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姐不會是瘋了吧,海洋又不是她家海洋球池,還隨隨便便下海探險,唐凝你可千萬彆聽她的,你的命多寶貴啊……”
唐凝稍稍有點感動。
“萬一你嗝屁了,勞資不得被宗桐他們撕成渣渣。”
唐凝臉一黑。
“你大爺的才會嗝屁,彆渾說了,”他敲了他頭一記,“你的實力跟宗桐他們差太大了,近距離攻擊或者有心偷襲,你連束能槍都掏不出來,上一次就是教訓。”
“還不是多虧了你唐爺保護,”張礬很‘諂媚’地說,“以後還得繼續靠您,隻要您如日中天,那幫子小人就翻不了身。”
唐凝差點連雞皮疙瘩都掉了出來,語氣太酸,很像古代中國曆史的一種宮廷職業——太監。
“你可拉倒吧,”他摩挲了下自己胳膊,確定自己沒被惡心死,“萬一我剛好不在,他們又有異動,我可救不了你。”
“那可不行啊,你不會真要跟索大姐去喂海魚吧,可彆留下我一個人。”
“這嘛……我可說不好。”唐凝摸摸下巴。
他很壞,故意不說出自己的打算,任由張礬哭爹喊娘,隻差跪下喊唐凝凝求你彆離開我,等到張礬都慌得要火急跳牆的時候,才施施然召喚來他又重新聯係上的大紅鳥。
赤色大鳥降至地麵,非常倨傲地打量著張礬,繞著他轉了一圈,最後還用鳥喙啄了啄張礬的屁股。
“它它它在乾什麼?”他哆哆嗦嗦,以他的體型和身高,站在赤色大鳥身邊,就像把小雞仔放在大鵝身邊。
唐凝摸了摸赤色大鳥的羽毛,滿意地發現在上次給它輸入靈氣後體型明顯大了一圈,他難得心情不錯地給張礬解釋。
“它這是以為你是我的儲備糧,就像牧羊犬一樣,它會從今天開始一直盯著你,防止你走失。”
“你、你可彆開玩笑啊……”
這什麼鬼主意,張礬瞄了一眼赤色大鳥的眼睛,懷疑自己眼睛出了毛病,仿佛在其中看出了戲謔的眼神。
“這不是玩笑,如果我不在營地,你休息或其它不在警戒狀態的時候,就由它來保護你。”
唐凝一本正經地說,他的嚴肅讓張礬更感不妙。
“你不會真要跟索菲亞去探索什麼海底飛船吧?”
但唐凝的臉色表明,真得有這種可能。
這並不是他和索菲亞交談過後的第一個夜晚,事實上距離那一夜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些事,導致唐凝對此事的態度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哎呦,凝爺,鬆手吧,放開兄弟耳朵。”
唐凝丟開手,他不是真生張礬的氣,他對張礬非常包容,不僅是因為他是回到家園見到的第一個人,更是因為他是“真唐凝”的朋友,唐凝的性格決定了他會狠狠虐待那些得罪他的人,也決定了如果一旦欠人恩惠,他會坐立難安,想方設法作出回報。
“我認為你最好和宗桐他們保持距離,你知道他們不可信任。”
張礬正了正臉色。
“我明白,從沒有放下真正警惕。”
唐凝點了點頭。
“對了,你剛才到底和索菲亞乾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