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奏,快得她有點……跟不上?
傅淩又道:“我儘量在你收假前趕回來,陪你。”
……
掛斷電話,嶽櫻還懵懵的。
她上網查了一下,在一個《最快多久決定和現任在一起》的貼在下,看到這樣一條高讚回答。
――謝邀。我和現任網上認識,第一次見麵雙方都覺得不錯,一天之內,牽手、接吻、睡覺,全都湊齊。已經生了兩個崽。很幸福。
嶽櫻:“??”
好吧,現代人的節奏居然可以這麼快嗎?從見麵到牽手到洞房花燭居然可以短縮到一天?
是她抬活化石了嗎?
嶽櫻:……今天也要好好跟上現代人的節奏。所以商嘉揚什麼時候睡她,什麼時候跟她徹底撇清關係?
*
第二天嶽櫻和嶽o去商場跟嶽文建會和,父子女三人在商場吃了火鍋,嶽文建又帶兒女去買衣服。
櫻櫻已經是大姑娘,彆的姑娘有的名牌奢侈品他姑娘也必須有,嶽櫻刷父親的卡買買買,一點都不心疼。
她刷章英的卡買包,最多隻買兩個。她刷嶽文建的卡就沒什麼包袱了,一口氣買了六個新款包。
因為要參加晚上的慈善晚宴,嶽文建又給兒女買了禮服,找了一家高檔店做頭發做妝造。
嶽文建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的開車,他親自開車載兒女去慈善晚宴。
去的路上,嶽櫻才問他:“爸,唐伊柔找到了嗎?”
嶽文建臉色沉重,歎息一聲吼後,搖頭說:“沒有。失蹤很久了。我派出去的人有消息回來,說是有見過長相類似的姑娘從江城搭便車來了錦城。估計也隻是相似吧,否則,她怎麼沒回家?”
“現在唐家上上下下,都在找她。如果她不回來,唐家人沒有一個能繼承遺產。”
嶽櫻感慨:“老太太這招真絕啊。”
嶽文建笑道:“可不。便宜你們的父親。”
嶽櫻扭過臉看開車的父嶽文建:“所以,最不希望唐伊柔回來的人,應該是父親您。”
講到這個,嶽文建又是一陣苦笑:“她若不回來,奇奇怎麼辦?自從唐伊柔失蹤後,那小子就再也沒開口說過話。”
唐奇奇現在生活在傅家,和傅家小家一起,接受章英的教學。
那小孩嶽櫻見過一次,挺機靈的。
嶽櫻對唐伊柔沒什麼同情心,這事兒她也就是當八卦問問。
今天慈善晚宴的主角不是嶽文建,而是傅家的當家人傅青鬆。
嶽櫻不抬喜歡這種社交場合,躲到一旁去吃東西。
嶽文建則帶著兒子去跟那些大人物敬酒,頗有些要把兒子介紹給所有上層階級的人認識的味道。
嶽櫻站在自助撿餐區,一邊往嘴裡塞車厘子,一邊打量不遠處的傅青鬆。
這是嶽櫻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打量媽媽的老板,這男人四十多歲,看起來卻很年輕,保養得體,沒有中年男人的油膩感,很有氣質的一個男人。
很快,她看見了挽著一個中年男人的宮玨。
在《我就是dance》裡,宮玨的隊伍已經成了她們最大的競爭對手。估計到了後麵幾期,嶽櫻都得和宮玨的隊伍展開激烈廝殺。
她正看得出神,後腰突然被男人拿手輕輕掐住。
熟悉的氣息從身後壓過來,幾乎貼著她耳背說:“櫻櫻今天很漂亮。”
嶽櫻差點被嗆住,猛得咳嗽,內心忍不住罵“商嘉揚我想掐死你大大爺”!
嶽櫻急忙轉過身看他,慌亂無措間又塞了一顆車厘子進嘴裡,她往後旁邊挪了一步,離開商嘉揚的桎梏範圍。
商嘉揚挑眉看她:“你在怕我?”
