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就是一個寫好的話本,你隨意的翻翻,就能寫出標準答案。
花漵手腕有點酸,她可憐巴巴道:“還不成麼?”
想了想,她直接拉下寢衣,露出圓潤的肩頭。
“唔。”太子瞬間投降。
等他出來,花漵覺得累,今天背一天的書,已經是非常的疲累,又得集中精神來應付他,簡直讓人累的想倒頭就睡。
她隨意的洗洗手,鑽進被窩就睡了。
封鬱還衣衫敞開,沉浸在饜足的餘味中,尚未回神。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室清冷,剛才嬌媚的姑娘,這會兒閉上眼睛,睡的乖巧。
封鬱攏好衣衫,立在床頭看了片刻,這才掀開被子,將人往自己懷裡團吧團吧,聞著那悠悠的玫瑰香,這才滿足的閉上眼睛。
他先前未曾嘗過女人滋味,以為這都是些不好的東西,萬萬不曾想過,竟叫人食髓知味。
每次等他睡去,花漵才閉上眼睛。
她害怕。
怕滿足他之後,會在她不知不覺間,被他扼喉而亡。
等他睡著了,這才能放心下來。
夜色深沉,室內寂靜。
隻能聽聞鳥蟲鳴叫之聲,唧唧啾啾。
隱有歲月靜好的安詳之態,花漵在心裡扳著指頭算,等太子春毒解了,若她能說的他讓她離去,好像也不錯。
東宮她進不去。
以她原先的身份,她進不去,以她現在的身份,她更加進不去。
被搶來的小將軍的貴妾。
這身份,光是說一說,就覺得尷尬的緊。
花漵閉上眼睛,苟且偷生也是生,她就是想活著罷了。
又在腦海中默背了一遍藥經,她這才閉上眼睛安睡,她突然覺得時間緊迫,若太子春毒解了,就沒她啥事了。
但是讓她有些不明白的是,老大夫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在太子的院裡頭,有這麼大的話語權。
說起來不過是叫她去背藥經,學醫罷了,但實際上是指使太子女人做事。
這其中的討教大了去。
老爺子這條線,她要試著抓一抓,畢竟對於她來說,任何一點希望都不能放過。
花漵微微勾起唇角,閉上眼睛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她醒來的時候,太子早已經無影無蹤,她摸了摸身邊的錦被,早已冰涼。
花漵伸了個懶腰,剛弄出一點動靜,錦屏和銀屏就趕緊過來伺候。
兩人伺候的細致妥帖,給她穿衣洗漱,仔細上妝。
花漵看著鏡中嬌豔的臉頰,垂眸略笑了笑,又用了一碗清粥,這才轉身往前院走去。
剛走過垂花門,就對上一雙笑盈盈的眼眸。
來人穿著襖裙,上身是白錦繡銀雲紋的短襖,下麵穿著火紅繡鸞鳳的石榴裙,頭上戴著金燦燦的點翠頭麵。
身後跟著一眾丫鬟婆子,一邊走一邊笑,柔聲道:“許久沒過來,還是往常的樣子,太子妃遣我來瞧瞧,太子處可有什麼缺的。”
她說起話來,慢聲細語,帶著貴女的雅致和傲慢。
兩人迎麵撞上,那女人便笑了笑,指著她問:“這位是?許久不曾來,竟添了人。”
花漵不信她不知道。
但是來了人,她心裡反而確定起來,先前春歌的死,應當是東宮下的手。
她有些不明白,怎的這般著急。
想著前兒的時候,他那略顯生澀的動作,當時她又羞又怕,沒有發現問題,後來細想想,才發現他當時不僅僅是著急,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意思在。
當朝太子,竟沒有女人經驗。
說起來叫人不敢置信。
這會兒看著女子巧笑嫣然的模樣,花漵笑了笑,這樓裡的女子,都會看人,她打眼一瞧,就知道這姑娘看著是主子氣派,實則是下人。
“我是小將軍家的,不知您是哪位?”花漵笑吟吟道。
她就不信,太子強搶彆人的女人,這東宮的人,能真的一無所知。
來人呼吸一滯,她沒想到,會這麼直白的揭出來。
在她的想象中,瞧見東宮的人,這姑娘應當是自行慚愧至極,一臉羞憤欲死才對。
誰知道這姑娘笑吟吟的自報家門,反倒讓她尷尬起來。
“怎的,有事?”花漵問。
她為了方便背書和認草藥,穿的很是簡單,甚至已經係好襻膊,露出一截白嫩的細瘦腕子來。
來人視線在她那細的好像一折就斷的腕子上掃視一眼,半晌才低聲道:“您住在這,若有什麼缺的,便儘管遣高達去尋太子妃,一準給您辦妥當了。”
花漵聽著她宣誓主權的聲音,側眸笑了笑,柔聲道:“成。”
來人登時一噎,緩了緩氣息,這才接著說道:“今兒來,也是想看看姑娘。”
她這話一出,花漵便伸了伸手,示意錦屏給她解掉襻膊,這才轉身又往院子裡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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