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亭笑了:“彆想太多,不過是個掛個牌子,這樣你和其他保衛人員的收入就合法了,外國都這麼乾。”
竇士誠有點明白了,連連點了幾下頭。
“以後你月薪翻翻,兩萬,其他保鏢也由你負責招募培訓,每個保衛目標的價格暫時按5萬來算,以後根據情況每年上調。我一家六口,每個月就算三十萬,這錢作為勞務費支付給你的公司,你負責安排組織具體工作的開展。”
竇士誠心臟狂跳,“每月三十萬!?給自己?不,是給自己的公司!那還不都一樣,這麼說自己一年就能拿到360萬!有這麼多錢,何愁招不到精乾人手。嗯!自己還得再買些車!買些安保用具……可不管怎麼樣,一年下來自己收入一百萬也許是有的吧?嗨!彆說一百萬,有幾十萬就足夠幸福了!老板這人實在太好了!”
劉珂坐在胡一亭身旁,右手胡一亭緊緊攥在掌心,卻不想掙脫。此時聽得也是神情恍惚,覺得胡一亭居然一年花在保鏢身上的錢就要有三百多萬,這簡直……。
劉珂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聽到的這件事,隻覺得自己的想象力似乎被什麼限製住了。
“老板,那錢宗清、吳微、丁宕他們呢?”
“他們本來就是你幫我找的,算你公司的雇員,以後我就和你公司結算他們工資。”
“明白,老板,我不會虧待他們。”
出租車司機這一路上也頻頻回頭打量胡一亭,見他臉上身上都是血,大氣也不敢出,隻暗暗驚訝聽到的這些話語。
“這是排戲說台詞呢吧?這樣的大款還打車?”
一路說著,出租車到了最近的市三醫院。
經過檢查,胡一亭受了些皮外傷,其中嘴角被打裂了個口子,但不嚴重不需要縫針,另外還有牙齦出血,身體側麵和背部多處軟組織挫傷,總之幸虧沒傷到骨頭。
大夫建議胡一亭在醫院臥床休養幾天,做個進一步觀察,至於來剛強和張百尺,則沒什麼皮外傷,隻是重重挨了幾拳踢了幾腳,沒什麼大問題,醫生拿了冰袋給他們冷敷,建議他們回家後,這段時間每天用毛巾熱敷消腫。
檢查結果出來後,竇士誠這才放心,一想到接下來還要向上彙報這次事件,他腦袋頓時又大了起來。
“唉,處分就處分吧,就是開除我也沒話說。
再說反正我也要辭職下海了,老板這麼器重,我也沒啥好說的,跟著乾唄。”
胡一亭見沒大礙,便催著張百尺、來剛強、秦冰凝趕緊回家,又讓竇士誠送送,竇士誠打電話通知了之前送兩個女同學的吳微,很快吳微開車趕到,把和胡一亭告彆後的三人送了回去。
竇士誠眼見病房裡隻剩下了胡一亭和劉珂,心想老板估計有話對這姑娘說,便道:“胡總,要不我給您家裡打個電話?這麼大的事,肯定瞞不過去的。”
胡一亭歎口氣:“唉,反正瞞不過,打吧,可彆小題大做。”
竇士誠掏出手機撥出,白萍聽竇士誠一邊安慰一邊儘可能輕描淡寫,知道事情不簡單,很是嚇了一大跳,立刻讓胡一亭接,聽胡一亭語氣正常,這才放下些心,說立刻就到,讓胡一亭好好在醫院躺著。
之後吳微送人回來,竇士誠讓他在門口警戒,彆打攪老板和裡麵的姑娘,自己則從他手裡取了車鑰匙,跟胡一亭彙報後,匆匆趕往市局,與錢宗清、丁宕彙合,處理案子後續。
夜裡的病房靜悄悄,因為之前竇士誠拿出警官證的緣故,胡一亭被安置在一個四張床位的房間,但卻隻有他一個病人。
冷清的白色日光燈發出嗡嗡輕響,二樓窗外樹影婆娑,胡一亭舔了舔嘴唇,終於開口對劉珂道:“劉珂,我想和你談談。最近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你心裡怎麼想的,能跟我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