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盜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之名告訴你,補訂閱才能解除!長劍撥開了濃密的草叢,片刻後,一張白皙漂亮的小臉從草叢中探了出來,此刻那張臉上已經落了灰,顧言音蹲在草叢邊緣,雙手拖著下巴有些無奈道,“那些令牌到底藏在哪了啊?找到現在一塊都沒找到!”
“我都懷疑那些人是不是在耍我們,這裡根本沒有什麼令牌!”就在剛才,為了找到令牌,她與陸方方摸了兔子洞,鑽過狗洞,掏了鳥窩,甚至被一群巨大的馬蜂追著跑,卻連一塊令牌的影子都沒見到!!
她都懷疑這裡究竟有沒有那些玉牌!
陸方方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她一抬頭,便看到了那張帶著灰塵卻依舊漂亮奪目的臉,此刻的顧言音眉頭微皺,抿著嘴有些鬱悶的模樣,幾乎瞬間戳到了陸方方的那顆心,隻覺得她這副模樣甚至比笑起來更加鮮活漂亮,讓人移不開眼。
陸方方眼睛一亮,她方要說話,便又想到了那些玉牌,她那顆心瞬間冷靜了下來,有些煩悶地扯了扯頭發,“這根本就是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啊!”
眼見天色漸暗,他們隻能站起身,打算先回到流雲宗弟子所在的地方,剩下的明日再說。
陸方方靜靜地走在顧言音的身側,不時地偷偷看她一眼,心裡不由得有些好奇,傅肆與顧言音姐妹二人的事並不算多神秘,甚至傅肆即將與顧言音退婚的消息也傳的沸沸揚揚的。
就連陸方方都曾聽過類似的話。
她有些納悶,顧言音長的可比顧言安漂亮的多了,為什麼有人會舍得要與她退婚?況且,比起嬌滴滴的顧言安,還是能與她一起爬狗洞的顧言音更有意思!
然而,這些她都不敢表露出來,怕顧言音會因此傷心。
兩人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不多時,便見周圍下起了毛毛細雨。
顧言音見狀,抬頭看向天空,卻見天空仍是一片晴朗,他們的周圍卻落下起淅淅瀝瀝的雨滴,那水珠落在他們的身上,卻像是瞬間蒸發了一般,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然而其他地方卻是根本沒有雨水落下。
“這是怎麼回事?下雨了?”陸方方試圖伸手去接住那雨水,然而那雨水還未曾碰到她的指尖,便消散在了虛空之中,陸方方頓時更加好奇,她抬頭看向天空,而後氣悶道,“這雨怎麼回事,怎麼專在我們頭上下,真晦氣!”
顧言音看著那有些詭異的雨,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她看向了四周,不知何時,周圍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就連一旁的那些枝葉像是靜止了一般。
原本不時還會有偶爾的蟲鳴聲傳來,現在周圍卻是一點聲音也無。
顧言音心中出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她拉起還在嘟嘟囔囔的陸方方,轉身便跑。
陸方方還有些愣怔,忙問道,“怎麼了?”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麵色微變,忙提起靈力跟著顧言音向前跑去。
隨著他們向前跑去,那雨也越來越大,不過瞬間,幾乎落成了一道雨簾一般,將四周的路儘數遮住,逼的他們寸步難行。
“這怎麼回事?”陸方方看了眼四周,臉色有些蒼白,“誰啊?有本事給我出來!”
顧言音抿了抿唇,目光掃過四周,而後,在看到一片樹木的殘影時,目光一頓,她拔出長劍,提起靈力直接向那樹木刺去,那裡的殘影一晃,避開了那一劍,隨即,傳來了一道詭異而沙啞的笑聲。
“居然能發現我們,不錯,不錯!”周圍的大雨緩緩停下,兩個男修身形一晃走了出來,像是憑空出現在此處一般。
為首的那個老者穿著一身赤色的長袍,臉色慘白,身形瘦小宛若骷髏一般,眼眶凹陷,仿佛隻剩一層乾癟的皮掛在身上一般,看著極為詭異。
他的目光死死地落在了顧言音與陸方方二人身上,舔了舔嘴唇,瞪大了眼睛,眼底露出一絲貪婪,“真是新鮮的血.肉啊,這次的生意倒是不錯。”隨著他瞪大眼睛的動作,他那雙混濁的眼珠子都像是要掉出眼眶一般,看著極為可怖。
陸方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眼底爬上一絲驚恐,顧言音亦是皺了皺鼻子,心中一顫,她從這個老者身上,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以及一股屍臭味,這兩種味道混雜在一起,格外的令人作嘔。
他的手上沾了不少的鮮血。
陳刀對著老者露出了個討好的笑容,殷切道,“聽說那傻子的本命靈器還是傳說中的流玉琵琶,您這次來啊,絕對不虧!”
殘無老人咧了咧嘴,顯得那張本就詭異的臉越發的恐怖,他對著顧言音二人笑了笑,聲音嘶啞道,“臨死前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陸方方聞言身子一僵,早在方才顧言音拉著她跑開的時候,她便察覺到這周圍有陣法的存在,暫時隔絕了外界的氣息,而且她先前根本沒察覺到這個殘無老人的氣息,這說明他的修為還在他們之上,況且一旁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陳刀。
若真打起來,他們根本不是殘無老人二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