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陵突然伸手攬住齊衡脖子,把人給往下一拽。
下一刻兩人的嘴唇結結實實吻在一起。
現在換齊衡驚訝,他覺得要不是自己做夢,要不就是季陵不清醒。
明明非常想親吻季陵,真的親吻上,那股溫熱和柔軟,令齊衡產生想退縮的心。
他抓著季陵肩膀,打算起開。
齊衡眉頭一擰,絲了一聲。
下嘴唇被季陵叼在牙齒間,重重咬了一口,估計再重點,就能立即見血。
季陵咬了齊衡一口,把人躲避的動作給製止住了,兩人誰都沒有閉眼,所以季陵依舊沒出聲,親吻中,也不好說話,他的眼睛在向齊衡傳達他的意思。
那就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需求很正常,齊衡如果想和他發生點關係,那麼正好,他這個孕夫近來自給自足,也太久了點。
能有人幫忙當然好。
季陵一個字沒說,齊衡從他眼睛裡,將季陵想說的一切都似乎給看了出來。
齊衡停了停,控製著心中那股湧動的難受的情緒,按照季陵的意思,他們隻是互相幫助而已,不是因為彼此深愛。
鑒於季陵是個懷了寶寶八個多月的孕夫,若是七個月那會做,可能還能進行到最後一步。
現在就算季陵願意,齊衡也不敢去冒那個風險。
不過雖說沒做到最後,這之前的,能做都做了。
慾望比季陵自己想象的還要強烈,基本都是齊衡在幫他,等他這邊結束,他四肢都軟軟的,不剩幾分力氣,齊衡起身自己去衛生間解決的。
一番忙碌下來,兩人再相.擁著入睡時,已午夜兩三點了。
韓兆從醫院重症病房經過半個多月時間,病情穩定下來,轉去了普通病房,右手能勉強活動,但以及得躺在病床上進行身體恢複,腦部和內臟的損傷,尤其是腦補,不是半個月就能好起來的。
韓兆爺爺,聽聞韓家唯一的孫子出事,從京城那邊趕過來,韓家人一致認為,韓兆這個病情,最好是到國外進行恢複。
家裡人的決定,遭到了韓兆的直接反對。
問他什麼原因,他卻不肯明說,隻說要去也可以,一個月之後,他得聽到季陵肚子裡的孩子安全出生,季陵和孩子都沒事時,他才會走。
自然後麵這個緣由,他誰都沒說。
韓兆的脾氣就在這裡,他不願意的事,任你怎麼說,他都不會點頭,韓家的男人都有這個固執的一麵。
說服不了韓兆,韓家人拿他也沒辦法,隻能安排看護,一天二十四小時照顧韓兆。
不時有韓兆的朋友來醫院看望他,季陵的事,韓兆一個朋友都沒有提。
朋友見韓兆情緒不佳,總覺得身體在這裡,魂到了彆的地方,以為他這這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寬慰韓兆,聽不清也沒關係,重要是命還在,大難不死,肯定馬上就會有好事發生。
什麼樣的事算好事?
若是他日孩子出生,季陵抱著孩子,能對他笑,韓兆認為這樣的好事才算好事。
其他的,錢他不缺,名利他也不看重。
眼下最想要的,反而是最難得到的。
因為曾經得到的太多,所以老天想給他中和平衡一下,如果是這個理由的話,韓兆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