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萍笑的合不攏嘴:“又瞎說,童牧掙的錢我可不會動,以後我還要送她出國留學呢。”
爺爺胡啟文也笑道:“原來童牧還是個小歌星呀,我這個孫女添得真好。”
胡延安道:“爸,現在我手頭有錢了,過一陣子要搬家,您和我媽想不想搬到我現在住的日報宿舍來?”
大伯胡遵義忙問:“你們搬到哪裡?”
胡延安道:“還在老地方,不過是小鏡湖對麵,那套新房子挺大的。”
爺爺胡啟文擺擺手:“我自己房子都還空著呢,再說我現在和你哥一起住著,感覺挺好的,搬什麼搬。”
胡延安訕訕地笑著。不再言語。
胡遵義也道:“爸媽和我一起住習慣了,要是搬走了我還不習慣呢,你那房子還是租出去吧。”
胡延安道:“我這不是想讓你輕鬆一下嗎,我新房子就在老房子對麵,平時照顧爸媽也方便。“
胡啟文笑道:“行了,我知道了。等以後你哥要是嫌棄我了,我再去你那住。”
胡遵義眼睛一瞪:“爸,你可真會說。”又對胡延安道:“老二你也真是,這不是挑撥我和爸的感情嗎?”說著他一指杯子:“罰酒!”
胡延安笑著喝了一杯。
胡一亭卻見大伯母徐雪珍臉上微微有些失望,看來,這七年來的合住已經讓大伯母有些疲憊了。
他還記得當初,爺爺退休之後和奶奶住在他們自己的房子裡,可是二老身體都不好,爺爺有心臟病。奶奶有高血壓和糖尿病,於是大伯把他們接去自己家住,把他們的老房子租了出去。如今一晃眼已經過去七年,大伯母的頭發白了不少啊……
家宴結束時,五瓶茅台喝掉了四瓶,剩下一瓶送給了大伯。
一家人笑著在飯店門口告彆,各自回家。
胡小梅、胡小蓮、許麗珠等一眾姊妹這時已經和童牧打得火熱,分手時大有依依不舍之感。
感覺吃得太飽。喝的也有點多,胡一亭一家人索性選擇步行回家。也能消食散酒。
路上胡延安對白萍道:“你看,我就知道爸不樂意。”
白萍道:“雪珍上次就跟我說太累了,伺候老人可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胡延安歎口氣:“爸要是不願意,說什麼都白搭。我還想著他們搬過來之後,就找兩個保姆白天晚上輪班照顧他們。現在湖山到處有人下崗,農村保姆也往城裡湧。保姆價格不貴,一個月80塊錢還有很多人搶著乾呢。”
白萍道:“爸媽都有退休工資,他們的房子也租出去了,經濟上倒是沒有負擔。”
胡延安不屑道:“我又不要他們一分錢,胡一亭掙了這麼多錢。足夠給他爺爺奶奶養老了。再說了,爸媽身體不好,平時吃藥看病,還有買營養品什麼的都要花錢,我估計是沒什麼錢貼補老大家的。”
白萍道:“我沒意見,可你也看到了,爸自己不願意走,雪珍再累也得熬著。”
胡延安道:“要不,我們私下和爸媽商量一下,讓他們明麵上把工資和房租全都給老大,這錢我們每月再偷偷貼給他們?”
白萍道:“你要能做通爸的工作,我沒意見,不過我看費勁。”
兩人在前麵走著,胡一亭和童牧肩並著肩,遠遠落在後麵。
胡一亭醉態可掬地道:“童牧你送給大家的隨身聽多少錢一個?”
“乾嘛?”
“隨便問問。”
“兩千三。”
“好家夥!你可真大方。”
“彆恭維我,沒你的份。”
“親愛的,今天家裡人也見了,你感覺如何。”
童牧喝了不少酒,以至於臉頰幾乎像身上的連衣裙一樣紅:“喝點酒就臭不要臉,叫我姐姐。”
胡一亭貼近她耳畔輕聲道:“姐姐,好姐姐,讓我親一口。”
童牧嚇了一跳,使勁把他推開:“你再亂說我就告訴媽。”
胡一亭被推開,隻得無奈地撓撓頭:“反正你早晚是我媳婦,我就忍一忍,暫時放過你吧。”
童牧撲哧一笑,掩口道:“誰放屁!好臭。”
胡一亭道:“臭就臭吧,還好臭,前麵加個好字,是不是說明我放屁你也喜歡?”
童牧白了他一眼:“臭不要臉。”
胡一亭輕輕一笑,低聲道:“我隻想和你一起天荒地老。”
童牧身形一震,隨即輕不可聞地道:“那你等著吧。”
胡一亭心裡喜歡,愈發地高興起來。
夏夜的路燈如一串珍珠項鏈,美輪美奐地向遠方延伸,一家人在溫馨夜色中肩並肩地走著,一路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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