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剛走,容澤就醒了。
一醒來就看見葉清奇的傻逼模樣。差點忍不住又笑疼了。
“澤澤,你個沒良心的,一醒來就笑我。枉我還那麼擔心你。還給你帶吃的來。”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看見你太高興了嗎,不笑了,不笑了哈!”
葉清奇將粥盛好,放在病床上的桌板上,才去將容澤扶起來。
“我喂你吃?”
容澤白了葉清奇一眼。
“我自己吃,你幫我把背墊高點兒。”
“行行行,你是病人你老大。”
葉清奇幫容澤墊好後,又問道:“怎麼樣?祖宗!還需要改改不?”
“不用了。”
容澤拿起勺子,慢慢的吃了起來。
“對了,那天我是怎麼回來的,還有我到底暈了多久了?”
“你暈了多久你都不知道?”
容澤放下勺子,疑惑地抬起頭來。
“我應該知道嗎?”
葉清奇被容澤這無辜又懵懂的眼神看得有些懷疑人生!
他難道不應該知道嗎?
好吧!他可能不知道。
“你暈了差不多半個多月了,我們那天到的時候,景逸背著渾身是血的你與許自誠和那群傀儡拚殺。
後來我們加入了戰局,可惜也沒有什麼用,依舊殺不死那群鬼東西。
最後,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空間裡頓時陰風四起。
而那最中間的棺材,突然飛出一團肉球。
直接向許自誠咬去。
在他的帶領下,那些傀儡也全都撲向許自誠。
當時我們還納悶呢!
最後還是秦警官說他被自己煉製的傀儡反噬了我們才搞明白。
然後,許自誠就這樣死了,但是,那群東西在沒有約束後就更肆意。
不過,這次倒不是打不倒的存在。
最後還是師叔和秦警官將他們滅了。
剛結束,師叔就和你暈倒在地。
我們把你們送到醫院後,過了一個多星期師叔才醒過來。
醒來後就不眠不休地照顧你。
還好你醒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他要變成什麼樣子。”
說到這裡葉清奇有些感慨。
這師叔對他這個弟弟,可真真兒的好的沒法形容。
“那我哥他,受傷嚴重嗎?”
容澤有些忐忑地問到。
葉清奇了他一記白眼。
“你說呢!他也是渾身是血,衣服都沒有一處是好的。如果不是要護你安全,我估計他早就倒下了。
還好你醒來了,不然他再這樣不眠不休的搞下去,我都不敢想象他會變成什麼樣兒。”
葉清奇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病房門又開了。
景逸一推開門就問到:“你們在說什麼?”
“我們能說啥?還不就是說一下你咯!”
“我怎麼了?”
景逸將帶來的東西放進櫃子。坐在床邊看了看容澤。
“你怎麼樣?”
容澤:“我挺好的。”
葉清奇見沒自己什麼事兒後。便起身:“得了,沒我什麼事了,我走了。”
葉清奇走後,容澤想給景逸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後還是咽了下去。
“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景逸笑著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