嶽櫻:“沒有。我內急,我去上個衛生間。”
說完腳底抹油飛速跑了。
她沒有去衛生間,從大廳走廊出來就是後院。
嶽櫻站在門口,拿手不斷撫慰那顆差點被商嘉揚嚇得跳出來的心臟。
她那顆心都還沒安撫穩定,身後又傳來某人熟悉的聲音。
男人將她紮馬尾的絲巾拉散,一頭長發如黑瀑一般散下來,長發及腰,昏黃路燈下,女孩美得驚心動魄。
嶽櫻:“…………”
商嘉揚你今天要死了嗎?
商嘉揚從身後抱住嶽櫻的腰,下頜擱在她的頭頂,輕蹭,鼻尖貪婪地嗅著她發間清香,令他心神安定。
他微微彎下腰,幾乎要著她的耳背說:“今晚去我家。”
嶽櫻:“嗬嗬。我爸恐怕要打斷你的腿,再打斷我的腿。”
商嘉揚把女孩轉過來,鼻尖貼著她細膩的額頭,熱氣在她肌膚上噴灑開:“櫻櫻,你真香。”
嶽櫻:“……”
用你說?
也在這時候,他們身後的草叢裡傳來“沙沙”聲。
商嘉揚一瞬警惕,下意識將嶽櫻塞到自己身後。
緊跟著,草叢裡鑽出一個衣衫襤褸,披頭散發的女人。
她死死地盯著商嘉揚,又看向男人身後的嶽櫻,良久,開口:“商丞相,嶽櫻,你們果然也都還活著。”
這衣衫襤褸的女人不是彆人,正是失蹤了半個月的唐伊柔。
商嘉揚:“?”
嶽櫻:0 。0?
唐伊柔深吸一口氣,警惕打量四周,才對兩人說:“這附近指不定有傅安的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我來。”
傅安是大青的開國皇帝,也是滅了大嶽王朝的人。
商嘉揚從兜裡摸出電話,正要通知唐家人,卻被嶽櫻抓了手。
小姑娘拿一雙小白手將他右手抓的死死地,一臉認真道:“你會開車嗎?誰也不要通知,先帶她去我家。”
這裡是私人彆墅,位於郊區,沒有出租車過來。而且坐出租車她也不放心,萬一出租車司機通知了唐家人呢?
商嘉揚笑道:“櫻櫻,你這是要帶我回去見家長?”
嶽櫻:“…………”見你媽!
*
一個小時後,商嘉揚開車送嶽櫻和唐伊柔回了家。
家裡章英正在做直播,她沒想到嶽櫻會這麼早回來,而且還帶回了商嘉揚和唐伊柔?
她正要開口詢問什麼情況,門口的唐伊柔抓著她的手,突然跪下,痛哭流涕:“娘娘,臣妾尋你們尋得好苦!”
章英:“?? ”
趕緊把他們叫進客廳。
嶽櫻在玄關換鞋的時候,轉過臉對商嘉揚低聲說:“看見了嗎?唐伊柔腦子好像出毛病了。這種事不適合告訴唐家人,等晚宴結束,我爸回來,再作定奪。”
商嘉揚沉默了一會,才道:“待會我讓助理幫你們收拾東西,你們搬去我家。”
嶽櫻:“沒必要,我們家挺大的。”
商嘉揚深色凝重,語氣十分嚴肅:“無知。他們連老太太都敢動,遑論你們?”
他可以停頓了一下,才道:“還記得幾個月前你遭遇劫匪的事嗎?如果我沒預估錯,大概也是唐家人的手筆。”
章英聽見商嘉揚的話,也皺眉道:“你是說,早在幾個月之前,唐家人已經開始盯上我們家?”
章英想起嶽櫻出事後,嶽文建歸家那次,身上所帶的傷。
難道嶽文建還有事情瞞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