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之間氣氛突兀地冷凝了下來。
與幾乎人儘皆知‘斯塔克智能管家’不同，‘奧創’定位是負責關押和看守罪犯。特殊職業定位，令隻有複聯與神盾局內部少數成員，才知道他存在。
而皮特羅和旺達知道他，則是因為……奧創主動找到了他們，並非常‘熱情’地尋求與他們合作。
皮特羅和旺達是非常特殊變種人，他們能力爆發於外力催化人體實驗。因為那場人體實驗，皮特羅擁有了高速思考與高速移動能力，而旺達擁有了混沌魔法。
奧創要合作，就是他們力量。
“但我們直到現在都還不清楚，奧創到底有什麼計劃，”皮特羅沉默了很久才開口，“他隻說要我們去對付複仇者們……”
旺達：“難道我們沒有這麼做過嗎？”
……好吧，旺達說得對。其實在沒有奧創提議之前，他們就已經自發地這麼做過了。
不怎麼正常童年成長經曆，再加上那場人體實驗，讓他們兩人行為方式始終比較……偏激。甚至會站在複仇者聯盟對立麵。
——畢竟他們之前都還跟著萬磁王乾過一段時間。
不過皮特羅可從來沒想過他們會和一個機器人合作。
皮特羅和旺達之間沉悶氣氛，一直延續到他們返回安全屋。
“嗯？”皮特羅將今晚采購回來物品扔進冰箱時候，突然皺了皺眉，“少了一盒……巧克力奶？”
旺達：“……是我……”
她不太自在地開口，語氣飄飄乎乎，“結完賬之後，我把它放在那個女孩袋子裡了。”
誰讓那女孩看起來完全沒喝過這種飲料，甚至連吸管都不認識。不到一美元巧克力奶，在女孩好奇眼神裡，簡直像是什麼無價之寶。
絕對、絕對不是隨便同情心泛濫，就隻是……
當你看到一隻可憐巴巴向往貓罐頭貓咪時，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所以她就隻是……順手而已。
驚訝過後，皮特羅忍不住低頭笑了笑，“所以，你也覺得她很可愛，對吧？”
旺達：“……”
紅發姑娘挺心虛地轉過了頭。
=
“……你覺得我很可愛？”
賽琳婭攥著手裡糖果，不可思議地反問傑森。
“我？”賽琳婭用手指著自己，整個人都大寫茫然，“可愛？”
賽琳婭當然知道‘可愛’詞義，不過她很少能夠切實感知到這個詞語含義。
畢竟從來沒有人會這麼形容她，就像不會有人會誇獎自己手裡槍很可愛一樣，誰會用這麼軟綿綿還沒用詞語來形容一柄武器呢。
甚至就連賽琳婭看過書籍記錄，都會側重於描寫被記錄者能力和強大，最多也隻有在描寫魅魔或美神時候會用上‘美麗’這種對她們來說代表攻擊力形容詞……
但可愛？這種詞才不會出現在書上。又沒有攻擊性。
所以——
“第一次有人這麼形容我。”賽琳婭扒開糖紙，忍不住想笑，“嗯……我是不是應該說謝謝？”
賽琳婭把糖果抵在傑森唇前，看他乖乖接受投喂吃下去。
其實是很常見劣質糖果，生硬糖精味是唯一能嘗出來味道。
但賽琳婭卻依然吃得很開心，她沒吃過這樣漂亮糖果，就連包裹糖果彩色玻璃紙，都要仔細疊好，放進傑森口袋裡。
“你覺得怎麼樣？”自從傑森說出新單詞之後，在這一路上，賽琳婭就不斷挑起新話題，鼓勵對方多說話，“喜歡這個味道嗎？”
傑森頭也不抬，賽琳婭隻能看到他毛茸茸發頂。‘嗯……很難猜出他喜不喜歡吃糖果。’
大概是因為大腦恢複狀況，還不足以支持傑森同時處理兩件事。所以他停在原地，玻璃紙握在手上，正學著賽琳婭剛才做那樣，認認真真地疊好，塞進口袋。
他不太能理解這是在做什麼，也很難明白賽琳婭想法。
但賽琳婭看起來很喜歡，所以他也跟著做了。
在這之後，他才緩慢地抬起頭，混沌眼睛望向賽琳婭，努力地試圖思考剛才聽到問題。
或許是‘喜不喜歡’這種主觀問題，對現在傑森來說還是太難了。在漫長思考之後，他用額頭撞了撞賽琳婭，發出一陣代表抗議含糊語氣詞。
“好吧，”賽琳婭立刻妥協，她揉揉傑森頭發，“那我們不考慮這個問題……”
傑森黑發落在賽琳婭指縫間，小言靈師忍不住走神地思考：“昨天打開洗發露，應該可以給傑森試一試？”
【叮】
係統機械音劃過，“檢測到有已標記敵人正在靠近，請宿主注意安全。”
賽琳婭標記過敵人不足五人，她飛快將卡牌切入備戰狀態，同時點開地圖。
“什麼！”賽琳婭動作一僵，瞳孔微微放大，連聲音都透著不可思議驚訝，“怎麼會是他！”
地圖之上，【沙人】紅點正在不斷靠近。
是沙人唉！！
是沙人耶！！
是可以幫助她來回刷業績沙人哦！！
耶！！
賽琳婭凝視係統麵板，‘擊敗敵人6/10次’未完成任務，看起來是那樣，溫馨，可愛，而又貴氣。
這個世界好棒哦！！她好喜歡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