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抿唇, 深吸一口氣, 明顯被這句話給氣到了,他坐在傅樓歸的腰上,順勢勾住他的脖子:“不許換。”
本就豔麗的長相因為清減五官顯得更加立體, 因為不高興了, 眸低帶著淺淺的怒氣, 生動極了,簡單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蹭到傅樓歸脖子處咬了一口。
“嘶……”
傅樓歸“嘖”了一聲, 不痛不癢的疼痛對他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摟著簡單腰的手順著衣服的下擺滑了進去,平坦的小腹沒有絲毫多餘的贅肉,觸感柔軟。
簡單因為手的涼度不自覺的縮了下小腹,他抬起臉,正好方便傅樓歸就勢吻了下來。
兩個人有段時間沒親熱過,傅樓歸的吻帶著些懲罰性質,簡單被勾纏的舌頭有些發麻,他軟在男人身上,雙眸因春意帶著些霧氣,無意識的呻.吟出聲, 細細軟軟的聲音就像是純天然的春.藥。
很快的, 簡單就感覺屁股處有東西頂著自己, 他不太適應的扭了扭。
傅樓歸的聲音有些沙啞:“彆動。”
話音落, 簡單果然不動了, 整個身體有些僵硬,室內打著空調,但兩個人的溫度還是很高,額上出了些細汗。
傅樓歸將人抱起來放在床上,他直起腰準備去洗浴室衝個澡。
簡單喘著氣,他拽住傅樓歸的胳膊溫聲問:“去哪兒?”
傅樓歸眼神幽暗:“滅火。”
聽了這話簡單控製不住的臉紅,他的手不自覺緊握,輕聲道:“彆去了,我…我可以的。”
傅樓歸眯了眯眼,切實的體會了一把什麼是磨人的小妖精,他褲子裡的兄弟漲的發疼,顯然等不了那麼久。
在簡單濕漉漉的眼神下,傅樓歸輕舒口氣:“不行,你身體還沒好,不能折騰你。”
拉著他胳膊的手一顫,簡單垂下腦袋,明顯黯然消沉了。
傅樓歸咬了咬牙,奪過簡單抓著他胳膊的手拉著他去摸摸自己下麵的兄弟:“寶貝,換個方式給老公滅滅火。”
“……”
半個小時後,簡單手又軟又酸,眼眶紅紅的差點哭出來,嘴角還有些沒吃完的白液,他是真的後悔了,下次再也不可以了。
傅樓歸反而饜足了,他心情好,抱著小媳婦去洗浴室洗漱。
等兩個人出來的時候,桌子上的餐已經被保鏢都收拾出去了,簡單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剛剛屋內的味道還沒散去。
傅樓歸卻沒任何不適,自若的很,房間裡有保鏢拿進來的筆記本呢,他坐在沙發上,調出需要的信息遞給簡單看:“不是好奇親生父母是誰嗎,看吧。”
筆記本還亮著光,安靜的待在茶幾上,簡單有些猶豫,近鄉情怯,他居然有點害怕。
但傅樓歸倒也不催他,而是站起身走到窗邊點了根煙,看上去並沒有過來打擾的意圖。
簡單坐到沙發上,伸手將電腦勾過來,細細的資料。
這是一封非常詳細的資料。
從當年池家的事故到現如今所有的一切一切都非常全麵,簡單看著一樁樁的事情,仿佛在看一場離奇的電影,而他就是這李敏的主人公。
生活永遠要比故事更狗血,更打動人心。
傅樓歸站在窗前,夜色漸深,外麵燈火通明,星空中有點點的繁星相綴,美麗動人。
尼古丁的味道纏綿與唇齒,他側過臉看向坐在沙發上的人。
簡單愣怔怔的看著電腦屏幕,清豔的麵色紅潤了不少,一雙眼睛直直的凝視著屏幕,吃力的消化各種信息。
猛然的,簡單合上了電腦,低咒了一聲:“池宴寧這個混蛋!”
生氣的簡少爺顯然很暴躁,他拿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了半杯水試圖讓自己稍微冷靜一些。
傅樓歸熄滅煙頭:“生氣了?”
簡單將杯子放回桌上,輕呼一口氣:“要不是他,蘇先生的身體怎麼會這麼差……”
雖然簡單自己並不是醫生,但是他也算個半吊子,之前給蘇佩文把脈的時候他就發現蘇佩文的根基不好,身體虧空很大,這些年雖然能看出來池家用了不少好東西在補,但月子時出的問題,就是一輩子傷的本,哪有那麼容易補。
越想越氣,簡單坐不住了。
他從沙發上坐起來,去床上找手機:“不行我必須要查一下池宴寧。”
傅樓歸就看著剛剛在自己麵前還軟的不行的小貓咪此刻化身攻擊性極強的老虎,一臉要搞事的模樣。
簡單總是這樣,對自己的事情可以一筆帶過,但如果涉及了彆人的事情,他就會加倍的上心。
簡單從床頭櫃摸到了手機,打開手機就準備找人去查,這些年他在娛樂圈內雖然混的並不厲害,但還是有一點人脈的,查個人不是難事。
手機被傅樓歸拿走,男人撩起眼皮目光深沉的看著他:“不長記性是不是?”
簡單的手空了,他眨巴眨巴眼看著沒了的手機,一下子想起來剛剛因為什麼事被教訓過。
他氣勢瞬間矮了一截,抿了抿唇,終於道:“哥,你幫我查一下池宴寧。”
“這事你不用管。”傅樓歸將手機扔回床頭櫃:“嶽父已經處理了。”
嶽……嶽父?
簡單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半響才明白過來這說的池宴安。
對喔,池先生現在是自己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