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一下,自?己當兒媳的時候,對自?家婆婆都沒這麼好過。
謝閏梅整個人都容光煥發的,非拉著夏晚棠和李淳奕在家裡吃了晚飯才放人,臨走時,她還把家裡的苞穀、菜乾等給塞了不少,還叮囑夏晚棠說吃完回來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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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是夏勤耕同長庚一起駕著馬車來的,夏勤耕留在了夏家,回去時就變成了長庚一人獨駕馬車。
初駕時,長庚還有些
放不開手,稍微熟絡了一段路後,長庚便算是駕車入門了,他來時一路上都在認路,回去時怕走錯,駕車走的稍微慢一些,四平八穩地停在了三進小院門口?。
白天折騰了這麼多?事,晚上夏晚棠稍微洗洗就睡了,李淳奕在書房裡頂著油燈看了約莫有一個時辰的書才進屋。
夏晚棠半夢半醒間,感覺一雙溫熱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她習慣性地轉過身?去,睜開眼看了一下李淳奕,見李淳奕抿著唇,眼眶有些發紅,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看書時被燈油熏到眼睛了?”
李淳奕吸了一口?氣,深深地看著夏晚棠,許久後才說,“晚娘,是我不好,讓你難堪了。”
夏晚棠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麻溜地起身?,披上衣服翻身?下地,從灶上取了一碗熱水,將那飲片泡上,端給李淳奕,道:“一家人,說什麼你不好我不好的,我既然相中你,就不覺得這是什麼難堪的事兒。你用了這飲片有大半個月,肉眼看這都覺得你身?子比之前好了太多?,再養養就養好了。”
李淳奕悶聲不吭地坐在炕上,借著朦朧的燈火看夏晚棠。
這樣?的夏晚棠是極美的。
不管什麼時候,他眼裡的夏晚棠都是極美的。
夏晚棠見李淳奕看他看得出神?,催李淳奕把那碗藥湯喝下,臉碗都懶得洗了,隨手往灶台上一放,欺身?將李淳奕壓倒在炕。
李淳奕的臉瞬間憋得通紅,“晚娘,你這是……?”
“既然不困,那不如乾點兒有意思的事兒。”
一片流雲經過窗外的天空,將皎白的月光遮了個嚴嚴實?實?。
夏晚棠一直都知道李淳奕的臉皮薄,經不起她的撩功,卻沒想?到被她這麼一壓,居然把這薄麵皮的男人給激起了□□,硬是折騰了大半個晚上才睡。
合眼前,夏晚棠隻有一個想?法——男人不能被說虛,再虛的男人也?是獸。
當夜,夏晚棠就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李淳奕變成了斯文敗類,麵容清瘦,臉上一本正經,卻拉著她在書桌上做那沒羞沒臊的事情,她笑罵李淳奕是披著人皮的禽.獸,卻見李淳奕眼眶微紅,臉上明明是一臉色氣,說出來的話卻似有千鈞重?
。
“晚娘,你信我,我一定會搏個功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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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晚棠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她伸手撈了一把,沒撈到人,這才意識到李淳奕已經起了,她往書房的方向看去,見書房的門開著,喚了一聲,“李四?”
不過片刻,李淳奕便從書房裡精神?抖擻地走了出來,“醒了?我早晨煮了點粥,還在灶上溫著,給你端過來吃吧。”
“不用。”夏晚棠哪好意思躺在炕上吃飯?這要是傳出去,要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懶斷筋的,她麻溜地穿好衣服,把炕上的被褥疊好收進小被閣中,正要梳洗,就見李淳奕已經把熱水裝盆裡端了進來。
夏晚棠笑著問李淳奕,“你還會煮粥呢?會的可不少啊。”
李淳奕道:“像我這般身?子骨不行的人,乾地頭的活兒乾不利落,爹娘也?不敢讓我下地,我們?家又沒有姑娘,我就是最小的,所?以先前嫂嫂她們?進門前,農忙時的飯都是我在家裡做的。我的手藝沒你的好,但也?不算難吃,你嘗嘗我煮的粥,裡麵加了娘讓帶來的紅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