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後又溫柔笑了笑:“我去洗胃豈不是更好?”
“洗胃?”江覽擰眉,竟然是真的在考慮,“洗胃不是很難受?你不怕嗎?”
華淵:??
他忍不住向顏諳投去一個疑問的眼神,得到肯定答複後,他放下了心。
原來江覽真的腦子有問題。
顏諳卻懶得再呆下去,這會兒她媽該找她了。
等顏諳一走,涼亭又沉寂下來,過了一會兒,江覽在凳子上坐下。
“我的提議,華先生考慮得怎麼樣了?”
“合夥開公司?”華淵伸長腿,沒了顏諳在身邊,他又變得氣定神閒,“誰占大頭?”
“我。”江覽想都沒想直接開口,對於他來說,他如果要做什麼,那一定是絕對的領導者。
“那就不用談了。”華淵也乾脆,既然都是當下屬,他還不如繼續搞華意辰,好歹是他這麼多年的執念。
他說著準備走人,江覽涼涼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你現在什麼都沒有,憑什麼跟我談條件。”
華淵扯扯嘴角,既然我什麼都沒有,你又何必緊追著我不放?
說到底,我身上具有其他人都沒有的東西。
顏諳回到大廳的時候正好遇到顏母四處找人,看到顏諳,顏母一顆心放下,拉著顏諳介紹新來的賓客。
顏諳卻有些興致缺缺,被華淵和江覽一攪,她現在沒心思去認識男人。
搞得她很饑渴一樣。
因為顏母邀請時就說了是隨便聚聚,不是什麼正式
的宴會,所以儘管在場的眾人還有所拘束,但也不會像正式場合那樣謹慎,時不時能夠聽到打鬨聲。
顏諳隨意轉了幾圈,正準備找個角落坐下,餘初晏和餘夫人走了過來。
餘夫人見到顏諳就笑:“諳諳啊,剛才初宴都和我說了,說你和他很聊的來,你很關照他。”
顏諳挑挑眉,餘初晏這事兒都和自己媽媽說?
“伯母說笑了,您是客人,自然要照顧好。”
“誒,哪裡用這麼客氣。”餘夫人拍了拍顏諳肩膀,“小時候你和初宴還一起玩過的,你忘了嗎?大家都是好朋友。剛才初宴被為難,你還給他解圍呢。”
顏諳越聽越懵逼,顏母之所以會請餘家人是早年顏父動過一次手術,主刀醫生就是餘父,也算是顏父的救命恩人,所以關係就一直保留了下來。
但其實也沒那麼親,從她第一次見餘初晏就能看得出來。
所以哪裡來的小時候一起玩過?至於解圍——
“剛才的事嗎?我都沒幫上忙,哪裡算得上解圍?”顏諳一臉抱歉,“餘先生沒事吧?”
“沒事沒事,”餘初晏不開口,一直是餘夫人在說話,“我們初宴沒事,他都說了,雖然你沒幫上什麼忙,但你的心是向著他的,他能感覺到你想幫他,你是在乎我們初宴的。”
聽到這裡,顏諳目光移向餘初晏,餘初晏一直紅著臉垂著頭,大概一直沒聽到顏諳說話,他悄悄抬起頭。
注意到顏諳的目光,他露出一個羞澀的笑。
顏諳閉了閉眼,行吧,她這是遇到一個小白蓮了,白裡透綠的那種,還是媽寶。
她不想再聊,轉身準備走人,餘夫人卻不讓:“諳諳你去哪兒?你不是和我們初宴聊得來?坐下來一起聊啊。”
顏諳眼底一暗,剛想拒絕,身側伸出來一隻手擋住了餘夫人。
“這位,貴婦?”華淵打量了一眼餘夫人,後開口道,“你這是在幫你兒子談戀愛?”
“那你可太累了,你兒子結婚,你得幫他拜堂,你兒子新婚夜,你得幫他上——”
“算了。”注意到用詞不太文雅,華淵咽回最後一個字,他隔開顏諳和餘夫人,低頭看顏諳,“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上次親的那條狗,也比這隻蝌
蚪好得多。”
“你說誰是狗?”江覽走過來,看都懶得看餘初晏一眼,“我當時說錯了,彆侮辱蝌蚪。”
“蝌蚪可以變成青蛙,但還有一種長相類似的生物。”
癩.□□。
餘初晏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餘夫人不滿了,她衝過去想找華淵和江覽理論,顏諳扭頭開始找保安。
“哦,所以我說你比那條蝌蚪要好一點。”華淵沒管餘夫人,還在調侃江覽,“是吧,狗江?”
江覽瞥華淵一眼,一隻手攔住餘夫人:“我知道,你是羨慕她親了我,而你隻能在一邊看著。”
“哈,我羨慕顏諳親了你?”華淵一臉看不上,“彆了老哥,彆說顏諳隻是主動親你,就算她......”
剩下的話,華淵看著出現在身旁的顏夫人,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顏諳陡然覺得後腦勺有些涼,她轉過身。
顏母陰惻惻的看著她。
保安這時候跑了過來。
“大小姐,什麼人需要保護?”
顏諳:謝邀,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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