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她此生不會有孕啊喂!
明明就是他自己根斷了生不出來好不好?!
這難道是什麼值得驕傲炫耀的資本嗎???
看著林瑟瑟越發僵硬的麵容,司徒聲陰鬱的心情突然放晴,他勾唇一笑,眸光中帶著幾分不加掩飾的嫌色:“罷了,我並不喜歡一馬平川的女子。”
林瑟瑟望了一眼身前的B罩杯:“……”淦!
她都還沒嫌棄他是太監,他倒先嫌棄起她來。
她好歹還能二次發育,他行嗎?
許是調笑夠了,司徒聲突然話鋒一轉:“我讓你從皇帝那裡尋的寶貝,可有什麼進展了?”
林瑟瑟神色微滯,寶貝……什麼寶貝?
他瞧出她眸中的懵懂之色,嘴角的笑意漸冷:“你莫不是給忘了罷?”
哪裡是忘了,林瑟瑟壓根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可她不敢說自己不知道,他變臉的功夫簡直比女人還厲害,一會高興一會惱怒的,她真怕他有人格分裂症,萬一說錯了什麼話,他再把她掐死在這裡。
她循著他話裡的蛛絲馬跡,憑借著女人特有的第六感,隱約猜到他讓原主尋得寶貝,可能就是他與原主的交易內容。
司徒聲在晉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手握虎符重兵,卻遲遲沒有造反之意,其中必定有何緣由。
怕是他有什麼把柄被皇帝抓在手裡,而這把柄聽起來像是一個什麼物件兒,又能被他稱作‘寶貝’的……
林瑟瑟虎軀一震,腦中驀地蹦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莫非那寶貝就是他斷掉的子孫根?
是了,太監們都很看重子孫根。
雖然被淨身後,那物件兒便成了身外之物,可老人們都說,沒有子孫根的人便是六根不全,不光死後進不了祖墳,下輩子投胎轉世也做不成男人了。
後宮裡太監的寶貝,都被存在淨身房裡,待到太監告老還鄉之時,再自行花銀子將寶貝贖回來,這也被稱作‘贖蘭’。
司徒聲到底和其他太監不同,寶貝定然不在淨身房內,難怪太上皇放心的將重權交給他,怕是手裡攥著他的寶貝做脅迫呢。
聽司徒聲的意思,他的寶貝現在似乎是握在皇帝的手裡,被皇帝藏在了什麼地方,他自己尋起來不方便,所以才同意與原主合作,希望原主能將寶貝尋出。
為求確切,林瑟瑟猶豫片刻,輕聲開口:“我自是沒有忘記,現如今似乎還有了些頭緒。隻是我不大確信,還是與哥哥再確定一下為好……”
她停頓許久,咬了咬牙:“那寶貝可是長長的模樣?”
司徒聲微微頷首:“又長又方。”
他並未見過那封被深藏的密信,可既然那是一封信,自然該是長長方方的。
林瑟瑟略微有些震驚,雖然她並未見過實物,隻是穿進上本書裡時,在二十一世紀的生物教科書上見過圖片。
當時她太過羞澀,也就是瞥了一眼,可她明明記得那物什是又長又圓的,怎麼他的寶貝就是長方形的?
她想了想,小聲試探道:“寶貝上麵是不是還帶些褶皺?”
那密信牽扯之重,司徒聲斂住懶散的眸色,思索片刻:“是。”
若是那封信放的時間久了,信封上壓出褶皺也是有可能的。
林瑟瑟點頭,問出最後一個問題:“那寶貝尺寸約莫如何?”
司徒聲伸出骨骼勻稱的手指,比劃出一個信封的大小,許是覺得不夠嚴謹,他又用雙手比出了信紙的尺寸:“應該是這麼大。”
林瑟瑟看他比出一張A4紙的尺寸,竟是和大象的小腿一樣粗長,頓時傻了眼。
是她沒見過世麵,還是他誇大其詞了他的寶貝?
司徒聲見她不語,挑眉問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林瑟瑟欲言又止的看著他:“沒有了,就是我還有個小小的疑惑……”
“說來聽聽。”
他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身體懶散的斜倚在藤椅上,漫不經心的伸出削瘦修長的指尖,輕抵在下頜處的掐絲鎏金麵具上,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林瑟瑟:“哥哥進宮之前,挺廢褲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