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夜伸出手對著王琳琳：“好的，我知道了，你彆激動。嗯，放學給你買糖吃。”
王琳琳表示她現在生氣，不好哄，所以對淩夜伸出兩根手指，“我要兩顆！”
“好…”淩夜。
全班圍觀的眾人都成了一道存在感微薄的背景板，看向和淩夜說話的王琳琳，心裡突然升起一抹不舒服，不爽的情緒。
休息時間結束，數學課上依舊是淩夜的主場，直到最後的語文課還是淩夜…
眾人看向淩夜的目光閃著羨慕，嫉妒。
放學後，在這種情緒下，有人來到淩夜身邊道：“趙餘同學，你這進步這麼大，是有什麼訣竅嗎？”
淩夜看向對方一眼，直到對方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才出聲：“用廚藝換的。”
不管對方是什麼表情，已經收拾好東西從對方身邊離開。
王琳琳跟在淩夜身後，“餘餘，等等我。”在淩夜身邊，想到淩夜的話，王琳琳完全沒有懷疑，道：“餘餘，你剛才說的用廚藝換的是指什麼？用廚藝換彆人教你輔導嗎？”
淩夜搖頭，“不是，事用廚藝換智商。”
王琳琳微張嘴巴，還有這種操作？？
……
食堂，淩夜和王琳琳打好飯就找了角落的空位坐下，剛坐下王琳琳就鬆了一口氣，對淩夜皺眉說道：“餘餘，你有沒有發現今天很多人都在看你，而且目光不太對勁？”
淩夜正吃著飯，聽見王琳琳的話，抬眸看了她一眼，想也沒想道：“吃飯。”
王琳琳：“…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