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逾越了啊……
傅樓歸卻自然回道:“晚上回來,去做個采訪,半個小時後寒哥會過來,你打個電話給小米叫他過來照顧你。”
頓了頓,男人道:“外麵還下著雪呢,你助理來的了嗎?”
簡單想說自己又不是小孩了根本不需要照顧,但轉念一想……
他猶豫再三還是道:“應該可以,您彆擔心了,路上注意安全。”
“嗯。”傅樓歸交代完就去換衣間穿衣服去了。
我等你回來。
簡單看著他的背影在心裡補了一句。
接著他還是沒忘記正事,打了個電話給小米,說了這事,還附加了一句:“米啊,如果路不好走就算了。”
小米連忙打斷他:“簡哥你說什麼呢!照顧你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這點小雪根本阻擋不了我們火熱的兄弟情,為了你我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
簡單有點感動:“小米……”
“那個”小米猶豫了再三還是竊喜道:“寒哥真的會來嗎,哥你沒騙我吧?”
簡單:“……”
米大不中留。
因為這裡距離酒店挺近的,按照道理說小米應該十分左右就該到了,可是近二十多分鐘了都沒來。
簡單等了一會兒開始有點擔心了,是找不到地方?還是出事了?
正想著,外麵的門鈴就響了。
簡單連忙跑過去開門,門外是灌進來的冷風,還有星點的雪花,外麵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穿著黑色長款大衣的阮寒武,男人沉穩冷靜,一張臉冷峻暗藏銳利,後麵跟著小米。
比起阮寒武來,小米包著鵝黃色的羽絨服,肩頭還落著不少雪花,臉都凍紅了。
簡單連忙側身:“請進。”
阮寒武大方許多,進來之後直接上樓了,小米在後麵進來,被簡單拽住拍了拍身上的雪花:“你迷路了?”
“沒有啊。”小米等著圓溜溜的眼睛,活力十足道:“你不是說寒哥會在半個小時左右到嗎,我十分鐘左右就趕來了,為了製造偶遇就在門口等著!”
簡單:“……”
是個狠人。
小米傻乎乎的笑,撓了撓頭,吸了吸鼻子:“我們還說了兩句話呢。”
簡單又是無奈又是心疼:“你呀……”
傅樓歸的動作很快,他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家裡就留下來兩個小的。
簡單身子是還有點弱,鬨騰了一會兒就去睡覺了,樓下的薛米葉在研究食譜熬粥,說是準備一頓營養餐,簡單由著他去了。
晚上的時候傅樓歸回來,簡單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覺,他能嗅到那股熟悉的薄荷香,嘟囔道:“哥你回來了?”
傅樓歸試了試他腦袋的溫度,確定燒退了才道:“嗯,起來吃飯。”
簡單乖巧的起床,下樓後發現沒人,問道:“小米呢?”
餐桌上是坐好的飯菜,色香味俱全,傅樓歸落座,輕笑道:“寒哥送他回去了。”
簡單從男人眼神裡讀懂了什麼,他悶頭吃飯道:“小米對寒哥沒什麼壞心眼。”
“嗯,哥知道。”傅樓歸似笑非笑:“寒武心裡有數。”
暴風雪下了兩天,道路結冰,待化雪之後回劇組後,時間就變的快了許多,為了補這些天掉的進度,整個劇組的進度進入了高速旋轉的模式。
經常從淩晨三四點到劇組,晚上淩晨收工都是常事。
高強度拍了半個月後,江信沉和宇文雯的對手戲竟是漸漸拍完了,汪洋的檔期已經準備好了,會正式入組。
現場道具組正在布置場景,為了跳過一些隻有春天才能拍的鏡頭,今天拍的直接是汪洋和簡單的對手戲。
江導過來講戲:“你對秦越是厭惡的,但你心知宇文雯心中愛的人是他,你隻是個替身,你明麵上動不了他,但暗地裡還是想給他使絆子,這裡的你內心是嫉妒的,但驕傲不允許你漏出一絲半縷來。”
簡單點頭:“我曉得。”
“一會兒……”江導頓了頓:“秦越敵你不過,宇文雯會過來給他撐腰,你要表現出不甘和麵上的雲淡風輕,這種糾結的心思你懂嗎?”
我懂,我怎麼會不懂。
簡單摟緊了身上的羽絨服,淺淺一笑:“您放心,我明白的。”
就算不演戲,他也隻能維持表麵上的雲淡風輕啊,一想到汪洋接下來的吻戲,床戲,還有那麼多的親密的鏡頭……
簡單捧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皺了皺眉。
嘖
這水是酸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米:“寒哥,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你,哈哈哈哈……”
阮寒武:“……”
這孩子是不是腦子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