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抱著大半個麵包轉頭看了媽媽一眼,見她沒什麼指示,隻好衝傑克抱歉的搖了搖頭。
大胡子,對不起惹,皓皓不能和你太親近。
傑克錯愕,不過轉頭看了下君臨夏要笑不笑的譏諷臉,心中頓時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悻悻收回手,撇了撇嘴,不想自討沒趣,轉身重新走了回去。
待他坐定,君臨夏這才開口道:“我的身份你們也知道了,我一個死人突然活過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我覺得你們應該有些猜測。”
“正如你們所想,我的所謂死亡是個人為意外,那個害得我君琳淪落到這個地步的人就是我的親姐姐,君甜。”
聽見她這話,擎蒼等人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她懷中的君皓卻把頭從麵包裡抬了起來,奇怪的望著她。
明明媽媽的姐姐叫君臨天的不是嗎?怎麼現在又是君甜了呢?
似乎是感覺到小人的疑惑,君臨夏低頭衝她笑了笑,眼神示意他繼續吃他的,彆出聲。
君皓乖巧點頭,相信媽媽這樣說有她自己的用意,低頭繼續吃自己的麵包。
見他乖覺,君臨夏滿意的彎起嘴角,繼續半真半假的瞎編。
“你們也知道,我們君家子嗣單薄,家主之位一直懸空,我和我的姐姐作為上一任家族的直係子女,這家主之位自然能由我倆繼承,君甜會陷害我我並不覺得吃驚,隻不過......”
說道這,君臨夏抬眼掃過擎蒼六人,見他們具若有所思,便知道他們想到了些什麼,嗤笑道:
“現在占據君甜身體的人是我姑姑君臨天,她的身份我不用多說,稍微關注點新聞的都能知道,我想報仇,幾乎沒可能。”
“就是啊,你現在去報仇也不是你姐姐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再說了,她可是堂堂聯盟大元帥,去了一定是咱們遭殃,我們還能做什麼?”李基不解的問道。
“當然能!”君臨夏挑眉,抱著君皓站起身,把他擱在椅子上,自己走到六人麵前笑道:
“至少我要出口氣,就算不能,我也要重新回去,回到君家,拿回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不管怎樣,她一定要給君臨天點顏色瞧瞧。隻要能到她身旁,她一定能殺了她。
在地月一號中轉站時她就使用過肖蝦蝦這個身份,這個身份可不是普通的身份,隻要君臨天稍微注意,她就能知道是她回來了。
以她對她的了解,或許現在她已經開始行動。不管如何,她也要見她一見,畢竟她們之間的恩怨,是時候做個了結了。
人總會累的,一萬年了,她真的累了。現在隻要一個結果,君臨天死,或者她死,就這麼簡單。
擎蒼見她目光逐漸變得幽深,便猜到她怕是對自己等人有所隱瞞,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丫頭,是斷不會有這樣幽暗的城府的,她與她姐姐之間的事情,恐怕不會這麼簡單。
心中升起忌憚,但想到自己五位隊友,以及君臨夏開出的條件,擎蒼決定還是先試一試再說。
他站起身,看著君臨夏問道:“我們要做什麼?你要知道,付出與回報如果不對等的事情,我們是可以選擇不接受的。”
君臨夏聽見他這話,麵上露出一個燦爛笑容,笑嘻嘻走上前,在擎蒼警惕的目光下,伸手一巴掌怕到他肩膀上,好笑道:
“這個你放心,簡單得很,我隻是要你們幫我弄到一艘可以與聯盟軍艦對抗的艦船就可以了,簡單吧?”
“簡單?”擎蒼不動聲色的甩下肩膀上的手,轉身坐了回去,一雙桃花眼裡沁出一抹諷刺笑意,垂目不語。
比起直接麵對聯盟軍隊擔當炮灰,隻要戰艦那倒是簡單。
隻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現在這般局勢,想要空手套白狼,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