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天那個大魔頭從淩雲仙宗退了!
這個消息幾乎是短短半天的時間, 就直接傳遍了整個修真界。
畢竟如今修真界, 全是等著看變天的存在。
淩雲仙宗從建宗至今, 一直都隱隱是修真界第一大宗, 雖然行事作風也算是正派, 但到底也有不少門派看不順眼,此次淩雲仙宗遭此大劫, 有聯合起來幫忙的, 可也有不少在一旁看熱鬨的。
但卻是不知為何,那都圍攻到了淩雲仙宗門口的大魔頭,卻是突然就退了, 而且一退,就退到了魔界的邊緣。
畢竟隻有魔界,才是適合魔修生存。
於是,修真界之中, 也有不少人猜測,是否那大魔頭要轉而攻打魔界?
但等了好幾日, 卻都沒看見那大魔頭對魔界有什麼行動,反而是占據了好幾個山峰,似乎就打算就此長居下來了。
人人都猜測不出這位大魔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紛紛都選擇了靜觀其變。
一時間, 修真界卻是陷入了短暫的和平之中。
然而在那大魔頭占據的一座虛無峰之中, 卻是直接人搬來了一座宮殿。
那宮殿陰森可怕, 似乎就連陽光都無法照耀進去。
就在那宮殿最深處, 卻有著一間完全被封閉漆黑著的房間。
對大部分的修士,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之中或者很是苦惱,但對豐天來說,卻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間裡麵的所有一切。
豐天拿著藥瓶,打開房間,緩緩進去,將門關上,那一縷點點的光亮轉瞬即逝。
房間裡麵似乎還有另一人存在,那人的呼吸很是微弱,微微動了動,帶著鎖鏈的聲音。
豐天見此,卻是笑了出來,“師兄,你又不乖了。”
隻見這房間之中竟然有著漆黑的籠子,籠子裡麵鎖著一個人,卻是沈白。
沈白雙腿被廢,雙手卻被吊了起來,全身沒有一件衣服,雙手被勒出了無數的紅痕,偏偏還被蒙著眼睛,在這封閉的房間裡麵,什麼都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安靜的房間沒有任何聲響。
更關鍵的是,之前豐天廢了他的喉嚨,他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很用力才能發出一些很是模糊的呻/吟出來。
就連沈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裡麵多久了,他每分每秒都感覺到是煎熬,他恨不得一頭撞死一了百了,但是豐天似乎就是怕他自殺,所以每天都給他喂奇怪的丹藥,每天他都軟綿綿無力的被吊在這裡。
然而更讓沈白覺得羞恥的是,豐天把他關進來的第一天就扒了他的衣服,每次豐天進來,被豐天目光所注視過的地方,無比的發燙。
大概是看不到也說不出,所以就變得十分敏感,每當沈白感覺豐天的目光往自己身上轉的時候,沈白都羞恥得想要去自殺。
這種日子,再過下去他不死也要精神崩潰了。
“嘩啦——”沈白很努力的動了動,手上的鎖鏈發出一些聲音出來,他手上一直被鎖著鎖鏈,還有脖子,不知道連著什麼地方,不過沈白幾乎被豐天逮住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豐天緩緩朝著沈白過來,身後摸了摸沈白的臉頰,突然就將食指伸進沈白的嘴裡,不停的摸著他的舌頭,沈白想要抗拒,卻被豐天更用力的不斷在口腔裡麵進進出出。
沈白不敢咬啊。
特麼他不是沒咬過,就輕輕那麼一口咬下去,然後,豐天就直接塞了一顆玉球在嘴裡,流了一天的口水,彆提多惡心了。
沈白也不知道豐天想要乾什麼,你說要乾他吧,也沒瞧著對他做什麼真正過分的事,你說對他沒意思,特麼每天豐天都過來騷擾他!
沈白現在全身都痛,他的雙腿被廢了,也就感受不到疼痛了,但是雙手被綁著吊起,身上基本有知覺的地方,都痛。
全是被豐天給弄的。
沈白第一次明白到了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求速死。
豐天從藥瓶裡麵取出一顆丹藥,然後捏住沈白的下巴,被迫沈白吞下去。
沈白伸出舌頭似乎想要拒絕,卻被豐天死死的捏著下巴,一用力,他就被迫不得不吞下去。
沈白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自從他吃下這丹藥,身上的真氣就立刻凝固逐漸消散,甚至身體又開始無力起來。
即便如此,讓沈白更感到暴躁的,卻是豐天偶爾對他的騷擾。
沈白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丹藥的緣故,總感覺身體隻要被豐天碰過的地方,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甚至偶爾沈白都想要求著豐天摸摸他,摸哪兒都好,沈白很害怕,幾乎每天都提心吊膽的。
因為他知道,豐天肯定不止是這麼簡單把他關起來而已,後麵肯定還有更可怕的事情等著他,因為未知,所以無比的害怕,怕到沈白都害怕豐天每次的過來。
沈白吃下這丹藥,體內好不容易聚集起的點點真氣又消散去,全身本就無力,更加的軟弱下來。
手腕被勒得生疼,沈白痛到想要叫出來,卻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自從他被關起來後,豐天就沒給他喝過一滴水,更沒有吃下一點東西,也就是修真之人身體好,吸收靈氣勉強能夠維持生存,但是體內那些真氣,又會每天都豐天喂下丹藥消散掉。
尤其是被關起來後,這讓沈白的精神非常的壓抑。
他真的是,巴不得豐天能夠給他一個痛快。
“師兄,你疼嗎,很疼的吧。”豐天解開沈白手上的鎖鏈。
沈白“噗通——”一聲就無力的落在地上,被摔得生疼。
但是沈白看不到,他的眼睛被蒙著黑布,不過沈白幾乎可以確定,自己渾身上下,肯定沒有一塊好地方。
豐天看著摔在地上的沈白,自己卻也坐了下來,他的師兄,如今如此無力的就倒在自己的腳下,嗬。
他曾經那麼卑微的去祈求,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尊嚴都被對方踩在腳下。
但是他得到的是什麼。
“師兄這般無情無義之人,也會疼麼。”豐天緩緩蹲下來,他伸出手,非常輕柔的為沈白按摩雙腿,然後輸送真氣為沈白運轉雙腿之中血脈。
他是廢了沈白的雙腿,但是如果被廢的雙腿長時間這般不管,到時候怕是,真的永遠都被廢了。
豐天的動作很是輕柔,然而語氣卻十分的不友好。
不過也幸好沈白雙腿早就失去了知覺,也根本不知道豐天在在幫他疏通血脈。
他如今,隻有觸覺跟聽覺,看不到,也說不出話,甚至渾身每日都被喂下丹藥變得無力,偏偏豐天還要折磨他,每天想著法來折磨他。
他被吊了兩天,前兩天則是被捆了起來,動都無法動一下。
沈白害怕豐天還有什麼法子想出來折磨他,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