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站在樓梯上,剛好能看到那條禮服,被劃了一道口子。
切口平整,絕對是故意用刀劃破的。
一時間,場上竊竊私語。
“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一個小太妹,做出什麼事情都不奇怪。”
“就算是真千金,在窮鄉僻壤養成了這種品行,以後也不能深交。”
“還是後天的教育重要,時溪不比寧榆好多了?可惜了,偏偏被時家趕了出去。”
眾人朝著寧榆投去鄙夷的目光,都看不上她這種行徑。
竟然把親媽送的衣服劃破。
時溪看到這情況,大概明白了場上的情況
——不知道又是哪個英勇炮灰,正在慷慨赴死。
誒,活著不好嗎?
為什麼要找死?
“走,吃瓜。”時溪拉著陶語旋,讓她看看找死的下場。
陶語旋:“西瓜容易長胖,你那經紀人讓你吃?”
時溪:……
本來不餓的,她這麼一提醒,突然就餓了。
氣!
場上還在因為“寧榆劃破禮裙”的事情,來回拉扯。
時母很生氣,“你若是不喜歡,大可以直說,為什麼要毀了這條裙子?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她本就不喜歡寧榆,今天看在時溪的麵子上,給了寧榆20w的零花錢,結果寧榆轉頭就把定製的禮裙劃破了!
小地方出來的人,就是不好教!
寧榆輕嗬一聲,冷眸眯起,“她說是我劃破的,你就相信了?”
時母當慣了貴婦人,很少被人這麼頂撞,此時氣勢壓人,“那你說,禮裙在我昨天給你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現在為什麼是破的?”
“禮裙破了,肯定是有人劃破了。”時溪在一旁忍不住開口道:“那也不一定是寧榆劃破的,把監控調出來,看看那段時間有誰進了寧榆的房間,就知道是誰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