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重工作讓空條承太郎變得無比繁忙。
大多數情況下,他都不會因奔波而感到勞累,可是今天,光看見屏幕上閃爍著的來電顯示,就已經令他頭疼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完全不想接卻不得不接的電話,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這裡是空條承太郎。”
“久疏問候,承太郎先生。”
“今天打擾,是有件事可能需要您幫助一二,我相信spbsp; “不是感興趣。”可能是離彆之前跟安和已經把話說清楚了,空條承太郎也沒有表現出成年人的社交禮儀。
“是需要進行合理的監視。”
話是這麼說,被警戒到最高級彆的也隻有安和一人而已,其他人都是判斷無害之後就再也沒有管過了。
“那請問您認識我親愛的表弟,白蘭傑索君嗎?”
“知道。”
空條承太郎甚至自己見過白蘭,對方還沒有覺醒為替身使者,總體說來一看就是聰明過分骨子裡透著不安的少年,卻比安和龍也要安全太多,在親自確定他暫時不存在危險性之後,空條承太郎就放棄了監視。
“事實上,我的表弟白蘭君最近可能會遇見一點小小的問題,說不定會有人想要限製他的活動自由。”
空條承太郎:“……”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都是你們黑手黨內部的事。
他可連白蘭的身份背景都調查清楚了。
“您或許會覺得這沒什麼,請讓我仔細說給您聽。”安和以輕柔無比的語調訴說道,“白蘭君本人並沒有做出任何錯事,卻因為某些原因被其他黑手黨幫派猜疑。”
這個描述……
空條承太郎忽然想到,自己對安和最初的關注,不就是因他是dio的血脈嗎?
“白蘭那孩子性格再柔軟不過,可越是柔順沉悶的人,在被逼到極限時反彈就會越厲害,更何況我們身上還有瘋狂的血脈,如果白蘭君在日複一日的軟禁之中想通了什麼,又出於各種各樣的原因覺醒了替身,那不就糟糕了嗎?”
“他的性格說不定也會出現改變吧。”
等等……
空條承太郎又想起來了,說起來在巨大棺材裡關了一百年,等出來之後無論是品味還是思想都大變的,上一個不就是dio嗎?
也就是說不能把布蘭度家的人單獨關起來,否則一個沒看住可能就黑化了?
“先說好,我當然不希望他性格扭曲到充滿了攻擊性,”安和還假惺惺地威脅空條承太郎,“可要是外界對他施加了施壓,我們家的人會變成什麼樣就很難說了啊……”
大海、棺材、幽閉空間、不能見到太陽光……
那他可能會變成dio。
空條承太郎終於說話了:“你希望spbsp; “□□還是八字沒一撇的事情,不用太在意。”說完安和害做作地揮手。
空條承太郎:“……”
“我會調查的。”最後他還是道,“如果白蘭什麼都沒有做,我會努促使消除監視項目。”
……
暫時安撫下瓦利安的成員已經是後半夜的事情了,更可況,但從語言角度來看,安和一點也沒有說服他們,直到現在斯庫瓦羅都要求□□本世界的白蘭。
xanxus當然也是這個意思。
安和試圖讓他們認識到白蘭君的乖巧還是他們兄弟間的深厚情感,結果完全沒有被理解,隻能用他壓倒性的實力暫時讓他們冷靜下來。
其中最不冷靜的當然也是xanxus,他可說過,光是看見安和時湧上心頭的憤怒就足以填滿槍管,今晚的憤怒之炎都快要把彆墅打得千瘡百孔了。
無奈之下安和隻能將xanxus的腦袋按進裝滿熱水的浴缸中,讓他稍微冷靜一下。
【看現在的情況,他們要從未來回來還要一段時間,我的話無論如何還是在這裡坐鎮待機比較好,可每天乾等又很無聊。】
抱著以上心情,安和把自己玩網遊的頭盔從東京拿回來了,等到空下來時,他一邊回憶“自己已經有多久沒玩遊戲了”,一邊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帶上頭盔。
一登陸就看見了喘息著的西索以及不知從哪跑來找他的伊爾迷。
安和的視線向西索的下半身轉移:“……”
耳邊不知道怎麼的,忽然縈繞起早已去世的堂哥吉良吉影的聲音。
【——說起來有點下流,我在第一次看到蒙達麗莎手時就boki了。】
安和搖搖頭,無奈地說:“原來你是變態啊,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