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怪了,在那麼激烈的戰鬥狀態中,確保所有人都不受致命重傷,比避免自己受傷還要難,為什麼你要費那麼大的心思做到這一點呢?”
“於是我讓司徒犼三進行調查,雖然中間因為他身受重傷而耽誤了一點時間,但上星期,他終於調查出了一個更加驚人的事實……”
周暉頓了頓,直視著楚河的瞳孔:
“司徒告訴我,第五組有幾個人在和你對戰的過程中,曾經重傷瀕死,但被你立刻用急救手段救了回來——也就是說,是你故意手下留情,保住了所有人的生命。”
楚河盯著他,淡淡道:“我對敵人心慈手軟婦人之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確實是第一天知道,”周暉笑了起來。
“我回憶了一下你之前的戰鬥記錄,很久以前你降魔時無所顧忌,該殺便殺,從來沒有任何反常;但慢慢的,從幾百年前開始,你突然變得異常心慈手軟,再也沒送過任何人下地獄,甚至好幾次還有故意放水的嫌疑。”
“你的行為太不合理了,聯係這次你阻止我殺降三世明王的舉動,我不由產生了一個看似荒誕,卻又非常現實的猜測——”
周暉頓了頓,俯在楚河而邊,聲音輕如惡魔:“你當年並非以明悟佛法,而是以戰鬥功績封的明王。也就是說,如果你的戰鬥功績進一步提升,接下來你會再往上獲封——而獲封的必要條件,就是通過天劫。”
“如今你的修行簿上,戰鬥功績這一項已經滿了。”
“現在你手上不能再多任何性命,否則修行頓時登頂,雷劫立刻劈下,連真身都沒有的你,
會在漫天雷劫中被活活劈死……”
楚河猛一掙紮,周暉立刻翻身跨坐在他狹窄的腰上,強壯有力的手捂著他的嘴,把他輕而易舉的緊緊按在自己身下。
這個動作充滿了鎮壓和折辱的意味,楚河的眼睛因為呼吸不暢而微微濕潤,周暉死死盯著他,被怒火衝刷過的神經竟然蔓延起一股難言的亢奮:“所以你去找梵羅,因為魔尊在全盛時期是可以消弭雷劫的。”
他俯下身,炙熱的吐息幾乎噴在楚河微紅的眼角上,一字一頓道:“但我隻是奇怪,為什麼你不來找我?”
“——你明知道就算我粉身碎骨,也一定會保住你不傷毫毛,為什麼不、來、找、我?!”
落地窗外最後一縷天光隱沒在地平線下,黑暗如河流般卷入,淹沒了最後一絲理智。
楚河不知從何爆發出的力量,猛然將周暉掀翻,起身就向大門外衝去!
然而緊接著,周暉伸手一把將他抓住,拖過茶幾,掀翻在地上,刺啦一聲將他上衣撕成了碎片!
“——周暉!”
“我說過,彆真的把我逼到那份上……”周暉手指深深插進楚河後腦淩亂的頭發裡,俯在他耳邊輕聲道:“不然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他把身下這個人的最後一點遮擋都輕而易舉剝掉,把那美麗絕倫的麵孔按在冰涼的地板上,看著蒼白如雪的肌膚被鬢發披散掩住,這麼狼狽的模樣,讓他內心深處殘暴的淩虐欲,從每一根神經末梢上閃電般打進腦髓。
周暉整個肺部的氣體都火熱不堪,衝天的憤怒和妒火令他異常亢奮,他甚至沒有脫自己的衣服,隻把褲鏈打開,火熱堅硬的器官就迫不及待彈了出來。
楚河被臉朝下死死按住,掙紮間發出痛苦的喘息:“輕……輕一點!”
幸虧他看不到此刻那性器的模樣,否則也許會豁出命去掙紮逃脫。不過此刻所有反抗都隻會起到更加慘烈的反效果,那聲輕微的哀求話音剛落,周暉心裡的火就轟一下就炸了。
他甚至沒做擴張就頂著那狹小柔嫩的入口,惡狠狠頂進了頭!
楚河失聲發出痛苦的呻吟:“……啊!”
