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乖一點。”
“過來。”
他翻身下去,解除她的禁錮,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花漵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的問:“那,這次完了,以後……”
在對方那你還想要以後的眼神中,她白了臉又忍不住紅了眼圈,抽抽搭搭的想哭,卻又不敢在他麵前哭。
上一次她哭了,被他多弄了一回。
他說瞧見她哭,就想讓她哭更多點。
花漵扭著細白的手指,無力的攏了攏衣衫,在太子淡漠的眼神中,紅著臉伸出柔荑。
……
早上還豔陽高照,這會兒悶悶的打起春雷來,有一聲沒一聲的,帶著幾
分欲說還休。
待太子眼尾的猩紅褪去,花漵這才退下,她側眸望過來,低聲道:“您珍重。”
再沒有比任何時刻,都盼著太子好,隻要他好好的,就比什麼都強。
太子低聲道:“送回去吧。”
門口的高達撲通一聲跪下,低聲道:“您這不能再耽擱了。”
太子懶洋洋的躺在軟榻上,臉上帶著春情過後的饜足,原先蒼白的臉頰染上緋紅,帶出幾分昳麗魅詭。
回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揮揮手沒有說話,高達便不敢吱聲,又叩了叩頭,如喪考妣的起身,對著花漵行禮,請她往外走。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等她艱難起身之後,就見院子裡跪了一排又一排的人。
花漵吸了口氣,心中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脫這牢籠,然而跨出房門,心中不禁一驚。
天黑了。
黑透了。
她的心,一點點的往下沉。
結婚結婚,黃昏之時拜堂成親,晚宴過後便是洞房。
如今已天色大暗,小將軍那邊,要麼禮成,要麼鬨的天翻地覆。
不管那一種,都不是她願意見到的。
花漵抿了抿嘴,回眸看向室內的太子,低聲道:“求太子賜馬。”
她歸心似箭,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將軍府,看看她美好的姻緣,如今待如何。
轟隆隆。
春雷陣陣。
那像是要把暗夜劈開的閃電,和震耳欲聾的悶雷,讓她小臉蒼白。
她穿著淩亂不堪的大紅嫁衣,跪在春雨中,眼含祈求,身旁是求著太子不放她走的下人。
劈裡啪啦。
雨滴急急墜落,落在她頭上肩上,她眼淚跟著啪嗒啪嗒往下掉,那日杏花,也是這般往下落,卻落在她心口一片甜美。
“殿下,求求您了。”
花漵看著天色,又看著潑天雨幕,頗有些無計可施。
她看著太子慢慢的攏好衣衫,慢條斯理地踱步過來,剛到屋簷下的時候,小丫頭便趕緊給他撐傘。
太子接過傘,走到她跟前,將傘往她那頭傾斜些許,這才低聲問:“這般著急?”
他擰著眉頭,略微有些不解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能讓兔子似的人,拚儘全身力氣,瑟瑟發抖,也要在他麵前求個恩澤。
花漵身上的嫁衣濕透了,緊緊的貼在身上,涼的難受,她卻強忍著打哆嗦的**,趕緊點了點頭。
她心裡著急,給不給,但是給個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