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見了這句話,請補夠訂閱比例或者等待72小時“這麼刻苦呀,那快進去吧,不過小意在洗澡,你得稍微等等。我還得去機場接小意爸爸,先走了啊。”
“嗯,阿姨路上注意安全。”
“誒,好嘞,你們也注意安全。”
唐清清說完就腳步輕快地走了,打扮得漂漂亮亮,拿著束花,年過四十,眼睛裡卻藏不住即將見到愛人的少女般的歡喜。
明明她隻比簡父早回來了兩天而已。
果然,住在對門的人,全都是很可愛的人。
柏淮笑了笑,慢悠悠地晃上二樓,在簡鬆意門口站定,屈指敲了敲。
門裡依稀傳來水聲,簡鬆意的聲音也有些不清晰:“媽,我洗澡呢。”
“是我。”
“哦,那你先進來吧。”
柏淮也不客氣,擰開門把手,真的就進去了。
上次來簡鬆意房間,被他的樣子嚇得失了分寸,背著他就跑,也沒來得及細看。
現在一看,才發現變了不少,應該全都重新裝修了。
淺藍的色調換成了灰黑白。
牆上的小紅花和小獎狀沒了,變成了書架上一個一個獎杯。
以前放四驅賽道的地方,現在放著一個規模巨大的樂高。
大屁股電腦也被雙屏高配外星人代替。
好像已經沒什麼一樣的地方。
柏淮一眼看見了床頭櫃上那顆原封不動的奶糖。
小朋友的確長大了,已經一米八幾了,也不愛吃糖了。
他離開的這三年,是人生中成長最快的三年。
他有些怪自己,當時怎麼就舍得走了,如果沒有錯過這三年,或許他會不會就更擅長哄他一些。
而不是隻會像現在這樣,笨拙的,固執的,繞過一條條街頭小巷,找到一家陳舊的雜貨店,買一盒快要停產的奶糖,隻因為記得他曾經纏著要吃。
他也很想直白地問問簡鬆意,他現在喜歡什麼樣的。
可是這些心事隱秘地藏在心底這麼多年,他又該如何提及。
他對他好,可是又生怕他看出來,所以總是會忍不住欲蓋彌彰地逗逗他。
他怕那些隱秘鑽出了塵埃後,開不了花,就連朋友都沒得做。
他從小就是最優秀的,從來不認為有什麼事自己做不到。
唯獨這個人,太過珍視,所以連一步都不敢唐突。
因為那是他孤獨貧瘠的那些歲月裡,唯一盛開的玫瑰。
柏淮拿起那顆奶糖,在手裡撥弄了兩下,想收回自己的衣服口袋。
浴室門卻“吱呀”一聲響了。
“你偷我糖乾嘛?”
柏淮轉身,看見隻在腰上圍了一條浴巾的簡鬆意:“......”
簡鬆意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對,從柏淮手裡拿過糖,剝開,扔進嘴裡:“你這人送了東西怎麼還偷回去呢?”
柏淮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冷著眉眼:“簡鬆意。”
“啊?”
簡鬆意抬起頭,水珠順著額角落下,一路經過鎖.骨,腹.肌,人魚線,沒入浴巾。
嘴裡嚼著糖,眼神有些不理解,“你叫這麼凶乾嘛?我就吃顆糖,至於嘛。”
柏淮額角跳了跳,咽下胸中那口灼氣,咬咬牙:“穿衣服。”
“穿就穿唄,凶什麼。”簡鬆意一邊嘟囔著,一邊走到床邊,拿起睡褲,解開浴巾,準備換上。
黑色內褲,雪白兩條大長腿,挺金貴的屁股。
柏淮一口氣堵住,直接出門,“啪”地一聲關上。
聲音冷冰冰:“換好了叫我。”
簡鬆意莫名其妙:“你這人真矯情,又不是沒看過。”
柏淮倚著牆,垂著首,捏了捏眉心,有些無奈:“你現在是Omega,而我是個Alpha。”
屋內沉默了。
柏淮想象了一下簡大少爺現在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好氣又好笑。
這人什麼時候才能把自己當個異性看看。
不過確實挺好看的。
白,細,翹。
柏淮到底沒忍住,回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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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大少爺再打開門的時候,睡衣已經穿得規規矩矩,恨不得在領子上麵再加一顆。
就是臉色有點臭。
柏淮知道那是臊的。
這人這方麵雖然遲鈍,臉皮卻薄,既然自己現在還不打算對人攤牌,那就先收一收。
自己回味過就算了,再撩人家,就顯得有些像渣男。
於是柏淮罕見地沒逗逗他,直奔主題:“準備好了沒?”
“oj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