他太久沒有經曆這些了,甬道異常緊窒乾澀,摩擦的瞬間就給了周暉爆炸性的快感。周暉條件反射就一把將自己頂了進去,用力之大甚至發出了一聲擠壓的銳響,電流般的刺激幾乎讓他亢奮得發瘋。
“你那中看不中用的初戀這麼乾過你嗎?嗯?”他反反複複的對著楚河問,看著那雙因為劇痛而失神的美麗眼睛,因為極度的屈辱而驟然合攏,內心扭曲的快感頓時壓過了一切:“我問你話呢,聽見沒有?”
楚河長長的眼睫幾乎形成一道扇形陰影,被凶狠的頂撞和一句連著一句的羞辱刺激得不斷發抖。他咬著牙,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流到地上,隨即被周暉用拇指擦拭掉。
“嘖嘖,流那麼多水,下麵也濕成那樣……”
**中穴口痙攣,緊含住巨大的**,但水還是很快順著大腿流淌下來,隨著頂撞發出清晰的咕吱聲。那聲音讓周暉極度的興奮,每一次衝擊都準確抵在最要命的那一點上,凶狠輾轉,再完全退出,緊接著打樁一般重重的整根頂入。
“絞那麼緊,你舍不得我吧?”周暉叼著他耳尖,粗重地喘息問:“怎麼饑渴成那樣?嗯?還想要更多點是吧?”
楚河手指緊緊抓住地毯,發出虛弱難耐的呻吟,下一秒突然體內勃發的凶器更加變大了,甚至將他活生生擠壓得發出慘叫:“周……周暉!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周暉惡魔般笑著問,維持著這個插入的姿態,全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魔獸:“——是不要這樣嗎?”
野獸尖銳的利爪按住楚河的手,性器毫不留情整根插入,悲慘絞緊的軟肉頓時被操得痙攣!
楚河哆哆嗦嗦發出“啊!”的一聲哭叫,但隨之**處傳來咯吱咯吱的水聲,水多得簡直黏滑一片,順著大腿流下地板,甚至沾濕了魔獸油黑發光的毛。
“——我就說你喜歡吧,”魔物肌肉勃發的獸身完全壓在楚河光裸的身體上,仿佛對待母獸一樣,猛烈的**頂撞,居高臨下盯著他混合著痛苦、屈辱和**的美麗的臉,冷冷道:“你就喜歡這樣,隻有這樣你才能聽話,隻有這樣你才能……”
他粗長發亮的性器退出,故意磨蹭片刻,以至於楚河被**反複炙烤的身體顫抖輾轉,穴口一張一合,仿佛在哀求著被更加粗暴的對待。
周暉幾乎能聽見自己內心那個扭曲而瘋狂的靈魂發出滿足的喟歎,那是比**更能使他戰栗的愉悅。
“這麼想被艸,嗯?怎麼就癢成這樣?……”
他如同淩虐一樣的,一寸寸再次把凶器插入濕熱的穴口,被迫不及待吞噬含吮的感覺讓野獸瞳孔血紅,利爪甚至在楚河優美勁瘦的背後留下了四道抓痕。
放在平常應該是很刺痛的,但此刻卻像是充滿電流的鞭子,狠狠抽在被快感刺激發抖的神經上。
楚河目光渙散失神,腦海一片空白,甚至被魔獸咆哮一聲按住手腕都沒有發現。下一秒體內猙獰的凶器突然進入到了更深的地方,深得幾乎有點恐怖了,楚河發出無意識的掙紮,緊接著魔獸一口叼住他脆弱的後頸。
那是野獸交媾的方式,周暉是故意的。他故意這麼對待他,這個總是高在雲端的、滿懷慈悲之心的美人,如今隻能像雌獸一樣被他按在身下,無助的接受一切操乾,被蹂躪得如同一灘春泥。
這是我的,周暉想。
甚至連每一聲崩潰的呻吟,每一次顫抖的吐息,都是我的。
魔獸的性器終於伸出倒刺卡在了體內最深、最柔嫩的地方,開始洶湧射精。滾燙的精液完完全全射進體內,在整個漫長的過程中一滴都流不出來,甚至在他退出以後,都會長久停留在這美麗的身體內部。
那是最徹底的侮辱和占有。
楚河被燙得意識崩潰,神誌不清,手指痙攣抓著地板。魔獸俯在他身上,如同霸主般占據著這具戰栗柔軟的**,射精時還小幅度頂撞著,直到最終漫長的射精完畢,才帶著高高在上的神情,舔掉他唇角邊來不及吞咽的**的唾液,繼而往下舔吻,直到他被精液撐得微微凸起的小腹。
楚河反射性的一縮身體,但被刺激過度的後穴牽扯,再次令他無意識發出崩潰的喘息。
“你明明這麼需要我……”周暉低聲道,抬頭親吻他被汗濕的鬢發,和如同水洗過一樣雪白的臉頰。
他眼底的暴躁逐漸褪去,慢慢浮起一絲居高臨下的,隱忍的溫情。
“你明明這麼愛我……”
·
楚河這次睡了一天一夜,人事不省,意識完全斷片,甚至連睡夢中被喂了幾次藥汁都不知道。
