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 小希的一顆心都快甜化了。
她覺得阿澤這次回來,變得不一樣了。以前,他不會說這些類似承諾的話, 即使笑著, 眼中也藏著哀傷。不像現在, 笑顏明亮, 由內而外的放鬆。
但她還是很喜歡,每一次心動,皆因眼前有他。
“送奶茶,表白?” 緩了緩,小希費力的壓下了心中的甜意, 開口道。小臉沉靜, 冷豔,讓人完全摸不透她心裡的想法。
陳睿澤凝著她,點頭。
小希莞爾輕笑,清麗無雙,絕塵動人。但出口的話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 帶著刀子。
“那陳先生你得先有個女朋友。” 留下這話後, 轉身離開,再未回頭。
陳睿澤被拒絕了, 不但沒氣餒煩躁,反而凝視著她的背影笑得跟朵花兒似的。他握著奶茶杯跟了上去,決定沒臉沒皮的同她耗上了。隻要他不死, 誰也不能阻止他把小希娶回家做他的陳太太,她自己也不行。
當他一臉清貴淡定的坐在小希對麵的位置,將奶茶杯推到她麵前時。
“陳先生,你國外來的, 所以聽不懂中文?” 小希有些惱了。她的推拒都那麼明顯了,他怎麼還來煩她?
陳睿澤像是沒看到她臉上凶悍的表情,兀自伸長手替她打開了杯蓋。杯蓋挪開的那一瞬,一股熟悉的馥鬱濃香從小希鼻間拂過。她眼睫輕眨,不知道該怎麼抗拒這喜愛的香味。
“我懂中文,更知道中國有一句古話。”
“什麼古話?” 小希勉強分了些注意力給陳睿澤。
陳睿澤咧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溫暖又治愈。
“烈女怕纏郎。” 回話時還刻意加重突出了纏字。
小希沒見過像現在跟個臭流.氓一般的他,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稍稍回神後,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一次又一次被他牽著走。因而朝他尬笑了一聲,道,
“那你得有機會纏才行。從明天開始,你離我的距離低於1米,趙哥他們就會出麵驅離你。”
陳睿澤直直的同她對峙:“隻管來,這年頭,誰還沒幾個保鏢?”
小希:“......” 這狗男人回了趟瑞士竟然更狗了,分分鐘逼得人想要抓狂。
本不想搭理他,但緩了緩,還是氣不過。
嫌棄的罵了句:“有病!”
被罵的某人笑納了這句罵,還樂得像朵嬌花。
“我是有病,但我有藥!”
“你就是我的萬能藥,藥到病除,恰似寒霜遇烈陽。”
小希:“......” 真的好想打死他!!
.....
事後,陳睿澤覺得自己太過激進了。小希約莫也是這麼想的,收了工就跟逃竄似的上了陳哥的車,明知他站在車窗外,也不願搖下車窗看他一眼。
對此,陳睿澤十分挫敗。當天晚上同鄧羨和藺清瑜吃晚餐時,興致一直不高,就差唉聲歎氣了。
鄧羨和藺清瑜將他的狀態看在眼裡,覺得特彆新鮮,一唱一和的戲謔道,
“怎麼了這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怎麼了?被媳婦兒甩了唄。”
“嗷,原來是失戀了啊!那難怪了。不過沒事兒,單著也挺好,看我!”
...
照理說被涮了,陳睿澤該還個冷眼,以前也都是這麼乾的。可這回,他並沒有。不但沒有,還一臉認真的看著兩人,
“媳婦兒生氣了,到底要怎麼哄?” 他問,眸中透出些許茫然。這次當真不是虐狗,是小希的反應跟他想象中的太不一樣了,可他畢生智慧都放進去了。
鄧羨和藺清瑜聽完,幾近異口同聲的回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又沒媳婦兒!”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又沒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