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有人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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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不過兩分鐘,三個人又追逐打鬨了起來,渾身上下尋不到半分貴公子的氣韻。笑鬨聲劃破夜幕,直衝雲霄,久久都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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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
“藺先生....鄧先生.....”
三人來到酒窖門口時,已有工作人員守在外麵了。
跟他們打招呼時,一一遞了件黑色羽絨服過去。酒窖裡溫度隻有十三度,他們現在的衣服是絕對承受不了的。
“謝謝!” 陳睿澤三人接過衣服穿上,就先後沿著階梯下到酒窖。
約莫兩三分鐘後,他們置身酒窖之中。
酒窖內部呈田園風,原石,青磚紅磚,還有老橡木。層層酒窖錯落有致的擺放,珍藏豐富,曲折兜轉間說不定就能撞見心水的美酒。
“今晚,隨便喝!明天,這裡就不屬於我了。” 陳睿澤從酒架上拿下了支1787年拉菲古堡乾紅,他買下溪山莊園時,還真沒料到它的酒窖裡有這種好東西。酒這種東西,珍貴的他見多了,甚至擁有幾座酒莊專門為他釀製紅酒。所以在今天之前,他甚至不曾到過這酒窖。如果不是剛突然想起,他可能永遠不會踏足這裡。
“這不才買嗎?怎麼就不屬於了?我說你這一天兩天,胡亂折騰什麼呢?” 藺清瑜正拿這一瓶紅酒研究著它的標簽,聽到這話,驀地抬眼看著陳睿澤問道,話音中滿滿都是無奈。
鄧羨也覺得好奇:“是啊!這種級彆的莊園早買早賺,多放放,鐵賺。”
陳睿澤看著反應不一的兩人,薄唇緩緩勾起。但他沒吱聲,拎著挑中的紅酒踱到吧台處,慢條斯理的開了倒進醒酒器才低聲回道,
“這次沒有瞎折騰!” 回話時他低著頭,纖長濃密的長睫將他含笑的黑眸徹底遮掩。從側麵看,隻見嘴角微翹,心情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不過藺清瑜可不是看他心情說話的人,一貫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罵就罵。
這次也不例外。
“你這還不折騰,四個億又四個億,買了又不住,就跟玩兒似的。兩套豪宅,我到現在一晚都沒住過。” 雖說錦河住得也挺舒坦,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地兒,哪有莊園住得舒心。結果陳睿澤這貨,買了就擱著,在今天之前,他都沒來過。
“想住?” 聽到這些話,陳睿澤總算是抬頭看向了藺清瑜,黑眸中的笑也在這時毫無遮掩的顯露於他和鄧羨眼中。
兩人總算是察覺到了貓膩。
藺清瑜也顧不上挑酒了,隨手從酒架上抽了兩支就朝著陳睿澤走去。
抵達後,他把紅酒瓶杵在吧台上目光灼灼的盯著陳睿澤。陳睿澤也是個心理素質強悍的,被好友這麼看著,神色未見任何波動,嘴角的笑痕甚至更深了幾分。
對峙了許久,藺清瑜勾起嘴角,笑著問道,
“說吧,今晚跟小美人有什麼進展?” 做為這世界最了解陳睿澤的人之一,藺清瑜對他的情緒變化再敏感熟悉不過了。誠然,此刻他臉上的神色同尋常人高興激動時相比還是淺淡,卻已是他個人的max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開懷和幸福,而這種狀態,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感受過了。
說一句恍若隔世也不為過。
而有能力拽著阿澤走到這步的隻有喬希,連他都不行!
那個姑娘仿佛就是神明為陳睿澤種下的那束光,看似纖柔不堪一擊,卻擁有著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天籟之音和似乎用之不竭的底氣和能量。隻要呆在她身邊,陳睿澤的情緒就是穩的。有時候他甚至會想,如果小希一直都在,阿澤是不是可以平靜的麵對陳誌均。即便回到瑞士,也能遠離夢魘?
“我覺得肯定有!臨走時,兩個人癡纏得喲。” 這時,鄧羨也來到了吧台旁,從杯架上取了三個高腳杯推到陳睿澤麵前,動作瀟灑自如,話音戲謔。
陳睿澤笑著往高腳杯裡斟酒,馥鬱的酒香四散時,他才再度開口,
“小希答應跟我試一試,這算不算進展?” 出口的雖是個問句,但他眉眼溫柔嘴角噙著笑,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個深陷愛情的人兒。
說完進展,鄧羨和藺清瑜還沒來得及反應,陳睿澤開始“殺狗”了,
“你要是想在聆風彆苑或是溪山住,明天可以問問小希!”
“你的房子你說了不算?我還得問小希?” 藺清瑜聽到這話,一下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了句。哪知話一出口,他就清醒過來,恨不能狠狠的甩自己一耳光。連忙挽救:“對不起,我已經知道了!不勞您再說一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蠢!” 鄧羨看到這裡,完全不給麵子的大笑出聲。
“槽!這是什麼天大的笑話?你至於笑的那麼大聲嗎?” 犯了蠢,藺清瑜已經很鬱悶了。這會兒又被鄧羨嘲笑,直接炸毛了。
可到這,竟還未完。
陳睿澤那貨就像沒聽見他後麵的話一樣,硬對他解釋道,“這兩套宅子本來就是買給小希的,明天一早,我就連同那串藥玉一起送給她!”
這下,不止藺清瑜鬱悶了,鄧羨也被酸著了。
他顧不得再嘲笑藺清瑜,還一臉憤慨的向他發出了結成統一戰線的邀約。
“哥們兒,約架嗎?” 說話時,含恨的目光已飄到陳睿澤那張惹人憎的俊臉上。“打臉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 打起來打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戀愛模式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