而周暉似乎又恢複了平靜,仿佛那天席卷一切的憤怒和妒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或者說,再
一次被深深壓進了貌似毫不在意的外表之下。
他甚至有閒心在楚河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抱著他去陽台上坐了一會兒,看著陽光映在長長的睫毛末端,如同千萬細碎的金點。他慢慢研究這個人的眉眼和五官,似乎想從中找到什麼不夠好的地方,但無論怎麼看,他都會想起那一年在三十三重天上的初見,似乎中間多少年的歲月一下子就溜走了,沒有在那張容顏上留下任何時間的痕跡。
周暉低下頭,看著自己仍然強壯有力的雙手。
——也許會隨著時光流逝而漸漸衰弱、消逝的,隻有我吧。
到第三天的時候,楚河從睡夢中醒來,周暉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態度正常,輕輕鬆鬆的做飯,澆花,和他聊天,把頭枕在他大腿上看電視,絲毫不提解除魔禁和幻象的事。
他的表現,真的像是打算一輩子把楚河關到死。
——然而這注定是不可能實現的。
第三天下午,於靖忠打電話來找周暉,直截了當的在電話裡告訴他:“我需要你立刻過來一趟,彆玩那無聊的監禁遊戲了,把鳳四也帶過來。”
周暉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側臉還是枕在楚河腿上,“怎麼了?”
“我們這裡,”於靖忠說,“現在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狀況。”
·
“你明明這麼需要我……”周暉低聲道,抬頭親吻他被汗濕的鬢發,和如同水洗過一樣雪白的臉頰。
他眼底的暴躁逐漸褪去,慢慢浮起一絲居高臨下的,隱忍的溫情。
“你明明這麼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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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這次睡了一天一夜,人事不省,意識完全斷片,甚至連睡夢中被喂了幾次藥汁都不知道。
而周暉似乎又恢複了平靜,仿佛那天席卷一切的憤怒和妒火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或者說,再一次被深深壓進了貌似毫不在意的外表之下。
他甚至有閒心在楚河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抱著他去陽台上坐了一會兒,看著陽光映在長長的睫毛末端,如同千萬細碎的金點。他慢慢研究這個人的眉眼和五官,似乎想從中找到什麼不夠好的地方,但無論怎麼看,他都會想起那一年在三十三重天上的初見,似乎中間多少年的歲月一下子就溜走了,沒有在那張容顏上留下任何時間的痕跡。
周暉低下頭,看著自己仍然強壯有力的雙手。
——也許會隨著時光流逝而漸漸衰弱、消逝的,隻有我自己吧。
到第三天的時候,楚河從睡夢中醒來,周暉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態度正常,輕輕鬆鬆的做飯,澆花,和他聊天,把頭枕在他大腿上看電視,絲毫不提解除魔禁和幻象的事。
他的表現,真的像是打算一輩子把楚河關到死。
——然而這注定是不可能實現的。
第三天下午,於靖忠打電話來找周暉,直截了當的在電話裡告訴他:“我需要你立刻過來一趟,彆玩那無聊的監禁遊戲了,把鳳四也帶過來。”
周暉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側臉還是枕在楚河腿上,“怎麼了?”
“我們這裡,”於靖忠頓了頓,說:“現在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