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修羅味蔓延開來,季雲然毫不退縮,強勢道:“您說的對,的確容易被心懷不軌的人覬覦。”
兩個人男人跨服交流,旁邊兩個小的一臉莫名。
汪洋有點不太樂意,輕咳一聲:“雲然哥你是來找簡單吧,肯定有很多話要說,要不要去單獨說說話?”
“不要。”
“當然。”
兩個回答同時出聲,簡單和季雲然麵麵相覷,還是季雲然反應快,解釋道:“我們好久沒見了,他有點害羞。”
簡單:“……”
我害你個鬼羞。
他冷著臉站起身來,拽著季雲然的胳膊往外走,周圍劇組的工作人員都在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看,這個時候要是嗆起來明天保不準又是一條熱搜。
季雲然手裡把玩著墨鏡,順從的被拉著,還時不時回以劇組的工作人員幾個笑容。
回到休息室後簡單摔上門:“季雲然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來乾什麼!”
“彆那麼凶嗎寶貝。”季雲然環顧了四周,挑眉道:“這就是你的化妝間,怎麼這麼破,你跟著傅樓歸就這待遇?”
簡單一腳踢過去:“跟著你又是什麼待遇?端茶送水任你呼來喝去?”
季雲然一愣,沒躲,黑色的長褲上出現了一個泥腳印,他頗有些心虛道:“那個時候我工作比較忙……”
房間裡比較冷,簡單縮在化妝的軟椅上:“你的臉皮是有多厚?趕緊給我滾,彆在這兒礙眼。”
季雲然不以為意的笑笑,溫聲道:“彆生氣了寶貝,我這不是擔心劇組的人欺負你嗎,汪洋又任性,萬一他刁難你我不得心疼死啊,你就彆罵我了,你知道我為了過來一天沒睡了嗎,自己開車過來的……”
一直以來季雲然都是以一種硬漢形象示眾的,給粉絲的人設也是霸道總裁,但隻有簡單知道,這個人有多黏人,多沒皮沒臉,多知道…該怎麼讓他心軟。
簡單撐著下巴望著他,挑眉道:“季雲然我們曾經好過四年,可你卻一點都不了解我。”
季雲然最好的就是那一張嘴,說著甜蜜的好話哄的他找不著北,說是擔心自己被欺負,可自己真正受苦的時候這個男人永遠都不在。
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永遠不是靠嘴讓你感受到被愛。
季雲然辯解道:“我了解你的,寶貝你不願意給我個機會表現……”
“你閉嘴!”簡單拿過桌子抽紙砸過去:“你當我是清潔工嗎,臟的愛情還友情回收?你真惡心。”
站在門口的人被刺激道驟然抬起頭,季雲然衝過來:“我臟?那傅樓歸難道比我乾淨?你以為他是怎麼當上影帝的,我告訴你吧,他的手可比我臟多了,他玩過的人可比我多,當年他和傅氏決裂隻身出來闖蕩,能混到今天你以為他比我乾淨多少?!”
劇組因為主演有人探班,休息半小時,外麵的雨淅淅瀝瀝的下,傅樓歸也沒在外麵呆著,往休息室走。
助理安安和汪洋都跟在後麵,男人手裡看著手機,不時的應著身旁的人遞來的話題,一貫是冷靜優雅的麵上難得有些漫不經心。
休息室都是臨時隔板,隔音並不是那麼的好,當一行人路過的時候裡麵的聲音穿透了出來,雖不時特彆清晰,但傅樓歸過人的聽力還是聽到了。
男人的步伐驟然蹲下,原本慵懶的氣息褪去,眸色暗沉下來。
一旁的助理不期然的看到了傅樓歸可怕的神情渾身一震,小心翼翼道:“傅…哥?”
屋內的簡單也炸毛了,桌子被拍的一震,他推開季雲然怒道:“你有什麼資格評價傅哥的行為?!至少他沒有背叛過愛人,至少他敢隻身闖蕩,至少在片場他拍戲認真,在片場外他也照顧過我。”
他一口氣說完,氣的眼眶發紅:“我有眼睛我自己會看,就算以後他不喜歡我,看不上我,我也不會因為彆人的三言兩語而對傅哥抱有偏見,那些大道理我是不懂,但知恩圖報這個淺顯的理我還是明白,做不成戀人我至少得做個人吧,就算他有黑曆史又如何?在我眼裡傅哥不知道比你乾淨多少倍!”
季雲然喘著粗氣:“你……”
兩個人麵麵相覷不甘示弱的互瞪著,簡單激動的臉蛋通紅,狹長的丹鳳眼裡濕漉漉的含著淺淺的怒氣,就算是生氣的時候也漂亮的驚人。
屋內的氣氛緊張熱烈,屋子外麵卻冷若寒霜。
傅樓歸沉默的站在外麵,一言不發,雖未顯露出不悅的氣息來,但那種壓迫力讓旁邊的人大氣不敢出。
熟悉自家老大脾氣的安安心裡暗歎不好,她已經拿出手機準備隨時求助寒哥了,畢竟這個主發起火還沒能攔的了。
傅樓歸輕瞥了一眼安安,察覺到了助理的小動作:“你怕什麼?”
安安手一哆嗦,可憐巴巴道:“哥…饒了我吧。”
男人冷笑一聲,卻沒有為難助理,而是斂起眼底危險的鋒芒,繼續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沉聲道:“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老傅他……
大概心裡多少知道蛋蛋的感情吧。
彆罵他,嚶嚶嚶,老傅也是我的小心肝吖,孩子其實命挺苦的。
他很快就要醒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