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1 / 2)

《靈事》第七期的個人直播互動,創下了每一位選手單人直播間中的在線人數的最高峰值。

由於每位選手的互動次數都有增多,僅僅一上午處理的玄學事件就比以往的節目翻了個倍,爆出了不少或狗血、或溫情的事件,大大增加了節目看點。

平台熱搜上從過去前十幾條被和《靈事》節目有關的詞條霸屏,到今天幾乎大半個熱搜上全都是各個事件和選手,真正意義上霸榜了!

其中最有爭議、同時也熱度最高的詞條,基本都是從顧之桑直播間內流出的。

尤其是後兩個事件,更是引起了網友們的爭相熱議、辯論。

【第一次知道紋身還有那麼多講究!看了這期節目不禁想到有個朋友就是胡亂紋的、在肩膀上紋了個毒蟲說酷,後麵工作的時候那條手臂受傷骨折了!】

【媽呀我像個到處吃瓜的樂子人,在這個直播間聽完狗血家庭倫理,還有其他直播間的撕逼大戰等我複盤,後麵兩天都有下飯的東西可看了!

太感謝節目組修訂的這個規則,真的爽了。】

【希望‘世間無奈’的媽媽能身體健康,她這輩子太苦了。】

【……】

午後230分

大批提前關注了《靈事》節目正式直播間的觀眾,在同一時刻收到了開播提醒,紛紛湧入其中。

提前做好準備的主持人大劉舉著話筒,穿著得體的工作服裝麵帶笑容:

“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下午好,又是一個星期多星期沒和大家見麵,甚是想念啊。”

後台的導演組看著不斷上漲的人數、以及大量的評論刷新,已經從最開始的興奮難耐、到如今見怪不怪。

大劉:“廢話我也不多說,知道大家已經迫不及待想和咱們的選手們見麵了,上周我們的1號荀以頃選手遺憾退場,剩下的五名選手經過本期直播後,又會有一人遺憾離場、無緣我們後續的節目角逐。

本季節目的四強即將產生!”

此話之後,各位選手的支持者們開始在彈幕刷起了相對應的名字,呼叫他們追的選手一定要擠進四強。

而略顯微妙的是,或許無論是路人還是其他選手的粉絲都認定了顧之桑毫無懸念,桑葉粉本身也因為被正主帶飛太多次,顧之桑的名字反而是此刻刷得最少的。

大劉的聲音還在繼續:“節目組的新規定大家也都清楚了,第七期《靈事》集體賽正式開始!”

鏡頭一轉,對準了停靠在路邊的近十輛小轎車,而主持人大劉也坐上了其中一輛轎車的後頭。

車子啟動之後觀眾才發現,本期節目竟然是從路上開始拍攝的。

直播間內能看到的主鏡頭,是坐在車裡的大劉手中拿著的拍攝儀器。

他對準了打開的車窗拍攝著窗外向後略過的風景,在呼呼風聲中開口說道:

“大家可能有些困惑,其實咱們第一場求助賽已經開始了,我們現在位於夏

國境內西北邊緣的麒麟山腳,本場的求助人是山腳下一個名為瓦拓村中的年輕村民。”

大劉的話音一落,直播間的鏡頭被控場的工作人員暫時切斷,插入了一條提前準備好的短片介紹。

背景音介紹道:

「這個月12號,正在審核稿件和求助信息投遞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在臨近下班時接到了一通求助電話,求助人是一位夏國西北部邊境的村民,年僅十六歲。

這通特殊的來電,引起了工作人員的重視和關注。」

緊接著視頻黑屏,隻能聽到帶有滋滋啦啦細微電流聲響的聲音。

這是一段錄音。

錄音內容就是那名求助人在打來的電話中所講述的消息。

一個略顯稚嫩、緊張的少年的聲音,操著一口帶有濃重鄉音、略顯奇怪的普通話在電話中問道:

您好是、是能幫忙解決鬨鬼事情的節目組不?’

得到了工作人員的肯定,少年磕磕巴巴說自己的家鄉需要幫助。

我們村子……鬨鬼,我上個星期就沒有回家,我阿曼不讓我回去。然後同村回去的同學也撞鬼了!’

工作人員耐心詢問一番後,終於將少年口中的村子鬨鬼全貌拚湊出來。

男孩兒所在的瓦拓村,在夏國也算是貧困落後的村子,村落中的居住民大多是當地少數民族。

村裡人口數量不少,但因為太偏遠發展不均、道路信息等等也不流通,人均工資很低。

村內的青壯年常年外流,在附近鎮縣、城市打工。

女人一般就留在村子裡帶孩子、照顧老人、在附近山上挖筍曬菌,或是養養家禽。

對於直播間內部分觀眾來說,他們都無法想

象在現今這個社會,還有很大一批不被網絡和攝像頭關注、不被拍攝到的地區的人,生活會如此貧瘠枯燥。

瓦拓村裡也有小學,但辦得不好,裡頭的學生沒幾個能耐住性子讀出頭的;

而這位給《靈事》節目組打來電話的少年人,就是村子裡少有的讀上了所屬鎮子裡唯一一所高中的孩子,姓拜,名士穀。

由於他所在的那所高中在鎮子裡,距家裡村子較遠,騎自行車要近兩個小時的車程才能連接兩地,因此學校允許住宿,和他一樣分布在周邊各個村莊裡的學生們,每隔一到兩周、甚至有的一個月才回家一次。

拜士穀就是那種一周就要回去一次的孩子。

他在給節目組撥打求助電話的前一周,被班級裡的老師叫了出去。

老師將電話遞給他,他就聽到了那頭阿曼——也就是他母親的哭嚎聲。

母親在電話那頭說他阿爹上山的時候受傷了,命倒是還有,但是一條腿被野狼給啃了!

人被同行的人抬下來的時候,直接疼得昏厥過去!

拜士穀大驚失色,同時焦急不已,當即就想給老師請假回去看望父親。

但電話那頭的母親語氣十分嚴肅,原本還帶著哭腔的她厲聲

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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