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及時的收回了手,但是即使是這樣, 麵前的人也被她捅了一匕首, 還好寧折喊得快, 要不然她真的把他給殺了。
小草嚇得在半空中一直叫著我滴乖乖。
宿主真的是殺人殺習慣了, 根本就沒有其他多餘的花哨動作, 每次攻擊都是直逼寧折的要害去的,這不是在防衛, 這不是在防衛,這不是在防衛。
這是在殺人啊!
“卿卿,你……”寧折捂著自己胳膊上的傷口,麵色複雜的看著寧卿, 就看剛才寧卿那模樣,那得有多恨他啊!
要不是他躲的快,又喊了一聲,這傷口就不是在胳膊上, 而是在心口上了。
“抱歉, 剛才沒看清你的模樣。”寧卿對於自己刺傷了寧折,沒有什麼感覺。
寧折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卿卿,你是不是不願意入宮?若是不願,為兄這就入宮向皇上求情。”
她怎麼可能不願意,她迫不及待好嗎?寧卿搖了搖頭, 說道:“不用了, 我願意入宮。”
深深地看了寧卿一眼, 寧折的黑眸中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麼,隨後歎了口氣,“那好吧!”
寧卿看了一眼寧折不斷滴血的胳膊,沒過一會兒他站的那個地方就有一小片血了,搖了搖頭,低低說了一聲:“太浪費了。”
說完她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寧折的耳力不錯,自然聽到了寧卿那句咕噥,他皺了皺眉,不明白為什麼寧卿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輕微的動了一下手臂,傷口處就傳來一陣劇痛,倒吸一口冷氣,他皺著眉轉身回去包紮傷口去了。
晚上的時候,寧母來找過寧卿一次,詢問她為何要對寧折動手,寧卿很自然的回答想動就動了,把寧母氣了個倒仰。
“卿卿,你也老大不小了,為何這般孩子氣?若是你不想入宮,咱們就去跟皇上求情,再怎樣你也不能對你的親兄長動手。”
看著對麵老人苦口婆心的勸,寧卿揉了揉額角,“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想入宮了?”
對麵喋喋不休的聲音戛然而止,麵目略有些尷尬的看著寧卿,“那你是為何?”
“不是說了嗎,想動就動了。”那個時候寧折直接向她衝過來,她隻是下意識的反應。
“你——”寧母瞪著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寧折不在的這些年,都是寧卿賣唱掙錢養她們,後來還把她們藏了起來,要不是這樣的話,她們也不可能活到現在,所以寧母也不忍大聲斥責她。
隻得無奈的離去,走之前還再三叮囑寧卿不要再對寧折動手了,至於寧卿會不會聽,她就不知道了。
第二日一早,寧折就來找寧卿了,手裡捧著一盆花,小心翼翼的捧到了寧卿的跟前。
“卿卿,這是為兄托人在西域買的花,你看看好看嗎?”
寧卿瞥了一眼,玫瑰花……
“好看。”
“送給你,你到宮裡後可以栽在你的玉藻宮,這味道也很香。”寧折盯著眼前的花,臉上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容。
即使是寧卿這樣對戀愛之事毫不感情興趣的人,也知道這玫瑰花是送給情人的,這兄長送妹妹玫瑰花,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奇怪。
“我不要。”寧卿倒不是在意兩人現在的身份,她隻是單純的不想接受彆人送的玫瑰花。
沒想到自己會遭到這樣乾脆利索的拒絕,寧折愣了一下,隨即充滿光彩的眼眸黯淡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強打起來精神道:“卿卿,你真的決定要入宮了嗎?他、他愛的是那一位,你要想清楚了。”
抬眸,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劇情中可沒有這麼一出,寧折從頭到尾都沒有規勸過原主,害得原主以為楚炔是真心看上自己了,要不然也不會有後麵那些作死的行為,原主覺得是顧箏搶了楚炔,殊不知她自己一直被楚炔當成刺激顧箏的藥引子。
不明白為什麼寧卿這樣看著自己,寧折摸了一把自己的臉,他還以為自己的臉上粘了什麼東西,可是什麼都沒有摸到,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寧卿。
“卿卿,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寧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寧折又給寧卿講述了一會兒進宮後的注意事項,然後就離開了寧卿的院子。
其實這些事情都不用他講,因為宮裡麵已經派了專門的人來教導寧卿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又說了一遍。
看著寧折離去的背影,寧卿唇角勾起,在唇角邊蕩起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宿主你又想乾什麼?”小草在半空中如臨大敵的問道。
保持著自己那不明意味的笑容,寧卿毫不避諱的說道:“你說如果讓寧折殺了楚炔,自己做皇帝怎麼樣?”
殺完了女主殺男主,為什麼宿主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做個愛做任務的美女子呢?小草很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