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顧言音已經死了,她怎麼就是給人做小了?她會堂堂正正地成為傅肆的妻子!
顧言安被氣的眼眶通紅,眼淚要掉不掉地墜在眼眶裡,恨不得走上前去給那幾個男修一人一個嘴巴子!
然而,她不敢,她隻能坐在那裡,等著那說書先生走後,才連忙追了上去。
她擦了擦眼眶,勉強自己揚起了笑容,“先生請留步!”
那說書先生聞言停下了腳步,“何事?”
顧言安走上前去,露出了個笑容,笑盈盈道,“不好意思耽擱先生一些時辰,我隻是有些好奇,方才那故事是先生自己寫的嗎?”
“還是彆人的故事寫完送來給先生您的呢?”
說書先生挑了挑眉,看著麵前這個年輕的女修,他翻了翻手中的玉簡,漫不經心道,“自然是我自己寫的,你還有何事?”
他先前便答應李婆子,不管誰來詢問,都不會將她的消息給泄露出去。
顧言安聞言,小臉上露出了個有些落寞的神色,她彎了彎眼睛,小聲道,“是嘛?那打擾先生了。”
那說書先生顛了顛手中的玉簡,轉身施施然離去,顧言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她總覺得這個說書先生在騙她!
顧言霄從暗處走了過來,他方才也已經聽到了一切,“姐,現在該怎麼辦?”
“先等等看吧……”
顧言安想著這些事,隻覺得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疲憊,然而現在隻能隨著顧言霄先回到了家中,在房內待了不過片刻,顧言安便有些坐不住了。
顧言安站起身,心情有些煩躁,她想要出門散散心,然而走著走著,便不由得走向了傅肆所在的地方。
這些日子來,傅肆為了尋找顧言音留下的痕跡,一直留在了她先前所住的地方,這幾日來從未離開過一步,他幾乎將這院子給翻了個底朝天,仍是一無所獲。
然而他越是這般,顧言安心中便越發的難過,她搞不懂,顧言音到底哪裡值得他那麼做?
顧言音明明已經死了!
顧言安緩步走向了傅肆的地方,那是顧言音以前住過的院子,院門未關,她腳步輕輕地走進院中,透過窗戶,她看到傅肆正躺在一張小床上,懷裡抱著一把破舊的小紅傘。
他俊朗的麵容帶上了一絲疲憊,英挺的眉頭緊皺,薄唇緊抿,眸色暗沉的宛若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瀾,他的頭發有些淩亂,看起來有些狼狽。
直到他小心翼翼地摸著那把小紅傘,眉眼中中才難得地浮現出一絲溫柔,像是對待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指尖輕輕劃過那已經褪色的傘葉。
顧言安怔怔地看著他這模樣,她知曉,那把小紅傘,是顧言音曾經用過的傘。
看著傅肆那般珍惜地對待那把紅傘,她心裡不禁有些怨恨,為什麼?
為什麼那顧言音明明已經死了,卻還要像個幽靈一樣,一直纏在她的身邊,揮之不去,令人惡心!
那股怒意使得她死死地握緊了拳頭,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之中,她卻像是察覺不到一般,直到身後傳來了一道疑惑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你也在這啊?”
顧言安轉過頭,隻見一身白衣的肖思明大步從遠處走來,肖思明對著她點了點頭,便立刻大步走進了房中,“師弟,我找到了!”
肖思明將一個銀色的鈴鐺放在了傅肆的麵前,晃了晃鈴鐺,“這就是你要的那個鈴鐺吧?”
看到那銀色的鈴鐺,顧言安一愣,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袖中的鈴鐺,察覺到自己那個鈴鐺還在時,方才再度看向了房中。
肖思明手中的那鈴鐺,竟然與她手中的那枚鈴鐺一模一樣……
她有些好奇這鈴鐺究竟是乾嘛的,卻見傅肆在看到那鈴鐺時,那雙宛若死水般的眸子總算有了其他的顏色,他看著那銀鈴,眼底閃過一絲狂熱。
傅肆將那銀鈴死死地攥在了掌心,驀得抬起了眼皮,對著肖思明冷聲道,“今晚我便要開壇。”
“到時候還需師兄助我一臂之力。”
肖思明聞言聳了聳肩,“咱師兄弟倆那不是應該的!談什麼助不助。”
顧言安越發的好奇,她在窗外小聲問道,“傅大哥,你要做什麼?”
傅肆卻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隻是眸色沉沉地看著懷中的小紅傘,緩緩勾了勾嘴角。
音音彆怕,他今晚便會接她回來……
他以後定然不會再離開她的身邊,定不會再讓這次的事重演
作者有話要說: 音音:你最近很忙嗎?
龍:不忙(×)忙著孵蛋(?)
今天開獎啦,看到好多寶子都沒中獎,今晚就再來抽50個小紅包吧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