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亭與童牧在出租車上這番熱吻,一直從蘇州橋吻到普惠橋,童牧的愛如通紅的鋼汁澆在胡一亭心田,燎的他身上滾燙發汗,幾乎要從頭頂冒出蒸汽。
出租車司機一路上佩服死胡一亭了,心說這小子難不成用了春藥了嗎?怎麼就能把人一天仙也似的美人給騙的死心塌地了呢?這一個吻要是按出租車打表器計價也不老少了吧?起步費得多少錢?每公裡又得多少錢?這兩人看著這麼年輕,得是學生吧?如今學生都這麼奔放了嘿,好家夥,改革開放的春風可特麼比春藥還厲害……
出租車司機邊開車邊胡亂想,差點跟另一輛出租追尾。
眼看著到了央視大樓,他趕緊提醒道:“二位,央視到了。”
說著他把車挺穩,回身對胡一亭伸出大拇指,擠眉弄眼的道:“小同學可以啊,嘿嘿。”
童牧麵上潮紅剛退,正坐著整理被擠皺了的深棕色毛呢短大衣前襟,聞言羞得咬著下唇,推開車門就往外走,黑色半高跟皮鞋被車門框掛了一下,差點摔了一跤。
胡一亭趕緊從兜裡掏出錢數給司機,斥道:“你才小同學呢!廢話真多!收錢吧您那!”說完他也趕緊抓起童牧的背包下了車。
胡一亭本想把童牧送到電視台就走,可眼看童牧現在有些緊張,怕影響她情緒,決定多陪她一會兒。
“童牧你彆緊張,我陪你進去。”
童牧心裡有些慌,問:“我看起來緊張嗎?”
“你下車都忘了拿包,還不緊張?”
“啊!我的包!”
胡一亭拿出藏在身後的嶄新藍色蠟染布單肩包:“還好我沒忘。”
童牧鬆了口氣,接過來挎在肩上,隨即輕輕在胡一亭胸前拍了一下:“討厭,嚇死我了。”
“彆聽那司機瞎貧。”
童牧點點頭,做了幾個深呼吸,胸膛幾次起伏之後,嗔怪道:“都怪你,討厭!”
胡一亭笑著,拉著童牧手道:“好好好,我討厭,現在開始正經,彆想其他的。”
童牧點頭:“那我進去啦?”
“要不要我陪你?”
“你早上沒事嗎?”
“有什麼事能比陪老婆重要,走吧美女。”說完胡一亭牽著童牧的手就往電視台裡走。
童牧咬唇一笑,小聲道:“討厭。”
她嘴上說討厭,卻任由胡一亭握著她的手,肩並著肩雙雙走入央視大樓。
童牧最近半年長個很快,已經超過胡一亭,有一米七三的身高,今天穿了這雙五公分的半高跟皮鞋,愈發把身段襯得婀娜多姿,顯得比一米七二的胡一亭要高出許多。她穿著的深棕色毛呢短大衣領口上翻著灰色的長絨兔毛領,白皙纖長的脖子被優雅地裹在裡麵,下身一條淺棕色絲光健美褲緊緊包裹著兩條大長腿,顯得極度修長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