在同一水平線上。
安溪眼睛微眯,在他耳朵上擰了一下,“敢給我在外麵找女人,我就做了你,讓你一輩子當不成男人。”
江潮眉頭一跳,“這麼狠心的嗎?”
“沒殺了你都算好的。”
“那我今晚先當一回男人再說”,江潮把人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安溪彈了彈腳,不滿地道:“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一起洗。”
“我洗過了。”安溪太陽穴跳了跳。
“那就再陪我洗一次。”
躺到床上的時候,安溪腦袋有一搭沒一搭地轉著,身上隻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單,肩膀上麵的皮膚都露在空氣中。
她抓著江潮的手徑自琢磨著,手掌上的老繭摳都摳不動,她就在上麵使勁的刮著。
“江潮,公司的事情還順利嗎?”
“有一個項目最後出了點問題,估計拿下來比較困難。”
安溪突然翻了個身,雙手撐在他身上,“是你最近弄的那個市區的開發項目嗎?你之前不是跟我說有很大機率能拿下來嗎?”
“生意場上瞬息萬變,就連鐵板定釘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變化。你的努力都不抵人家空降小舅子來的有用,這次也是我太拖大了,沒有把所有的關節都打通好,就當給自己買個教訓。”江潮不由歎了一口氣。
“我能幫上什麼忙嗎?”安溪道。
江潮摸了摸她腦袋,打趣道:“我想你了,你要幫我嗎?”
安溪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呢!”
“我說地也是正經事?”江潮把人抱住翻了個身壓在她身上,在她耳朵旁曖昧地呼了一口氣。
安溪兩隻耳朵變地通紅,臉蛋像是染了血一樣。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和兩個小家夥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隻是沒有他們身上的那樣濃烈。
隻有湊到她脖子裡才能聞到,江潮深深的嗅了一口氣,香甜的像是一顆奶糖,讓人想一口吞下去。
四年的時間,安溪結交的人脈其實不比江潮差,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是要高於他。因為他是有求於人,且是從底層一步步走過來,每結識一個重要人脈都要耗費無數心血。
安溪則不然,她不需刻意,自然會有人主動找上門來。因為即使在位高權重的人,也不能保證自己身體永遠健康不生病。
黃家是一個起點,幫她在上層社會打開了一個缺口,這是連她都意想不到了。
江潮隨意和她提及的事情卻讓她上了心,她想到了之前有個病人似乎是土地規劃局的局長。
作者有話要說: 我潮哥在朝著首富的路上不斷前進著。
妖魔鬼怪蘇蘇退散。
今天看了一部電影《超時空同居》推薦給泥萌,我真的沒收廣告費,賊好看了。
2018和1997的兩個時空的完美碰撞。
大頭演技超好,丫丫也很美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