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旖旎有多旖旎了。
兩位少奶奶抿唇笑,都不言語了。
她們是出嫁的婦人家,和自己夫君關係好得很,自然明白其中的情趣。
蕭槿卻不懂,隻是低哼:“三哥哥可真疼你,他都沒教過我!”
旁邊左秀妍聽著這話,目光掃過顧穗兒,隻見顧穗兒容貌秀美,身材纖細,絲毫不像尋常剛剛生過孩子的女人那般臃腫。
隻是一個妾而已啊。
聽說,還是從鄉下來的,不識字的。
可就是這麼一個妾,竟然夜夜陪著蕭珩,溫香軟玉地陪著。
那蕭珩,竟然還要教著這鄉下小妾念書識字?
她是堂堂安國公府的左家才女,竟然被一個不識字的妾比到地溝裡去了!
左秀妍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手心,幾乎掐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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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聽竹苑,顧穗兒想起這事兒,雖然有些怕那左姑娘惱了自己,不過不知為什麼,心裡竟然有些暢快。
她發現自己這念頭,也是嚇了一跳。
今日左姑娘怕是氣得不輕,後來也沒怎麼說話,玩了一會兒就匆忙和蕭槿回去了,大家也就這麼散了。
而自己竟然還暗地裡覺得高興?
顧穗兒一驚之下,隱藏下自己想法,乾脆去問起安嬤嬤來。
安嬤嬤自然早從桂枝那裡聽說了這件事,她皺著眉頭,搖頭道:“小夫人,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又能如何?這件事從頭到尾我們捋一遍,若是桂枝不把那個詩集拿過去證明你的清白,說不得她們會以為是你在那裡騙大家,所以不能怪桂枝多事。真要怪,就怪左姑娘自己輸不起,不就是沒有對出口令麼,大大方方地喝一杯酒有什麼大不了?就是個樂子解悶的,至於這麼較真嗎?”
她不較真,誰也不會尋她短處,她較真了,反而是自討沒趣!
顧穗兒想想這事兒,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隻是讓左姑娘不安了,削了左姑娘麵子,倒仿佛是削了蕭珩的麵子一般,這次也就罷了,以後是萬萬不能再有的。
“我想著,以後她們玩這個飛花令,我可是不能隨便摻和進去了,沒得惹出事來。”
“這也是,少摻和,總是能避是非。”
恰好這時候小阿宸醒了,她也忙去照料小阿宸,不再去想這件事了。
晚間蕭珩回來,她伺候蕭珩用膳的時候,偶爾間說起白日的事來,蕭珩倒是有些興趣,竟詳細地問起她白日之事。
“陪著兩位少奶奶還有各位姑娘玩了一會,阿宸這裡離不開人,我就回來了。”顧穗兒含糊了下,也就過去了。
然而蕭珩卻頗有些興致:“飛花令?那你對的如何,之前教你的那些詩詞,可都能記起來?”
顧穗兒隻好道:“記得,也對了幾個,不過到底所知不多,頗得了幾次罰,我不能喝酒,商量了以茶代酒,喝了好幾杯茶。”
蕭珩:“除了你,還有其他人被罰嗎?”
顧穗兒含糊其辭:“總是有的,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誰沒有對不上來的時候。”
蕭珩挑眉:“有什麼事瞞著我?”
他如今對顧穗兒也是明白得很,那眼神躲著自己,分明是有什麼事像搪塞過去。
顧穗兒抬眼看過去,隻覺得那幽深的眸子好像看穿了自己一樣。
沒奈何,她隻能低著頭,老實地把今天的事交待了一遍。
“我今日算是讓左姑娘沒麵子了。”她頗有些無奈:“也不知道左姑娘會不會生我的氣,趕明兒我看看做點什麼,讓她心裡好受些吧。”
她又想了想,道:“左姑娘的文采,我雖然也不太懂,但是知道大姑娘都稱讚的,應該是極好的,或許是我在她前麵,打亂了她的思路?”
蕭珩看她糾結犯愁的小樣子,一時無奈,又覺心疼,便攬過她來,翻身壓下。
他上,她下。
他用下肢牢牢地固定住她,專心地開始。
她驚訝地看著他,不明白說得好好的,他怎麼就開始了。
他悶頭下去,輕輕咬了一口那細嫩猶如豆腐的肌膚,啞聲道:“隻是一個飛花令而已,這點小事,至於記在心上嗎?誰若是真惱了,那就是小肚雞腸之人,小肚雞腸之人,怎配為我正妻。”
顧穗兒被咬得倒吸一口氣,想想也覺得有道理。
……
許久後,胸膛上尤自掛著汗珠的男人隻穿了一條寬鬆細綢布白褲,下了榻,隨手取過來旁邊的兩本詩集,然後再回到榻上,躺在顧穗兒身邊。
“這幾本,你沒事都背下來。”
“啊?”
“下一次飛花令,一次罰酒都不許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