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最早有關麻將的記載是在宋代,其中的內容和現在的麻將相差不大。麻將癮成為了華夏文明的一部分,稱之國粹一點都不過分。中國人好賭,幾千年的傳承,從古至今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
打麻將有時候其實就是看打牌之人的性格。天圓地方,四個人分坐東、南、西、北,然後擲風壘長城,中國人打麻將講究的是:看上家,盯下家,和咱們現在的官場差不多,盯著上麵人的位置,還要卡住下麵喜歡冒頭的人,在打牌的過程中,不但要會騙牌,會拆牌,更要學會察言觀色和算牌。
有人說牌品即人品,有些人打牌就喜歡盯下家,盯的彆人5、6圈都不開和,這些人在工作上肯定也是“我不乾,你也彆想乾”,有些人打牌的時候隻顧看自己的牌,不管出銃不出銃,以把自己的牌打聽為目標,眼睛死盯著自己手上的十三章牌,這些人在工作上也屬於那種“各掃門前雪”的類型。
飯桌之後最好的休閒娛樂方式就莫過於中國國粹麻將。雖說他們中間有八個人,一桌有多,兩桌正好,但是湊到一起自然就沒有分開成為兩桌的。
斐略和溫雅為一方,其餘的六人輪流轉動上場。這樣每人能夠打到,也不會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今天我們搞多大?”
沈唐看了看麻將桌上的眾人,是老規矩還是說今天來一盤大的。要弄就弄大的,彆弄小,一點味趣都沒有。
“我隨便,你們說多少就是多少。”
“一樣,隨意。”
“你們說吧!我跟就是。”
幾人都是有錢的主,他們缺什麼都不缺錢。自己能夠弄到之外還能夠有不少的意外收獲還有手下人的孝敬。
“那就來大的。”都不在意這些的話就來大的,反正小的已經玩的沒有樂趣。田季看了看手中的賭注說道。
“行啊!我沒有問題。”
“我也沒問題。”
“開始吧!”
都迫不及待的推倒砌起長城,看著麵前的牌麵,溫雅很是好奇的打量起來。這麻將她也隻是後世在網上下過,對這些沒有癮,更加弄不清楚章程。
“怎麼?有興趣?要不你來?”
斐略注意到溫雅的兩眼發亮,想著把坐著的位置讓出來。輸多少贏多少他都不在乎,這玩意他從三歲起就開始玩,已經都沒有多少樂趣在其中。
“不用,我不會。”
擺了擺手,溫雅可不覺得自己能夠在牌桌上揮灑自如。她從沒有過,孤兒身份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身邊根本就沒有多少朋友,談的來的更是少之又少。
“不會我教你,來,過來。”
斐略把位置讓給了溫雅,一旁的幾人都不由的神色默然。他們心底微微開始盤算起來,麵前的嫂子在斐略心中的地位。如果是斐略認定的人,往後他們都需要好好的注意一點。
“打一條!”
“碰三餅……”
“打八萬……”
旁邊有一個人在耳邊不停的說話,呼吸聲,兩人之間的距離都讓溫雅更加沒有心思在手中的牌麵上。臉色微紅的她隻能是不停的用小動作來掩飾著自己的慌張,她根本就沒有看到旁邊人的不懷好意。
“三少這次看來是來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