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還是你會,鬆田!】
【炸彈到底在哪裡呀,我好急qag。
#1∶不知道誒,這是重置版的原創劇情,鏡頭沒給到咱也不懂。】
請問……中年男人再一次磕磕絆絆地說,他眼神不受控製地瞄向高樓,需、需要搭乘出租嗎?
那裡有什麼?
反光的玻璃窗、天台,無一例外,都是適合狙擊的地方。
月城憐司想,中年男人正在下意識尋找組織的人。
但對方甚至不知道這次任務的真正負責人就在身邊——水無憐奈舉著話筒,笑盈盈地采訪路人。與他們不過五米的距離。
種種跡象證明,中年男人隻是組織的一顆廢棄棋子。
去米花町。月城憐司開口說道。
請、請上車。中年男人猛地鬆了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幾下。分明完成了任務,他卻連彆扭的笑容都無法維持。
月城憐司甩不開鬆田陣平,男人直到同他一道擠進後座、車門落鎖,這才鬆開手。
手背上,發白的指印隨著血液流通漸漸淡去。月城憐司虛虛握了握,仿佛殘留著鬆田陣平的溫度。
滴,出租車開始計價。
車輛起步平穩得詭異,十碼、二十碼、三十碼……
司機刻意控製,保持均勻車速,不快也不慢,像是終於冷靜下來。
月城憐司察覺到不對勁,他嗅到司機濃濃的恐懼,隨著車速超過五十碼,這種恐懼到達了巔峰。
過脹的氣球爆了,但他無法聽到司機的心音。
中年男人以七十碼的車速,不徐不疾,無視紅燈。
在一片紛亂繁雜的喇叭聲和咒罵聲中,出租車偏離路線,駛向近郊。
司機平靜,不、確切來說,徹底放棄了。
鬆田陣平初步確認車內沒有炸彈,司機的異常行為引起他的注意。他與月城憐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兩人冒出關於炸彈的猜想。
儀表盤的電信號接入了炸彈的傳感器———鬆田陣平說道。
所以安全車速是多少?月城憐司直接開口,扯下他們與司機間,岌岌可危的遮羞布。
司機一點都不意外,指派任務的時候,他已被告知目標有多敏銳。
那我怎麼騙他上車?!他還記得自己崩潰地求助接頭人。
不用擔心,隻要表現出無助與絕望,他就會上車。電話那頭的電子音這麼教他。
果不其然,目標上車了。
五十到九十。司機回答,平靜得近乎死寂,超過九十碼,或者低於五十碼,炸彈就會爆炸。
車上沒人有退路。
炸彈在哪兒?鬆田陣平聲音壓抑,司機的態度令他無比惱火。
沒用的。司機喃喃地說,太遲了。
組織密切監視著他的家人,隻有他們一起去死,他的妻子和孩子才能活下去。
因為鬆田陣平的提問,動漫鏡頭順勢給到了炸彈。
【啊這,底盤??這他媽怎麼拆,誰能告訴我底盤上的炸彈怎麼拆???(讚534)#1∶如果憐司心軟想全救下來,隻有一種方法,把鬆田陣平和司機都踹出去,自己開車。#2∶當著鬆田的麵死一次?彆吧…】
不一定,這是柯學世界,劇場版的柯南還一球飛越一個足球場,順便踢爆目標呢……#1∶哈哈哈哈也是,真要踢出來,反作用力下,腿會直接斷掉的。】
鬆田陣平又與司機交涉了幾個來回。
無果,對方索性放棄了發言。
看著油鹽不進的司機,鬆田陣平緊緊提住拳頭.
月城憐司安撫性地搭上鬆田陣平的肩膀,他說∶炸彈在車的底盤。
拆不了,所以
【麻煩陣平先生跳車……】月城憐司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他再想辦法勸司機下車。
不等他敲完字符串,衣領被鬆田陣平一把扯住。
迫於身高差,月城憐司不得不仰起頭看向對方。
我?還是這家夥?
總是這樣,單方麵地行動,單方麵拋棄所有人,包括他。
我沒有、看著鬆田陣平眼裡燃燒的憤怒之火,月城憐司隻是強硬地,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
不是交換,他想起評論裡提過的一個詞,是最優解。因為他不會死,所以可以肆意冒險,救下很多人,沒有任何損失。
月城憐司有無數次後悔的機會,這是他的幸運。
所以...
彆想輕舉妄動。猝不及防,司機打斷他們的談話,否則我現在就停車。停車=低於五十碼=炸彈爆炸,玉石俱焚。
【司機∶你們小情侶打架,怎麼不問問我同不同意?!(讚2w)#1∶不過確實,妻女都在組織手上,他能怎麼辦?
#2∶自食惡果,誰讓司機為了錢加入了組織,這下好了,兩年來沒撈到什麼,反倒被組織吃得死死的。】
月城憐司順勢揭過與鬆田陣平的話題,麵對無動於衷的司機,針對對方的心理狀況,他迅速製定了計劃。
冷不丁地,月城憐司開口問道∶任務完成後,你如何保證組織不會繼續利用你的妻女?
你怎麼知——該死!提到家人,車陡然一晃,司機冷靜的表象轟然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