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敢戰道:“贏了就是贏了,有什麼勝之不武的。那兩個痞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你們能打贏也是僥幸的。以後記住,這種情況下首先要確保自己安全。”
白萍也道:“來總說得對。萬一對方帶了刀子什麼的,那可怎麼辦呀?今天真是萬幸沒出事,否則讓我們這些當家長的哭都沒眼淚!”
年輕民警走過來道:“你們三個跟我過來錄口供。”
於是三人跟著民警去了審訊室,輪流錄完口供,因為三人都是未成年人,派出所就按規定,讓各自家人領走了事。
來剛強先跟著來敢戰上了車,第一個離開。
胡一亭和白萍陪著張百尺等了一會兒,等申紅霞來了之後,兩家人並乘一車離開。
“那麼說來,那兩個痞子是有人指使的?”申紅霞在車裡問胡一亭。
“是的,阿姨,對不起,這件事是我連累了張百尺。”
接下來胡一亭向申紅霞解釋了一下這事的由來,口徑基本上就是他在派出所留下的口供原話。
“就是這樣,那個蘇賢以為我是童牧的男朋友,所以找人打我。”
“哎呀,真是無法無天,那個蘇賢這樣的人怎麼還是大學生呢,現在大學生的道德品質真是……唉……”申紅霞一番歎氣搖頭道。
張百尺搶著道:“胡一亭你亂說什麼,這種事情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難道讓我看著你挨打不成。”
申紅霞也道:“張百尺說的是!你們好朋友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不過你們以後要小心,碰到這種事能跑就跑,不要再硬碰了,萬一出點事情,家裡可是要擔心死了。”
白萍連忙到:“是呀,我也是這樣說的,申紅霞你不知道,胡延安打電話叫我去派出所的時候,我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申紅霞道:“我也是呀!張百尺給我打電話時,我手裡有病人正在處理,脫不了身,差點把我急死,草草處理完就趕緊打車過來了!”
兩位母親你一言我一語地一路說著講著,到了商業局大院,申紅霞和張百尺下了車。
和母親白萍回家途中,胡一亭道:“媽,這事您要幫我盯一盯,給那兩個痞子還有蘇賢一個教訓,否則萬一這些壞人報複我和童牧怎麼辦?”
“你知道害怕啦?”白萍嗔怪了一句。
“我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呀,我是怕彆人一刀捅死我之後您難過傷心。”胡一亭故意嚇了嚇白萍。
白萍果然害怕,撫胸道:“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我明天就找律師,我要告那個蘇賢,還有那兩個痞子。”
白萍有些激動起來,目光望著車窗外一盞盞掠過的路燈和店鋪,胸膛起伏地想了一會:“媽媽明天就找人打聽這兩個痞子的家在哪裡,我要找人告訴他們家,他們誰要是敢再威脅我兒子,我是不會放過他們一家子的!”
胡一亭覺得白萍的思路很正確,便不再言語,靠在車座椅背上闔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