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這個體位是後…….………(狂擦鼻血)
#1∶姐妹們,不穿衣服的版本有太太畫了!!!快去看啊啊啊啊!!!#2∶草,我看了,憐司、舌尖、瞳孔上翻,誰懂!波本隱忍的表情,斯哈斯哈。#3∶給姐妹們翻譯一下,圖裡小偵探被透到說不出話。】
【安室透今天怎麼這麼強勢?#1∶透子學會了美□口惑。
#2∶∶nonono,是被刺激到,一轉攻勢。】
看著評論打啞謎一樣的電波係交流,月城憐司滿腦子問號。看上去不像是劇情相關的東西,他猜測又是觀眾的粉色濾鏡。
最後一條評論倒是讓月城憐司產生新啟發。是的,安室透今天終於沒了小心翼翼的感覺。
不是刻意迎合自己的節奏,而是更自然地交流。這樣很好。
昨天鳴瓢棕來找過你。安室透的脖頸倚著他,低沉的聲音同時通過空氣和骨傳導鑽入月城憐司的大腦。
提到昨晚,安室透眼裡閃過一抹暗色。
今天他接到青年時,對方的襯衫皺巴巴,臉上帶著宿醉的酡紅,像是剛從哪個姑娘裙底鑽出來,身旖旎。
偏偏青年望過來的瞳孔明亮、透徹,宛如露珠折射了陽光。叫人說不出責問的話來。
驚的情況怎麼樣?錯過女孩的拜訪,月城憐司生出懊惱。出院後,鳴票瓢棕很粘他,每天一個電話。
女孩是文靜的性格,但是會對他慢慢地,一句一句努力描述今天發生的事。
鳴瓢秋人帶她看了心理醫生,恢複狀況很好。棕留了——安室透勾了勾唇,一本漫畫,想要個簽名。
你說呢?花江老師?
【【師生py?話說安室透後期要拜毛利小五郎為師吧?不如改成小偵探好了。#1∶姐妹的想法非常好!】】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叫月城憐司泛起一陣臊意。
怪不得那天棕看了他好幾眼,原來對方早就知道自己是花江月子嗎?!瞬間,月城憐司腦海中閃過無數言論。
#著名偵探漫畫家背地裡偷偷畫少女漫##高冷偵探人設崩塌#
社死,超級大社死!
驚應該不知道.…月城憐司垂死掙紮。
鳴瓢秋人是東京警視廳的刑警,年輕有為,快要晉升。安室透解釋道,但目前在考慮辭職,開一家偵探事務所。
所以又是偵探扒了他的馬….月城憐司對這個遍地偵探的世界絕望了。
【鳴瓢秋人……我記得警視廳好像在研發什麼罔象女係統,捕捉凶手的殺意粒子進入夢境破案之類—--很高科技。
#1∶我知道,夢境被稱為井,後麵研究出來了,但沒辦法大範圍使用。算先鋒實驗。
#2∶井殺過人才能進入吧,這次鳴票秋人沒殺單挑,沒辦法進入罔象女,那…….#3∶不知道是哪個倒黴偵探被抓進去當勞動力。】
殺意粒子、凶手的潛意識?月城憐司皺眉。
原來這個世界的科技樹已經點到這個程度了嗎?
不過仔細想想,酒廠都在搞永生,潛入夢境倒也還好?
到了。安室透說道。
機車緩緩停在公寓樓下,一輛不起眼的小轎車旁。
安室透屈指敲敲他的頭盔。
月城憐司從機車上撐起上半身,摘下頭盔晃了晃腦袋。
銀發淩亂貼在他臉側。
月城憐司餘光警見小轎車裡好像有人。
他一扭頭,與駕駛座的鬆田陣平對上視線。
糟糕!月城憐司大驚失色。
鬆田陣平的車前兩天剮蹭,今天開的不是馬自達rx7,而是栽原研二的車。
所以月城憐司和安室透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覺!
他猛地扭頭去看安室透。
怎麼,下不來?安室透挑眉,調侃道,抱你下來也不是不可…….
哢嗒,車門打開。
安室透轉頭,和鬆田陣平對上視線。
【為什麼我明明在屏幕外,但是腳趾卻在摳地啊啊啊啊。】【情敵竟是我朋友jpg】【防火防盜防兄弟。】
沉默。死一樣地沉默。
月城憐司自覺地無視安室透伸出的手,輕手輕腳從機車上爬下來。
鬆田陣平扯了扯嘴角,所以那天在現場的人是零。麵前的人和記憶裡的降穀零竟然不太相像。
九(零)--
聽到鬆田陣平開口,月城憐司連忙打斷∶陣平。
鬆田陣平低頭,看到青年被風吹得亂糟糟的銀發,忍不住皺了皺眉,你是去挖礦了嗎?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
【給鬆田一個小提示,不會說話可以不說。】【哈哈哈哈哈哈一吃醋就開始挑刺。】【安室透∶你內涵我就直說。】
…你才去挖礦了。月城憐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他看陣平也沒好到哪裡去,一頭天然卷糾結在一起,西裝也皺的不行。
他深呼吸,勉強說下去,介紹一下,這位是安室透。
哦,安室透,那我是鬆田陣平-
_樸田陣平隨口接話。
等等,安室透!
原來昨晚討論組裡的另一個人是你。鬆田陣平看向好友的眼神更微妙了。
【安室透∶彆看我,我不存在。】
【波本∶雖然我保存了照片,但我可沒在情敵麵前用貓貓表情包,掉價。】
安室透默默挪開視線,沒搭腔。
他看著一如既往神經大條的好友,心想∶陣平就不覺得場麵很尷尬嗎?
什麼討論組?月城憐司仰頭看他倆,好奇發問,並成功轉移炮火。
..
昨晚被挑釁的場景曆曆在目。
瞬間,兩雙眼睛同時微微眯起,看向青年。
安室透拿過青年手裡的頭盔。
關於我的事可以先放放,我覺得有必要先了解一下,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你昨晚到底在誰床上!鬆田陣平替他理順亂七八糟的銀發,冷哼一聲。
?
降穀·臥底兩年·習慣拐彎抹角·零,向好友投去迷惑的目光。不愧是你阿,陣平。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我腦子裡是雲霄飛車,打開文檔寶寶巴士的津慢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