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見聽花喜這麼說了,也沒想太多,便同明野一起去賞荷。
說是賞荷,也不儘然。
他們坐著烏篷船,沒有彆人,明野撐船,容見流連在荷塘中,順手摘了幾個蓮蓬。
容見要自己剝,明野沒有阻止,剝了幾個,往明野嘴裡塞了一半,指甲就開始痛了,剩下的都是明野來。
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直到烏篷船停泊到了很偏僻的樹蔭下,一切變得複雜。
天氣好熱,容見的眉眼都沾了汗。
湖岸邊垂著開花的藤,墜在湖麵上。
天旋地轉,水天相接,容見仰躺在了烏篷船內。
荷花密密匝匝地開了滿湖,烏篷船和荷葉擠挨著,花枝搖曳,小船也隨波逐流,搖搖晃晃。
容見很低地喘息著,他的皮膚很白,細瘦的手腕就那麼垂在外頭,指尖捧著荷花花瓣,很伶仃似的。
又哭了。
容見看起來有點糟糕,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衣服胡亂地堆在一邊。
明野赤.裸著身體,他的身材實在很好,肌肉線條分明,卻又不顯得突兀,是那種很有力的流暢。
脫下來的衣服搭在容見身上,遮住了這個人的狼狽與一塌糊塗。
明野偏過身,後背很多指甲留下的劃痕,偶爾有幾道沾了血。
平時也不會抓的這麼厲害,容見沒有很痛,絕大多數是愉快,但在漂泊無依的小船上,容見就像是生長的藤蔓,隻能攀附高大的明野。
容見的大腦一片混亂,還沒有從方才發生的事中清醒。
簡直是昏了頭,才會在外麵做這樣的事。
很多從未設想過的事,也會和明野一起做。
理智回籠,又覺得很難堪。
容見的嗓子啞極了:“討厭你。”
明野的視線落在容見身上,捉住了他的手。動作很慢,是很溫柔的,與之前完全不同。十指交握時,他們的體溫和熱夏一樣高,像是要燒起來了。
明野用誘哄的語氣說:“彆討厭了。”
容見看了他一小會兒,眼睛濕漉漉的,裡麵盛滿了無條件的信任和愛:“好。”
因為真的很喜歡,所以是全世界最容易被哄好的人。
■■■*初秋*■■■
那件胡鬨事過後,很長一段時間裡,容見都對船有了陰影。
但
本站網站: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