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筆直，表情肅穆，眼神期待。
買家們：“……”怎麼說呢，居然還有點榮幸。
畢竟他們第一次接觸時候，這群小混混可是表現得特彆紀律散漫、態度輕蔑。
他們本來以為，今天也肯定會看到一群身上充滿煙酒味不良青年。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群人居然對他們生意表現出這麼有誠意認真態度！
看看！他們是多麼表情期盼地注視著我們啊！
天啊，原來這就是【甲方】和【尾款】魔力嗎！
買家一行人受雇於邪惡六人組唯一獄外成員禿鷲，為他搜刮各類“高端貨。”
在禿鷲發現自己真是唯一一個獄外人士之後，他很有危機意識地聯係了其他罪犯，並且加大了武器儲備量。
一行人對賣家態度非常滿意，點著頭問：“東西都準備好了？”
“……是。”領頭者按著自己手臂，聲音發飄，“就在你們身後。”
“？？”怎麼還這麼麻煩？
怎麼？難道要給他們也來那種類似‘蘭博基尼提車儀式’驚喜？有氣球有鮮花那種？
買家一行人狐疑地扭頭看向身後。
黑暗之中，慢慢飄來了幾縷青藍色火焰。
“……？”
然後接著，六隻紅色超大號探燈亮了起來。
“……”一種被猛獸凝視詭異驚恐感籠罩著在場所有人，“這是什麼？！”
探燈轉了起來，並且距離也越來越近——直到人們能夠看清，那是一隻碩大三頭犬。
“whatthe——”站在最前麵直麵暴擊人差點被嚇到起飛，他尖叫著向後跑，“這是什麼鬼啊！！”
也就是在三頭犬張開嘴巴瞬間，買家們猛然領悟：“該死，你們催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們看到這個嗎！！”
呸！！他們剛剛還以為這群家夥洗心革麵了！！呸！！
“你們不是來拆散我們，”二把手彆彆扭扭地拎著自己碎掉褲子，語氣堅定地回答，“你們是來加入我們。”
整條小巷都在賽琳婭【冥王領域】控製之下。
那種人類可以感知寒冷氣息，就是因為這一領域存在。
領域之下，賽琳婭和隊友所有魔法屬性、魔法抗性都會大幅度提升。
所以三頭犬也並不會有力竭可能。
賽琳婭並不允許刻耳柏洛斯食人，三頭犬倒也表現得很乖很聽話。
雖然那群哭嚎著罪犯們大概不會這麼想……
畢竟
……誰他媽三更半夜親眼看到一堆鬼火和長著六隻眼睛三個頭怪物，能不害怕啊！
“好了，”賽琳婭選在合適時間，和傑森一起再次跳下滴水獸，“現在我們應該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小混混&禿鷲屬下：“……”
我們早就可以好好談談了！！我們什麼都願意說！！隻要你肯問！！我們二十分鐘前就願意把我私房錢藏在哪塊鐘表背後都告訴你！
傑森：“我們要知道，你們雇主，還有——”
賽琳婭聲音發沉，“紫人。”
出於魔法生物動物直覺。
那個紫人絕對有問題。
而且什麼叫做——他對一個新女孩感興趣？
當得知這批貨物本應該屬於禿鷲時候，賽琳婭和係統都“emo”了一下。
由於賽琳婭直接或間接地與六人組成員交過手，【邪惡六人組】團隊圖鑒也隨之點亮。
這是一個團隊。
‘……這樣話，好像是我思考得不夠全麵？’賽琳婭疑惑地詢問係統，‘沒能夠及時地讓他們在監獄中團聚？’
係統：……#我蹲過你蹲過牢房，那我們算不算相擁#？
可惜並沒有太多關於紫人消息：他有控製彆人力量，最近好像很忙——這就是這群人知曉全部了。
在友好詢問過後，賽琳婭若有所思地注視著癱倒在地上混混們。
抱著一顆助人為樂治病救人心，她開口：“我覺得，我們就這麼將這群受到嚴重驚嚇人扔在這裡，好像不太好。”
傑森：“……所以呢？”
賽琳婭和傑森同時抬頭，看向了被混混扔在一旁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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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哥譚市警局內值班警員們，接到了一通很奇特報警電話。
接通之初，電話另一端，就傳來了一陣又一陣抽泣聲，“喂，是哥譚市警局嗎。”
接線員立刻警覺起來，“是，請問有什麼事情？”
不對勁，電話那邊怎麼這麼多男士正在大哭？到底發生什麼恐怖案件了？！
難道蝙蝠俠沒有及時出現嗎？！
接線員手搭在警報鈴上，隨時準備按下。
而這時，聽筒傳來一陣齊聲呐喊：“我們！要自首！”
“……哈？？”？？什麼情況，原來現在騷擾電話都已經變得這麼風格清奇了嗎？
在賽琳婭和傑森凝視之下，混混頭領一把搶過電話，以比rap還快語速飛快吼道：
