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我服了你。”
“哦……哦!咯咯,胡一亭你太有才了,原來這話還能這樣說,咯咯咯。”
胡一亭感歎曹玉暖的笑點好低。
“那天開鑒定會的時候,你說我去年買了個表,那也摻和了英語單詞嗎?我和師兄們都沒聽懂。”
“那是罵人話,你小姑娘不要學。”
“怎麼是罵人話?”
“你把拚音頭一個字母串起來念。”
“我去…………”曹玉暖才念了兩個字臉就紅了,捂著肚子笑道:“討厭,咯咯咯,胡一亭你真壞,咯咯咯,還有這樣罵人的,咯咯咯……”
“誰讓那小鬼子沒安好心,還死賴著不走。”
曹玉暖揉著肚子嬌笑道:“我要告訴老師去。”
胡一亭裝模作樣站起身嚇唬她:“你敢。”
“我就敢。”
胡一亭身不由己地逼近床邊:“你敢!”
曹玉暖緩緩向後躺在枕頭上,細聲細氣地道:“我就敢。”聲音卻越來越小。
胡一亭騎虎難下,兩手撐在枕邊,附身盯著身下曹玉暖:“你說我也不怕,我又不是院裡的學生。”
曹玉暖緩緩閉上眼,口中吐氣如蘭,**一般低語:“我就要告訴夏奶奶,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胡一亭看這情況不禁滿頭大汗,心說我能把你怎麼樣啊?是你想要我怎麼樣吧?
“親還是不親?
這丫頭想讓我親她吧?我要是不親,她自尊心要受打擊,可我要是親了,就會對不起童牧!
再說這丫頭也太小了,未成年蘿莉啊!”
胡一亭頓時陷入大叔的糾結心態,突然靈機一動,用手在曹玉暖臉頰上一抹:“你臉好紅,擦了胭脂嗎?”莫名其妙說罷這句話後,便要從床上下來。
曹玉暖胸膛起伏,突然一把抱住胡一亭,抽泣道:“我不要你走!胡一亭你留下來陪我好嗎?我在北都好孤單,人人都比我大,我找不到人陪我說話……”
胡一亭被曹玉暖緊緊抱著,感覺到她溫軟的胸口緊緊貼著自己,夏日的衣衫單薄,連內衣的形狀都能感覺的一清二楚。
胡一亭輕輕撫摸曹玉暖腦袋,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讀研就是這麼孤獨的,你忍一忍,等你大了就適應了。”
曹玉暖把頭在胡一亭胸前埋了好一會才放開他。
胡一亭漲紅著臉坐回寫字台前。
曹玉暖低著頭,兩腿並攏地端坐在床邊,老半晌才開口道:“讀中學有意思嗎?”
胡一亭裝著在看專利文件:“還行吧,隻要成績好就能玩的很開心。”
“你們平時都玩什麼啊?你跟我說說。我從來沒讀過中學,不知道那裡是啥樣的。”
胡一亭想了想,覺得曹玉暖之所以會喜歡自己,可能很大程度上是心理原因,她連中學都沒上過,直接進了大學少年班,接著又進了中科院讀研,從某種程度上說,孤獨始終與她相伴,她的青春與同齡人相比是不完整的。而人在寂寞中呆的久了,難免想要在生活中找個宣泄的口子,找個能每天說話的小夥伴。
胡一亭儘可能開導曹玉暖:“其實也沒什麼玩的,無非是看看電影,借兩本武俠,和同學騎車在市裡晃,挺無聊的,不像你鑽研學術那麼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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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皇的荒唐感謝“(稻草人)”打賞!!!謝謝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