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囂張的厲害。還鬨絕食,常所長乾脆把水也給他斷了,結果第二天中午就扛不住了,老老實實認罪伏法寫檢查。這不,治安拘留一個禮拜。”
胡一亭有些失望:“處理這麼輕。”
小馬使勁嘬了口煙道:“老實說,要不是你認識上麵的領導,指不定那天拘誰呢!你以後也改改這暴脾氣,你說你一個前程似錦的神童數學家,怎麼還會打架呀?”
“我就是看不慣他欺負人。”
“嗨,這事還少啊?我聽一哥們說,上次一中東國家的領事參讚,就在街邊把咱一漂亮姑娘劫使館裡去了,公安部花了一禮拜才找回來,後來外交部出麵才把事兒攔下了,私底下抗議抗議,讓人賠了幾萬美元也就完事兒了,最後公安部不還是連屁都沒放一個嗎?那領事參讚又有外交豁免權,最後啥事兒沒有,哧溜蔫兒地回國了。”
“他娘的!”胡一亭憤憤然地罵了句。心知國人這年頭積攢了一肚子自卑,實在是事出有因,國家若不能迅速強大起來,有些人天性中的奴性便會滋生蔓延。
小馬歎口氣:“你以後少管閒事,尤其是外國人,這年頭沾洋字的都不好惹。”
胡一亭心裡鬱悶:“謝謝你,小馬哥。”
“沒事兒,我跟你挺投緣的,這才提醒你一句,我還要巡邏,咱下次有機會再見。”
胡一亭和民警小馬揮手告彆,心裡覺得這人挺實在的。
下午到了深圳,胡一亭直奔影視集團招待所,才知道童牧和母親白萍去了劇場裡彩排。於是胡一亭又直奔劇場,見了童牧和白萍,心裡自然歡喜,一家人手拉著手,暖暖地聊了一小會。
彩排結束之後,童牧在後台休息室,一邊卸妝一邊對胡一亭道:“你上次說要幫林子祥寫歌,那個《朋友》?你寫的怎麼樣了?”
“寫完了,怎麼?他催了?”
“沒,這些天他來了兩次,幫我指導演唱和舞台表演,我覺得他人挺好的,特彆和氣。”
“哦,那我們回頭一起把歌弄出來給他。”
胡一亭環顧室內,見白萍去找孔靖聊票務等瑣事,休息室裡隻有自己和童牧,頓時來了精神。
他走到童牧身後,望著牆上超大的化妝鏡,見童牧在燈光下膚如凝脂、青絲如雲,紅唇若火、誘惑無比。
童牧麵露微笑,對鏡子裡的胡一亭問:“我美嗎?”
胡一亭俯身,在她露出演出服的雪肩上深深一吻:“美極了。”
“討厭。”童牧笑的嫵媚,這話說的口不對心。
演出服後麵的拉鏈太緊,童牧伸手解開,領口立刻鬆弛下來。
胡一亭站在她身後,角度奇佳無比,低頭一看,正把童牧胸前玉峰雪山看了個遍。
童牧通過鏡子,見胡一亭表情古怪,滿臉通紅,連耳朵都紅透了,又看到他目光所指,立刻羞惱地一手捂胸道:“壞蛋!看哪兒呢!”
胡一亭連忙抬頭辯解:“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低著頭想事呢。”
童牧眯了眯眼,不信地問:“想什麼呢?”
“我在想歌啊。答應人家的總不能反悔,等今晚你演出結束,我們找個地方寫出來。”
童牧居然信了,扶著演出服站起身,走向化妝室一角的更衣間。
“不許偷看。”
“哪能呢,你也太小看我了。”胡一亭道。
等童牧進去之後,他立刻躡手躡腳地走到更衣間門口,卻發現門縫很嚴實,四周隔板也沒孔洞,隻得歎口氣,咽下一嘴的饞唾。
“唉,這麼一個天仙也似的媳婦,成天晃在眼前卻吃不到,我的命啊,真比黃連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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