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鬱。
薑嶼不太餓,想吃不過是一時興起,她隻吃了幾口,隨手將剩下的又塞回了他手裡。
謝知予接過剩下的大半個鮮花餅,非常自然地順著她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
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味道果然是甜的。
*
“哎,等一下,門還沒關。”
薑嶼背抵在牆壁上,艱難地從他懷裡抽出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先去關門。”
謝知予眼眸迷離,專注地埋在她頸側,吐息間輕輕啄吻。他聞言身形未動,隻用右手喚出鎖鏈,操控著合上了大門。
在外麵逛了許久,到家時也才剛過午時。頭頂日頭正盛,雖然是在自己家裡,但薑嶼還是有點接受不能。
“去屋裡吧,彆在外麵。”
好在謝知予在這方麵總是很聽她的話。
“好。”
他抬起頭,在她唇角落下一個濕漉漉的吻,隨後拖起她的腰將她一把抱起。
驟然懸在半空中,除他以外,再無依靠。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薑嶼隻好將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上,幾乎和他貼在一起,靠得實在太近了,甚至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灼熱的溫度。
薑嶼咽了口唾沫,臉頰通紅,吐息艱難:“你……”
謝知予歪了歪頭,略微抬了下眉。
那表情就好像在問她有什麼問題。
薑嶼和他對視半晌,最終將話又咽了回去。
……好像的確沒有問題。
要是感覺不到那才是真的出大問題。
謝知予就這樣抱著她往屋裡走。
以這樣親密的姿勢難免會有所“磕磕碰碰”,薑嶼不自在地挪了下身體,謝知予卻手臂用力,將她抱得更緊了,口中義正詞嚴。
“師姐,不要亂動,你會掉下去的。”
薑嶼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感受到他的溫度越發灼熱,若有似無地抵著她。
“……你是不是故意的?”
謝知予頓住步子,沒有為自己辯駁,隻將拖著她腰身的手輕輕一鬆。懷裡的人瞬間滑下去一大截,好在他及時收手將人又撈了回來。
被他這樣拿捏,薑嶼不禁有些惱了:“謝知予!”
偏偏他神色淡然又無辜。
“師姐,我說了不抱緊你會掉下去的。”
薑嶼憤憤,有氣沒處撒,垂首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可以再重一點。”謝知予很輕地笑了一聲,貼著她的耳朵,說:“我不怕痛,隻要師姐開心就好。”
“……”
論變態,果然還是他更勝一籌。
薑嶼雖然暫時敗了,但她很快又找回了自己的主場。
屋內門窗緊閉,落下的床帳很好地將日光過濾,帳中光線朦朧不清。
薑嶼一個翻身,將謝知予壓在身下,理直氣壯:“上回是你,所以這回得換我來,一人一次,很公平。”
謝知予任她壓著,完全沒有要抵抗的意思,隻是扶著她的腰,推開關一樣,將她往後推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