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小青的呼吸變粗起來,鼻翼微微翕張,半晌不說話。胡一亭也不再言語,臉紅心跳的眼巴巴在一旁看著。
龍雨喝飽之後便立刻犯困,邱小青把她放進臥室搖籃裡蓋好被子,便出來坐回原處,靠在沙發上雙眼緊閉。
胡一亭握著她的手,過了十幾秒就聽她忽然道:“嗯。”
胡一亭莫名其妙地看著邱小青,見她桃腮赤紅,秀目掙開一條縫,水汪汪看著自己。
“就讓你喝一回,說好了,隻有今兒這一回。”
邱小青把剛扣好的哺乳服橫襟解開,掏出一隻剛才龍雨沒動過的玉兔,通紅的兔眼在雪白碩大的奶瓜上顫抖著,流下幾滴白淚,顯然漲得滿了。
“小青……”胡一亭顫抖著伏下在邱小青前胸,輕輕含住直至滿口,才使勁吮吸起來,又使雙臂緊摟著她腰,生怕她反悔掙脫。
邱小青絲毫沒有掙脫的意思,反而撫著他的頭發,顫聲問:“好喝嗎?和碗裡的不一樣?”
感覺到邱小青在顫抖,胡一亭不說話,嘴上使勁含入更多,把兔眼深深吸進舌根壓住,隻覺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噴射在喉嚨裡,渾身整個兒暖起來,舒服的像繈褓中吃奶的嬰兒。
像是要緩解一下氣氛,邱小青帶著滿臉潮紅,輕輕道:“你喝的還挺專業,比龍雨強,她吞的太淺老是滑出來……你彆咬呀,小壞蛋……嗯……輕點……”
直到完全喝乾覺得再也吸不出來,胡一亭這才鬆開嘴,舔舔嘴唇,發現酸疼酸疼,顯然是有些太用力了。
邱小青扣好衣服,低著頭道:“高興嗎?”
“高興。”
邱小青聞言忍俊不禁笑了起來道:“這回隻當給我兒子補身體了,不過下次再要可沒有了。”
胡一亭拉起她的手笑道:“天下哪有這樣狠心的媽,舍得餓了兒子。”
邱小青心跳的厲害,凝視胡一亭雙眼:“我可不是你的奶媽,今兒個賞你一口是念著你的情分,你彆不知足。”
胡一亭臉一紅:“我總是龍雨她爸,你讓我吃一口不虧。
“沒臉沒皮也不害臊,我們這算什麼呀?”
胡一亭被問住了,想了想道:“算半個夫妻吧?”
“誰跟你是夫妻,你和童牧才是夫妻。”
“我很知足,我知道我不配當你老公,隻要你讓我守著你們娘兩,這輩子彆離開我,我沒彆的要求了。”
“知足就好,再說是我配不上你。”
“你彆這麼說,其實我覺得咱兩咱倆還挺般配的。”
“我大你一輪還多,又結過婚,還有孩子,這要是般配,天底下還有不般配的嗎?”
“那不過是俗世的道德說辭,自古豪門貴族、統治階級都愛把這一套道德掛在嘴上,拿來約束禁錮老百姓,好維護他們的江山永固,保持統治地位和利益。其實呢,私底下他們下把怎樣無恥的勾當都乾儘了,眼裡哪有道德二字。
如今資本家翻身做主人,國家給了咱一個光榮的名稱,叫做人民企業家,苦熬了幾十年,有錢人終於漸漸回到自己原本所屬的特權階級了,這才是中華五千年曆史乃至人類文明的主流規律嘛。
所以我比那些老百姓自然是不同的,我是不受約束的!你跟了我,自然也不要受約束。”
邱小青愕然無語,凝視胡一亭半晌,才拿出左手捏了下胡一亭鼻子:“你沒病吧?還一套一套的,儘是歪理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