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耐煩的瞪著一直叨叨的張天龍。
“停停停,你一口氣兒說這麼多不累嗎?
再說了,這玩意兒是你想學就能學的嗎?
而且我們也不缺洗衣做飯的,所以你就彆想那麼多了。”
容澤那拽拽的模樣看得張天龍牙癢癢,不就是會招雷劈嗎?有什麼了不起。
嗚嗚嗚嗚,還真的了不起!
“容澤弟弟,彆啊!”
容澤看著一臉諂媚的張天龍,嘴角勾起,雙手環胸,斜斜的靠在最近的衣櫃門上。
哼!
笑話老子。
現在知道求老子了吧!
“容澤弟弟,你看看,咱們這是什麼關係。”
“我們沒關係啊!”
張天龍:我靠!這讓我怎麼說下去?
“嗬嗬,怎麼會沒關係呢?你看我都叫你弟弟了,那我就是你哥呀?
這個,幼兒園老師不是說過,有好東西要和家人朋友分享的嘛?
咱們這即是親人又是盆友的。
嘿嘿!
我也不貪心,你就教我一遍就好了。”
“我送你兩個“嗬嗬”!”
容澤白了張天龍一眼。
還幼兒園老師?這是什麼鬼?
老子根本就沒讀幼兒園,好嗎?
所以什麼分享,那都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哼!
而孫胖聽著張天龍說了一大串兒後也應和道:“是啊!老大,你就教教我們吧!
我保證,絕對不會那這個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你就放心吧!哈哈!”
容澤懶的和這兩個神經病說話了,在房間裡翻翻找找後拿出一個絨線帽。
將帽子戴上後便準備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