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牧聞言,雙頰頓時紅的像喜蛋一樣,語無倫次道:“不是,他不是……他是……我弟弟……男朋友……不是……是……男……”
幾個姑娘咯咯咯地一陣嬌笑。
“挺年輕的,看著像大學生,童牧是你同學嗎?”
“是啊真年輕,你們在哪兒認識的啊?”
“真是同學嗎?同學的弟弟?”
四個姑娘七嘴八舌的問,童牧傻了眼,這時候實在說不出口胡一亭是自己弟弟,隻得默認了。
一個姑娘站起來道:“你們倆慢慢聊,我們有點事出去說。”
其他三個姑娘也很識趣地站了起來,笑著附和道:“對,你們慢慢聊吧,我們去外麵大廳說話。”
四人一邊吃吃地笑著,一邊反複打量著胡一亭,走出了休息室。
童牧陪著四人出了休息室,在門口說了些悄悄話才回來,坐在胡一亭身邊嗔怪道:“人家都被你嚇跑了,以後你就給我就老實點吧,彆老當著外人麵就毛手毛腳的。”
胡一亭笑著,咬了口蘋果道:“我之前在公司裡和值班的同事一起吃過年夜飯了,想著你還沒吃呢,待會我帶你吃飯去吧。”
童牧自己也剝了粒鴿子蛋型的巧克力含著,道:“說好了和袁阿姨、殷阿姨一起去閻老師家吃餃子的,李衛星阿姨做了一桌子菜等著我們去呢,待會你跟我一塊去,阿?”
胡一亭抬腕看表:“就不能先走嗎?”
童牧趕緊道:“那可不行,待會晚會最後,李穀伊老師唱難忘今宵,全體演員還要上去謝幕呢,本來台裡還安排了招待宴會,不過駐京的演員大都不會去,大家都想回家吃飯,累一天了,也想早點休息。”
胡一亭道:“那你待會吃完飯還去袁阿姨家睡嗎?”
童牧舔了舔嘴唇:“袁阿姨明天中午的飛機去福州,我明早搬出來,去招待所住,本來袁阿姨讓我繼續住在她那兒,可我覺得太麻煩她了,再說也不合適啊。”
“你怎麼昨天在電話裡不跟我說?為什麼出去住招待所啊?”
童牧一臉得意地笑道:“孔總監不是來北都一段時間了嗎,他這段時間給我在北新劇場安排了一場演唱會,就在24號,接下來3月4號台裡還有一場元宵晚會,台裡文藝部的徐部長私底下跟我說,有宣傳部的領導指名要我參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哪個領導會知道我,不過袁阿姨說我該問你才對。還有3月6號北大有個開學校園音樂節,也邀請我了,去唱兩首歌,給1500,孔總監說這錢雖然不多,但也不會累,應該去。”
胡一亭一想就明白了,估計是因為自己在江總視察時特意提了童牧,而那位李銀山副部長居然真的記住了她的名字。
胡一亭咽下嘴裡蘋果:“我猜是有人在領導麵前提了你,說你唱的好,又漂亮,還是天才兒童胡一亭的姐姐。”
童牧一邊吃吃地掩口而笑一邊問道:“什麼人啊?胡一亭你又瞎說。”
胡一亭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繪聲繪色道:“除了你老公我,還有誰這麼念著你啊?
江總1月28號來重光視察的時候,我說我老婆你比我還有才能,音樂舞蹈樣樣俱佳,還要上今年春晚唱歌。
江總當然就驚訝了呀,問我說,是誰呀?居然這麼有本事?這樣的小姑娘不得了啊!這樣的小姑娘居然是你老婆呀?然後我就說了你的名字,宣傳部李銀山副部長問了你的名字,估計是記住了。”
胡一亭說的誇張極了,童牧自然不信,一邊捂著肚子咯咯嬌笑著,一邊錘著胡一亭後背:“咯咯咯,淨胡說,咯咯咯,你又胡說,咯咯咯。”
胡一亭這才認真的把當時情況複述了一遍。
童牧咽下嘴裡甜甜的巧克力液:“是真的啊?”
“當然是真的。”
“討厭,乾嘛提我的名字啊?萬一江總誤會你怎麼辦?你把公司的事情仔細和江總說說不好嗎?提我乾嘛呀。”
“誤會我什麼?彆瞎想了,江總還誇我們家很出色呢,說兩個孩子都有出息,真是難得。”
童牧喜悅之情溢於言表,雙手摟著胡一亭胳膊,枕在他肩頭癡癡道:“真要是這樣就好了。”
胡一亭吃完蘋果,童牧接過果核扔進門邊垃圾桶:“你還餓嗎?要不我給你領個盒飯吧?台裡盒飯挺豐富的,就是涼了也沒事兒,外麵大廳裡有微波爐。”
“不用了,你陪我坐一會兒吧。”
童牧微笑著坐回胡一亭身旁,幸福地閉上眼道:“我們要能這樣一直坐下去就好了。”
“怎麼了你就累這樣?”
“我可沒說累,你這個小傻瓜。我最近跟著袁阿姨練聲,一點不覺得累,我們倆還上街買菜回來燒飯,逛商場給他老公孩子買新年穿的衣服,過的挺開心的。”
胡一亭欣慰的深呼吸著,也和童牧一樣,覺得兩人要能這樣一直呆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