“我說我們要自首！！我們犯法了！快把我們抓回去！！”
“聽見了嗎！！夠大聲了嗎！快點！！”再不來人我們就直接喊蝙蝠俠把我們扔進黑門去了啊！！
接線員：……？
在報出他們現在所在地之後，電話也就掛斷了。
領頭混混小心地看向賽琳婭和傑森：“可、可以了嗎？”
看著這群曾不慎走上罪惡道路人類，這麼陳懇地接受懲罰，賽琳婭想了想，學著現代人方式，伸手比了個“ok”。
“非常好。”
她用手肘戳了戳傑森，試圖得到對方配合。
傑森：……
他低頭，開始整理裝滿武器箱子。
“……”聽到賽琳婭表揚，人們紛紛再次留下了悔恨淚水。
戈登局長說得對啊！哥譚市就不應該有罪惡！就不應該有犯罪！
他們今晚都乖乖地躺在家裡繼續過加長版聖誕節該！有！多！好！啊！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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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雪狼和傑森打起來先例，賽琳婭將省電模式三頭犬帶回旅館時候，其實不太有自信。
……他們不會又打起來吧。
冥王和冰雪女王不算一個神話體係吧？應該沒有舊仇？
結果出乎他們意料，雪狼表現得很喜歡這隻還沒祂爪子大小狗，興高采烈地用鼻子將小狗拱到自己腹下，甩著尾巴對賽琳婭“嗚！”了起來。
又在撒嬌。
真乖。
賽琳婭一手一隻大狗狗，摸得格外開心。
傑森：…………。
他表情平靜地掃過兩隻惡犬，“你計劃租房子？”
“嗯，”賽琳婭抬頭看向他，“不過隻能選在比較便宜地方……”
畢竟要有她和傑森房間，還要有雪狼和三頭犬住地方。
“你要繼續養他們？”傑森一直都清楚，賽琳婭有能夠將兩隻動物‘沒收’力量。但對方一直——
“養？”這個字眼讓賽琳婭立刻瞪大眼睛，“不，我沒有在飼養他們。”
飼養這個詞太嚴重了。
有太深刻責任，就像要牽起一隻小動物項圈那樣，得到對方信任，並給予對方歸屬感。
之前和係統討論這個問題時候，賽琳婭並沒有說太多。
但在傑森注視之下，賽琳婭遲疑了很久，還是不太自然地開口，“因為——要付出很多代價和美好東西，才能夠得到其他動物歸屬感吧？”
比如柔軟枕頭？寶石一樣糖果？類似魔方玩具？
要有大量美好而幸福東西，“我覺得那樣才能有資格去和其他動物成為家人。”
“……”傑森側身去翻找櫃子，“你買地圖呢？”
“夾在兩天前報紙裡——你要做什麼？”
傑森深吸一口氣，“找地方。”
他展開地圖，鉛筆隨意地敲了敲，“要有兩個房間，還要塞下一個動物園。”
聲音有點無奈凶，但又有種妥協感。
“你對哥譚很熟悉，”賽琳婭試圖弄懂地圖上各類顏色線條，同時又開口，“在戰鬥方麵也很熟練。”
“你有回想起什麼事情嗎？”
傑森：“……我隻是認為自己會知道。”
並且他也真知道。
“我懂，”賽琳婭理解地點頭，“這應該就像貓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搖尾巴一樣。”
傑森：“……”
這聽起來好像是一個有點詭異但又很有道理例子。
不過傑森卻想起來賽琳婭那條搖來搖去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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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租房不僅要考慮到大小、價格、安全性，還要考慮一個重要因素——必須能夠讓係統直接通過網絡駭進去，完成網上交易。
這樣賽琳婭和傑森奇怪黑戶身份才不會被發現。
“你之前和斯塔克先生智能AI發生過交流？”問這個問題時候，賽琳婭剛降落在複聯大廈周周圍。
畢竟無論是禿鷲還是紫人，都和複仇者們有關，雖然或許這些消息並不重要，但賽琳婭認為自己總應該通知他們一下。
係統鎮定自若地回答：“是，我們進行了一些AI之間正常溝通。”
賽琳婭：“嗯——”不知道他們一起努力話，能不能找到更多合適房子。
但也隻是想一想，這種‘拜托彆人、為彆人添麻煩’要求，賽琳婭絕對不會主動提起。
不確定是不是斯塔克先生特地準備，大廈進入秘鑰依然和聖誕節那天一樣，是他早就告訴賽琳婭那串數字。
但是與上一次不同，賽琳婭走進大廈之後，大廈內部呈現出一種詭異安靜。
沒有AI問好聲，也沒有複仇者們聊天聲。
“……”賽琳婭準備好一切可使用卡牌。
幾乎同時，她聽到盾牌被擊飛聲音。
——是幻視打飛了隊長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