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容澤也隻能在心裡腹誹,讓他說,他就是借一百個膽兒也不敢說的。
誰知道說了之後,被關的時間會不會延長。
又不是沒吃過那虧。
想到那半年的雞湯!
嘔!
想吐。
一想到這些,容澤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家裡有個霸道腹黑哥哥,他能怎麼辦?
哭唧唧!
“好吧!好吧!你說是啥就是啥?”
景逸看著容澤口不對心的說道,依舊是微微一笑。
可是,他家的家夥太皮了。
不鎖上,還真不行。
也許,再過幾天,這鎖也不抵用了。
到那時候,才麻煩。
看來,必須加快速度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景逸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
而容澤的一日三餐,早就被景逸做好放在空間裡了。
容澤隻需要到了飯點去吃就成。
而這段時間,隻要景逸一鎖門,容澤就去了空間。
空間裡的白白和青蛇就成了他消遣的對象。
由於火火還在閉關,嗯!也就逃過了這一劫。
至於說撬鎖出去什麼的,他也不是沒有想過。
可惜,他不敢啊!
再說,出去也沒啥好玩的!
還不如,去拔白白的毛。
是的,可憐的白白已經快被拔成禿毛狐狸了。
“主人,你彆在拔我的毛了,我現在已經成禿毛狐狸了,再這樣下去,我還怎麼找媳婦兒啊!”
“那就不找唄!”
白白撇撇嘴道:“哼,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
“臭狐狸,你嘀咕個啥?”
容澤一把捏著白白後背的皮。將其舉到自己的麵前。惡狠狠地問到。
白白已經放棄了掙紮,有氣無力的垂在半空。
它的狐生啊!就是個悲劇!
暫時被遺忘了的青蛇正緩慢的往後退去。
見一人一狐都沒注意到他後便一溜煙地跑了。
容澤又蹂躪了一番白白後就去了二樓看書。
反正也沒什麼事兒,不如看看書打發打發時間。
話說這開學也一兩個月了,自己這不去上課還能說是受傷。
可景逸不去上課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難道他是借著照顧自己的名義不去上課?
容澤想著想著,最後竟然嘀咕了出來。
而這話,恰巧就被景逸聽了個正著。
“我說怎麼自己老打噴嚏,原來是阿澤在念叨我啊!”
容澤聽到景逸的聲音,背瞬間就僵了,翹著的二郎腿有些機械地放下。
緩緩地轉過身去道:“哥哥,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噢!你是不想我早點回來嗎?”
容澤聽著景逸這有些危險的語氣,急忙擺手否認。
“沒有,沒有,我巴不得哥哥早點回來呢!你想多了。嗬!嗬嗬!”
“是嗎?我還為你不想我早點回來呢!”
容澤:這是和他杠上了?
氣鬼,喝涼水!
“哪有的事兒,哥,你還沒吃飯吧!走,我們吃飯去?”
可景逸好像是真的和容澤杠上了。挑挑眉道:“現在才十點,吃什麼飯?”
容澤已經氣的牙癢癢了,好想咬人啊!怎麼辦?